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注射吧!”
“好。”
得到约翰的同意后,汉克兴奋地拿起了注射器,将那黄色的药液注射到了他那大脚的静脉中。
效果立竿见影。他的脚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成正常人的形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汉克高兴得说不出话来,情不自禁地大笑出声。笑着笑着,他又哭起来。这一刻,他等得太久太久了。
约翰则冷静许多,只是紧紧盯着他那双脚。他知道,这次的药液并没有起作用。果然!汉克刚开心没多久,他的脚就开始变蓝、变大。蓝色的毛发开始长出皮肤表层。看着自己正变得更不像人类的脚,汉克慌了。他先是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脚,随后看到了身边的约翰,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道:“约翰,帮帮我!快,帮帮我!”
“嘿!嘿!嘿!冷静!孩子!孩子,冷静点。放轻松!深呼吸。交给我。一切交给我就好了。放轻松!放心!我会让你变成原样的。我保证!现在,放轻松!深呼吸!吸气,呼气。对!就这样!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很好。现在,抽点自己的血,做样本。然后,我会让你变回原样。好吗?放轻松。放心吧!我说到做到。OK?”约翰安慰着紧张地汉克。试着说服他。慢慢地,兴许是约翰的承诺起到了作用。渐渐地,汉克冷静了下来。他熟练地取了一管自己的血,然后眼巴巴地看着约翰。看着汉克现在明明是一张野兽脸,却有着小受一样的眼光,起了点调侃之心,道:“要看看自己的样子吗?”
“不,不,不用了。”汉克双手摆着,有些结巴地说道。
“躺好。”约翰拍了拍他实验室里的那张实验床。
汉克乖乖躺好。
约翰双眼紧闭开始调动那股能量。一团透明的能量团开始凝聚在他的手中。酝酿良久的约翰,双目陡睁,眼中金光一闪。双手齐出,沿汉克天灵盖而下。约翰双手所过之处,尽皆恢复如初。
收工了的约翰,拍了拍仍紧张躺在床上的汉克,并递给他一面镜子道:“好了。看看吧!不幸中的万幸,那个保险还有点作用。”
汉克对着镜子,反复摸了摸自己变回来了的脸。喜极而泣。总算是不再毛茸茸的了。
“谢谢。”
“我走了。记得下次多试验下。不要直接就用在自己身上。”约翰摆摆手道。留下兀自摸自己脸,看自己脚的汉克,独自傻笑。
“你真的这么天真?以为他们不会为自己的生存而战?”
“咚咚咚!查尔斯?”
“来了!”
“怎么了?”约翰看着严肃地查尔斯奇怪地问道。
“没什么。”查尔斯敷衍道。
“艾瑞克?”约翰转向艾瑞克问道。
“明天我们就要面对萧了。”
“你在担心?”约翰看着查尔斯。
“他不是在担心萧。他在犹豫如果人类转过头来对付我们,他该怎么选。或许他会傲慢地视而不见。因为你相信他们都像莫伊洛一样。对吗?”他看着查尔斯。
“而你相信他们都像萧一样。”查尔斯回敬艾瑞克。
“嘿嘿!呵呵哈哈哈哈哈。”约翰被艾瑞克逗笑了。
“你笑什么?”艾瑞克问约翰。
“你觉得我们已经危害到了人类的生存环境?”约翰问。
“难道不是吗?”
“就因为我们是人类的下一个进化方向?”
“你什么意思?”
“艾瑞克,我知道你没有多少文化,可我从没想到你和萧一样愚蠢!幼稚得像个孩子!”
“你什么意思。”
“我早就告诉过你,变种人这个群体连和人类开战的资格都没有。而且,整个变种人群体里,除了萧那些人,还有谁会支持你,变种人和人类开战?”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坐等人类对我们的迫害?”
“我稳住他们了。你不会看到全人类迫害变种人的现象。而且,对付政客有对付政客的方法,我们交流过了不是吗?”
“我保留我自己的意见。”艾瑞克决定终止这没有意义的争吵。
“艾瑞克,不要被自己的能力遮住了眼睛。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你不了解的超级人类。他们不是变种人。而且,他们强大无比。这也是为什么我不希望变种人与人类有冲突的原因。变种人和人类起冲突,吃亏的,永远是变种人。这些,是我在未来看到的。”约翰透露道。
“我不信。”说完,他便离开了房间。
“他越来越像萧。”约翰道。
“你说的是真的吗?”查尔斯问。
“当然。但,对于你们来说毫无意义。现在的你们,固执、冲动。你们不会听进去我说的话,也不会按照我给你们安排的路线来走。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不愿意告诉你未来一些东西的原因。不是吗?”
“你说过我会成为一位伟大的人的。”
“当然。但,不代表你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我该怎么做?”
“做你自己吧。我试着改变过你来改变未来的走势。我失败了。结局和过程都没有任何改变。我来找你们的时候,我就已经明白,改变某个人对于世界来说,并没有太大的意义。要想改变未来,就要改变整个世界。做这种事,就不应该把注意力放在某个人或者某件事上。”
“你要放弃我们吗?”
约翰笑了,有些不明白:“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你要放弃帮助变种人吗?”
“当然不是。我会用另外的方式帮助变种人。我相信我可以改变变种人生活的现状。毕竟,和管理一个州比起来,这也没那么难。”
“我们一起努力。”查尔斯明白了,笑道。
“当然。”约翰也笑了。握住了查尔斯伸过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