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叶德轻叫一声,便和白兔一起提剑朝巨马走去。而林风的忧虑是正确的,当叶德和白兔距离巨马只有十几步远的时候,那巨马忽然起身,朝叶德两人冲了过来。叶德两人自是没有防备,尽管竭尽全力躲避,但还是被撞到了一边。
“爹!”
“家主!”叶千幻和叶忠见状,着急地喊了出来,同时欲跑去救人。这时,站在两人身后的林风搭住他们的肩膀道:“不要着急。家主他们最多只是轻伤,我们现在贸然过去,反而会给他们帮倒忙!”此话不错。有时候危机的出现,并不是因为你的实力不够,而是你自以为是地过去帮忙,最后弄巧成拙所致。
但林风虽然说得不错,但却嘀咕了巨马的灵智。只见它撞飞叶德两人之后,并没有再次朝他们攻去,亦或是趁机逃跑,反而是肆无忌惮地朝林风三人冲了过来。
“不好!”林风大叫一声,算是看明白了巨马的意图:先前它停下来是故意的。可能它早就发现了自己等人实力非同寻常,如果一味的浪费力气,最后只会被抓。因此它才选择休息,等着别人来抓,然后突然袭击,来个出其不意。当最强的两个人被打散之后,它又朝最弱的三人攻击过来,以达到瞬间瓦解的目的。
想到这些,林风心中对于传说进入天星境的走兽有了最终的认识。它们有的不仅仅是灵智,刚才巨马的那一系列的举动已经可以称为智慧了。不仅能够在众多猎户中分辨出敌人的强弱,而且还会用智谋取胜。
只是巨马刚才的那一行径,有一条讲不通。那就是它为什么非要进攻,不可以逃跑吗?难道是因为自尊心太强,亦或是没有办法?
联想到巨马刚出来时疯狂且失智的举动,也许真的有不得已的原因......
不过想归想,林风早就两手轻轻一推,把身前的叶千幻和叶忠推到两边,自己则现出血炎刀,一招刀断山河直接朝奔来的巨马劈去。在刀即将降落的那一刻,那巨马似乎也是感受到了危机,蓝幽幽的双眼显露出一丝恐惧。只听“次-”的一声,巨马立刻急停,并毫不犹豫地朝左边猛跳。
“碰!”
一声巨响过后,林风手握的血炎刀已经落下,待尘土散去,放眼一看,地上一条深深的裂缝一览无余,可见那刀法的威力之大。但林风依然神情严肃,缓缓朝右边看去,淡紫色的双眼正好对上蓝幽幽的眼睛。
那巨马此刻怒气冲冲,也非常凶恶地盯着林风。刚才那一招虽然没有伤到它,但它明白,若是被击中,绝对一命呜呼。
因此,巨马也不敢大意,小站片刻,吼了几声,准备再次朝林风攻过来。
“林风,小心!”被推倒一边的叶千幻已经战了起来,而他也把手中的剑仍了,直接拿出叶家双锏,准备助林风一臂之力。
至于叶忠,他才刚刚爬起,还来不及做战斗准备。当然,他是故意的。他就是要林风独自一人面对巨马,若是不幸大伤或死亡,绝对是一件天大好事情。
而此刻,叶德和白兔已经赶来,准备制止巨马攻击。而将要面对四人的攻击时,巨马并不惊慌,似乎已经做好了准备,蓝幽幽的双眼之中竟然带着自信。果然待叶德两人靠近时,巨马两只后马蹄用力一刨,竟然把一大块泥土连带四周的尘土刨向了叶德两人。泥土自然是没有什么攻击力。但泥土之后会有什么样的攻击呢?叶德两人自然不知道,也不敢贸然尝试,只好挥着剑,无奈地开始后退。与此同时,巨马的嘴巴也没有闲着,居然大张,朝叶千幻奋力地吐气,劲道至强,竟把他给“吹”了出去。
等四周的人都解决之后,巨马顷刻蓄力,大吼一声,朝林风冲了过来。这么短时间内,林风不可能再次聚气使出刀断山河,情急之下,只能握刀横劈,欲砍伤巨马的前肢。
而巨马对林风的血炎刀早有防备,纵身一跃,从林风的头顶上越了过去,落地之后又顺势转身反跳,再朝林风冲过去。这一次的间隔更短,短的林风根本来不及挥刀,于是他果断把刀一仍,抓住一丝的空间和时机,轻轻一跃,两手抓住马脖,单脚勾住马背,竟然侧骑起巨马来了。
而巨马并没有被吓到,反而不再冲跑,开始原地转跳,想把林风震下来。但作为弑天谷的杀手,林风什么都训练过,如何驯服烈马也是不例外。虽然眼前的巨马非同一般,但他也没那么容易掉下来。
不过准备再战的叶德等人却不敢贸然进攻了,毕竟林风在马上,不能误伤。于是几人只能与巨马相隔一段距离,眼巴巴地看着林风与巨马作斗争,自己等人却什么也帮不上。当然,叶忠除外。他现在神色比较平静,巴不得有意外发生。
林风依旧在巨马的侧身与之周旋,但手脚已经开始发麻。如果再不想办法,他可真的要从马上掉了下来。而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了某种东西跳动的声音,非常明显。细心的林风集中精神,顺着声音低下头,很快发现了端倪,是巨马的肚子在跳动。
尽管巨马的四肢在不停地跳动,想摆脱林风的束缚,但却阻碍不住林风发现其肚子的问题。这肚子,不仅仅跳动得厉害,而且还非常的大。虽然它是巨马,但按照比例来说,肚子也绝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这完全是凸起了。而由于刚才的慌乱和突然,竟然没有人发现。
林风不再迟疑,不顾掉下来的危机,剩余的一腿直接朝马的侧身猛烈踢去。刚踢一下,巨马便犹如遭受重击一般,嘴中吐出一大口鲜血,四肢着力不稳,摔倒在了地上。而林风不顾摔倒之疼,在与巨马倒地的同一刻,又结结实实地朝巨马下方的肚子踢去。
“吼!”巨马一声惨叫,又大口的吐出一滩血,便躺在地上,禁止不动了。
似乎,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