“别激动。这些又不算什么大秘密。”喝着酒,看到罗根的动作,约翰毫不在意地放下杯子说道:“再说了。你现在就像是乌龟一样,又硬又活得久。把你关起来,也不符合我的计划。我实在是懒得和你打,也懒得算计你。”
“你是史崔克的人吗?”
“见鬼。我以为我算是很有名了。没想到还是有那么多人不认识我。”约翰有些无奈地碎碎念着。随后看着他:“用用脑子,我是史崔克的人,我会跑到你前面?还会和你说那么多废话。你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吗?”
“什么?”罗根被说得有些迷糊,怎么又扯到自己的缺点上了?但,仍旧下意识地反问道。
“活了几百年,还是一点脑子都不长。”
“。。。”
虽然约翰的话难听,罗根却意外的放松下来。
“这些你又是怎么知道的?”罗根好奇道。
“哎!十万个为什么。”约翰有些烦躁地捂着脑袋。“你接下来想去哪?去拉斯维加斯找乔恩?”
“你又知道!”
“吃完喝完睡觉。明天早点儿滚蛋。毕竟以你的大脑和你解释起来很麻烦。”约翰不耐烦地说道。说完,就不再说话吃着食物。给罗根吃的是面包,他自己则是杂粮煎饼。中国的小吃,没说的。
罗根识趣儿地没打扰这个奇怪的“熟人”。他不想说,自己实在是不知道有什么方法从他嘴里撬出话来。至于动粗,好歹是帮了自己许多的人,他怎么好意思。
“谷仓里的哈雷你可以骑走。”约翰突然说道。
“谢谢。”罗根点点头道谢。他确实需要一个交通工具,毕竟自己不可能跑着去拉斯维加斯。
看着面前火光四射的废墟,约翰打电话给了刘若兰:“还记得我现在住的农场吗?”
“知道。怎么了?”
“把那份估价表分两份送给白宫和国防部。好好和他们谈谈。对了,再问问他们美国州长受到美军战斗直升机轰炸,这个新闻应不应该上国际新闻。”
“您没事吧?”刘若兰关切的问道。
“我能有什么事儿。”
“明白。我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好。”说完,约翰就挂断了。
看着这片废墟,约翰喃喃自语:“得亏劳资都把他们送走了。史崔克果然是狠啊。明明知道我在这还敢直接轰炸,又找到靠山了?”
“你就这么喜欢多管闲事吗?”维克多有些无奈地看着约翰。
“变种人的事,我一般都喜欢插下手。怎么说?抽血,还是被我打一顿再抽血。”约翰笑着说道。
维克多翻了翻白眼,没有接约翰的话茬。从兜里拿出针管,扔给约翰。
“Good boy。”约翰笑着接过。在一脸懵逼的佛雷·杜克的注视下抽了他一针管的血液,扔给了维克多。
“你不可能总帮得了他们。”装起血液,维克多如是说道。
“你本性不坏。别在杀戮中迷失了。”约翰劝道。
“呵呵!你看错人了。”维克多讽刺一笑,跑开了。
“傲娇。”约翰无奈地摇摇头,说道。
“喂喂喂!胖子,行不行啊。”踢了踢躺在地上装死的佛雷,约翰道。
“嗯嗯嗯嗯!还活着。可以可以。”佛雷有些惊恐地看着约翰,结结巴巴地说道。
“不抽你血了。”约翰没好气道:“给你份保护人的工作,干不干。”
“额,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去保护别人啊。”看了看身上的肥肉,佛雷苦笑道。
“简单。”说着,约翰扶着佛雷的肩膀,能量顺掌心汹涌流出,渐渐地,佛雷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下去了。
“起来试试。”约翰拍拍他的肩膀。
佛雷试探性的跳了跳,挥了挥拳。感受着轻盈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起来。更是抱着约翰转了好几圈。
“自己注意饮食和运动量。走吧。我带你去看看,你要保护的人。”约翰一脸嫌弃地推开佛雷,打开传送门,对他说道。
佛雷老老实实地跟了上去,脸上却是止不住的笑意。
“咚咚咚!”
“进来。”
“咔哒!”
“好久不见,奥贝迪亚。”
“我的天啊!约翰!哦吼吼,我的老朋友。好久不见!”奥贝迪亚·史丹热情地和约翰拥抱着。
“你依然是这么的忙啊。”看着他桌上的文件,约翰笑道。
“你知道的。霍华德那个老混蛋,总是有借口逃跑。有时候,我就在想,也许这个公司应该叫史丹工业才对。嘿嘿嘿!”打开自己的酒柜,递给约翰一个杯子。晃动着手里的酒,史丹不无炫耀地说道:“一周前德国产的,世界上仅有十瓶。霍华德那个家伙,缠了我好久,我都没给他。”
“那我可要好好的品一品。”约翰笑着接过,晃动着杯里鲜红的液体,在鼻子前轻嗅,接着,小口抿了抿,睁眼,看向史丹:“产自吕德海姆。”
史丹笑着竖起大拇指。
“看来你没被那些琐事,控制住嘴巴。一天十四个小时。我的天啊,是我的话,早就发疯了。”
“好了,兄弟。咱们的闲聊到此结束吧。你的文件,已经在表示抗议了。还有,你知道霍华德去哪了吗?”
“还能去哪?忙着你拿来的“哨兵”订单喽。”
“OK!我去看看咱们的大忙人干得怎么样了。”
“OK!我们总是这样,聚少离多。”
“Come on!咱们那么大的摊子,自然要辛苦一点。”
“也是。那么,走吧。”
“再见,兄弟。”
“再见!”
两人相互拥抱着告别。
“怎么样?大天才。”约翰笑着看着,穿着白色大褂的霍华德。
“你知道吗?我很后悔听你的,接了这个订单。”霍华德有些不爽。
“怎么说?”
“特斯拉克对哨兵的设想和研究确实无与伦比。但,这是一项相当耗费时间与金钱的实验。想要造出他设想的那种样子,能随意切换形态,针对各种变种基因带来的能力进行最佳调配,还要大规模生产,这是相当于一次世界大战的准备工作。以现在的进度来看,最少也要有一百年。这还是乐观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