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身胖的像个圆球,两条罗圈腿短粗之极、明显比上身要短了一大截,这一跑起来拖着肥大的袍服,简直像极了足球场上飞滚着的大号足球。
看她毫无顾忌地笑得直不起腰来,张道陵更加气得半死,怎么说自己都是道教的四大天师之首。这个小人儿在和他对阵的时候,居然如此吊儿郎当,拿他不当一盘菜,真是孰可忍实不可忍。
念动飞刀寒冰咒,在他充盈的仙元力的配合下,狂风暴起,一团漫天而起地冰雾骤然急旋着,夹着一道道让人惊悸的利闪,向天风席卷而去。
那旋动着的冰雾是由无数细小而尖利的冰刀组成,一但被它们合围,必然会被这些锋利坚硬的冰刀凌迟掉。
冰雾未到身边,那仙元支配着的寒意,已经从心底浸透出来。
天风不禁一皱眉头:这倒霉神仙,出手如此歹毒,若不想法子逼他认输,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想罢将身一旋,手中的伏魔棒中金光一闪,一团金光将自己整个护住。在风暴和冰雾的夹击下,勉强支撑起一个薄薄的结界,抵御着冰暴的袭击。
看天风的支撑力明显不敌自己的冰暴,张道陵却丝毫不手软,将手中降魔剑再次急挥几次。那冰暴风旋立即暴涨,速度也更加迅猛。
随着冰暴的不断加强,天风那薄弱的金色结界犹如一只在暴风雨的海中摇撼的小舟,随时都有灭顶之灾。
“小东西,现在快点认错、求饶,本天师答应不伤你性命,否则……”
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他满是杀意的眼神,却将他的意思明明白白表达了出来。
天风不出声也不认输,连脸上的神色也是呆滞的。
那金光摇曳如风中之烛,最终“噗”地一声熄灭。
无数冰刀将金光中的她贯穿而过,张道陵傻掉了。他不明白天风为何结出如此薄弱的结界,只支撑这么短的时间。
“无量天尊,作孽啊……”可是痛悔已晚,他只能收回法术,轻轻走过去,查看天风轰然倒地的尸体。
骤然间周围静寂一片。
刚刚走到天风近前,金光一闪,地上的天风骤然消失,只有一个光形的伏魔棒躺在地上。
惨了,又被那小妖孽算计了!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他周围金光一闪,那个霸道无比的封神结界再次出现,将他困在流光火笼之中。
一脸笑嘻嘻地天风,骤然摇着纸扇现身而出,淡然笑道:“老头儿,你打算来个冰浴,还是来份儿烧烤?”
眸中寒光点点,丫的,要不是最后一刻,看他表现出痛悔的话,她真想一下废了他。
张道陵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出不来结界,本想咒骂一番,却又觉无趣。当下盘膝坐在地上,闭目念经。
天风哪里肯放过他,正在苦苦思索该怎么招待他,却忽听一阵呼救之声:“救命!救命啊!”
抬头看时,竟然发现,那原来被她踹晕了的,代春绿和甄若直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他们两个正一前一后堵着一个提着一串药包的少女,要上前动手动脚。
“死老头儿,你说你哪只眼睛有问题,收了两个比猪还蠢的徒弟不说,还这样卑贱无耻!”天风用纸扇指着代春绿和甄若直怒斥。
这次是亲眼见到自己两个徒弟为非作歹的样子,张道陵不禁心中气血翻腾。瞪着两只血红的眼睛,一脸羞恼地惨绿。
可惜行动被封神结界困束,不得自由,否则真想立马上去亲手废了他们两个。
那个提着药包的少女,因母亲病重,被迫自己夜里出来买药。正急着赶回家,却被这两头色猪缠上了,不禁又急又怕哭了出来。
“两位大哥行行好,放我过去,我还要回家给娘亲煎药呢!”一边躲避两个人伸过来的咸猪手,一边梨花带雨的哀求。
两个人被天风的遗忘咒给封住了今晚的记忆,但是那骨子里的邪恶和色淫,却一点没忘。
刚刚从地上爬起来,便看到路过的少女长得清秀可人,便一起上前纠缠。
少女越是乞求,两个人越是色心炽热,恨得的立即扑倒这个小巧玲珑的人儿,满足一番****。
看到他们脸上的邪笑,少女越看越怕,扭头要向回跑,却被甄若直从背后死死抱住,同时和代春绿商量:“咱们两个谁先来!”
代春绿眼见甄若直得了手,立即垂涎着蛰向前去,伸手去撕扯那少女的衣襟。
少女吓得一声连连惨叫:“救命,救命啊!”
代春绿的手还没触摸到少女的衣襟,只见白光一闪。一个白衣少年飞身而至,一扇子击中他的穴道,将他定住。然后又一折扇砸中甄若直的肩胛穴,那两条作恶地手臂,立即软软地垂了下去。
少女从惊愕中醒过来,急忙离开甄若熊抱中。抽噎而瑟瑟着对天风俯身一拜:“奴家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快回家去吧,这两个色鬼我来收拾!”天风微微点头。
少女稳稳心神,提着药包,一溜烟跑了。
看着少女的背影,回头又白了一眼封神结界中的张道陵,眼中寒光一闪道:“老头儿,你这个倒霉神仙就会护短。不过对付这两头色猪,老子会来个一劳永逸!”
猜不到她口中的一劳永逸是什么意思,但是张道陵知道不妙,于是目光炯炯地盯着她的举动。
随意从地上捡起一把刀,直接划开了代春绿和甄若直的下衣。
天风拎着刀,嘻嘻笑道:“老子现在助你们修炼《葵花宝典》第一式!”
她脸上的笑容明媚动人、那样无害,但是手中的钢刀的锋利,却在明亮的月色下闪着寒冽的光。
代春绿和甄若直虽然不知道天风要怎么样对付他们,但是却从她凌厉的眼神中,察觉到危险即将来临。
脸色不禁一阵惨绿,只是身体被点住穴道,无法动弹,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天风一刀一个,将他们胯下的东西,给齐根断去,化为两滩滚落地下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