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惨绿的目光骤然出现在斜对面,见她终于忍不住要现身出来。天风不动声色的移开自己的嘴巴,侧头将唇移向慕容箫白玉一般的脖子。
慕容箫被她吻得浑身酥麻,腹部火热如炽,只得狠狠咬住嘴唇控制自己的****。
天风感受的到来源于他身体的火热和深深地震颤,心里不禁有些歉意:但是现在她只能这样折磨他。
一阵无形的波动,随着那惨绿的光斑,越来越明显。貌似在痴迷地吻着慕容箫的锁骨,但她灌注灵力的目光紧紧锁定慕容箫身后不远处,那个游移不定的光影。
那光影的一端已经渐渐隆起,呈现出一个粗大的蛇头状,蛇口处微微张开,一条分叉的蛇头,在口中伸伸缩缩,不停翕动。
蛇头成形后,它的身体也越来越粗壮起来,眨眼间已经生成一条巨蟒的形状。
空气中也随之漫上一股越加浓烈的腥潮之气,当天风的目光触及到这些时。
她原本埋在慕容箫怀中的头,毫无预兆地骤然抬起,随之张嘴射出几道桃木竹针。深深地钉入蟒蛇光影的蛇颈处。
“啊”的一声惨叫,一条隐形的绿色巨蟒在地上骤然显出,因惨痛而剧烈的翻滚着,并逐渐显出蛇姬的火辣身材。
“慕容天风,你的桃木针里到底加了什么东西!”蛇姬一面挣扎起身,浑身哆嗦着把插入身体的竹针,一枚枚血淋漓地拔出来,一边咬牙切齿地问道。
旋身离开慕容箫的怀中,优雅地一步步踱到她面前,她诡异地一笑:“没什么,加了一点点雄黄酒而已!”
蛇姬的脸色倏地变得煞白,作为蛇类不管她的修为多高,还是忌惮雄黄。那些桃木针造成的伤口虽然很深,但终究是皮肉之伤,除了惨痛之外,并没什么大碍。
倒是那些雄黄害的她体内的大部分魔灵都被僵化,在一个凡人手下吃了这等暴亏。气得她浑身颤抖,两只惨绿的眸子渗着寒冰的冷冽,指着天风的鼻子咆哮:“好个狠辣狡猾的丫头,老娘让你尝尝血幻蛇阵的滋味!”
话音未落,咬破舌尖,张口向空中喷出一片血雾,在血雾纷纷坠落时,竟然从中蜿蜒出许多殷红诡异的蛇影,向天风和慕容箫飞窜而来。
慕容箫见状急忙掣出宝剑,倏地挡在天风面前,将宝剑舞出一团流光,向那些蛇影挥剑砍去。
他的法术虽然拿不出手,但剑法绝对一流。但见那些红色影蛇被断为数段,并在他剑下纷纷坠落。
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心里有一种久违的甜蜜冒出来。虽然明明知道他的剑法,是不可能对付百幻蛇阵的,但是天风感觉得到,这个男人真得一心一意的在保护她。
“我如果是你,就会为自己找一个够强的男人做依靠!而不是要这样一个没用的小白脸。”蛇姬鄙夷的说着,然后惨绿的目光如两道火炬,拂过地下的断蛇。
她目光扫落之处,诡异的绿光随之泛起,那些断为几截的赤蛇。立即自行接合起来,并重新复活,再次弹射起来,向天风和慕容箫发起暴风雨般的袭击。
漫天都是恐怖的殷红蛇影,那游移而攒动的碎影光斑让人头皮发麻,但慕容箫却凛然无惧,挥剑复上。
“风儿,对不起,王叔保护不了你!”被蛇姬深深打击的慕容箫,有点神色黯然,但是却斗志昂扬。即使要死他都要挡在她面前,直到最后一刻。
该死的蛇姬,居然让她心爱的小王叔自卑!看着慕容箫拼命阻击那些飞扑上来的蛇影。天风却动都不动,抱起双臂在慕容箫身后,冷眼旁观。
对此,蛇姬感到难以理解,这个丫头,到底是怎么了?她的修为比慕容箫不知要高出多少倍,居然忍心看他如此辛苦的为她拼命。
正当她疑惑不解时,突然发现一股莫名的灵力突然将自己裹住了,而且那力量强悍到让她难以挣脱分毫。
更加诡异的是,在这股灵力地裹挟下,她骤然扑向了慕容箫。蛇姬心头震撼惊恐至极:这丫头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慕容箫刚刚击落一层蛇影进攻,转眼间见蛇姬扑过来。他想都没想,便自然地一剑急急刺了过去。
“扑!”地一声,那剑居然深深刺入了蛇姬的胸膛。
“啊!”蛇姬惨呼一声,蛇血飞溅。
空中那些蛇影立即消散无踪,她已经被重创,哪里还有能力维持如此强悍的百幻蛇阵?
慕容箫顿时怔住了,他虽然一心想保护天风,但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有先见之明的,自己怎么可能对幻影蛇姬,这样厉害的妖魔,一击就中呢?
“小王叔,你的剑真准,不过最好在向左上方稍微移动半寸的话,那就更加精妙了!”天风突然在慕容箫身后转出来,仿佛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
猛然间被她提醒,慕容箫骤然惊醒,此刻他刺中的地方离蛇姬的心脏也就是哪点距离,于是他抖腕运力向左上方一挑。
吓得蛇姬脸色骤然苍白,如果蛇心被伤,她这几千年的修行就废掉了。狠狠瞥了天风一眼,她骤然隐身消失。只留下地上一滩血迹。
这个慕容天风,居然如此狠辣而工于心计,为了顾全慕容箫的自尊,她竟然设计自己被慕容箫亲手重创!
这个教训她欢迎蛇姬永远都不敢忘记!
在此期间,天风却始终半眯着眼睛,侧着头倾听着什么。心里纠结着:明明在一边守着,就是狠心不出现,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慕容箫自然而然地打算起身追赶,却被天风一把拉回来,再次腻在他怀里嘻嘻笑道:“小王叔,穷寇莫追!反正她也半死不活了,咱们还是继续把刚才没做完的事情做完吧!”
慌得慕容箫手中的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一边退开去,一边神色严肃地佯怒着斥责道:“风儿,不许再胡闹了,现在太晚了赶紧回去!”
“小王叔,今天你无论如何都跑不掉的!”邪气地一笑,她便再次粘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