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千万金币?
卖一千万个梵小木估计能挣够这个数目。
不对。
梵小木人穷志不穷:“你、你这是奸商!就那堆虫子和破草怎么可能值这个数!”
“不值”,扁鹊冷眼,“你可知道寻常人从我这里拿取药剂都是百万起价的?”
“不知道啊。”
“......”
嘴上是这么说了,但梵小木还是怕的不行:“那你要怎样啊......”
扁鹊合起书,啪的一声扔到桌子上:“三日内,还清数目。”
梵小木搓搓手,小肚子有点凉凉的:“能不能延长一下时间啊?”
“?”
“三千年?”
“其实好像也不够......”
“你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扁鹊斜睨着她,“砍一条腿五百万。”
自己身上的零部件被人觊觎了,梵小木脑子一热就发神经:“这么点儿你打发乞丐呢?!”
“......”
“还有最后一种方式。”,扁鹊向下扯了扯紫色的围巾,向她勾勾手。
“过来。”
梵小木翻了个白眼,合着搞这么久这大蚊子就想吸她血呢!
“你不会是想咬我吧?”
梵小木明知故问,捂住脖子一点点磨蹭过去。走两步往后退,走两步往后退。
扁鹊手掌收紧,水潭般幽深的眸色沉了下去:“别让我说第二遍。”
“可是你已经喝过了......”,梵小木的声音小的像蚊子,“那分量都可以让你这个月保持正常......”
“那又怎样,你今天饭吃多了明天就可以不用吃了吗?”
“你这是强词夺理......!”
梵小木跺跺脚表示不平,还是被搂过腰抓了过去。扁鹊把她放到腿上,撩开脖颈间的发丝。
一股凉气袭来,她猛地打了个寒颤。
梵小木抓紧了衣角,这张奶里奶气的脸跟他此时此刻的行为简直一点都不搭!
梵小木不安分地扭了扭腰。
一只手按在她的腰部:“别乱动。”
“那个...你也知道我亲戚今天刚来拜访,我这体弱气虚的......”
“再喝点好像不太合适吧?”
“嗯。”,摘下围巾的扁鹊点点头,声音带着鼻音,竟然有些乖巧。
他一边答应着一边舔了舔嘴唇,轻轻咬了上去。
梵小木吓得浑身僵硬,正在考虑是不是要给他一拳时发现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
扁鹊轻轻碰了一下就松口了,软绒绒的头发在她颈窝蹭了蹭,略带温热的气息一下下喷洒在肩处。
梵小木觉得有点痒痒的,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贴紧他的脸,这个动作好像主动去迎合一样。
“梵小木。”,扁鹊的声音有些压抑。
“诶。”
梵小木心尖儿颤了颤,从他的身后缓缓抬起一只手。
“你的断魂散毒性真强......”
梵小木的手愣在半空中,因为她感受到身前人突然脱力靠在了自己身上。
“中、中招了?”
“你不会傻到喝了那汤药吧?”
梵小木回想起扁鹊说那些活体药材闻到汤药的味道就被毒死了,他唯一与其接触的机会就是检查药渣。
摸一下就中毒了?
“等等,你不是百毒不侵了吗?!”,梵小木拼命摇晃他的肩膀。
“不会跟东方曜一样......”
万一再去世一个怎么办?!
梵小木回想起东方曜还在隔间睡觉,心下一凉,当即抱起装着药渣的罐子跑了出去。
“丢掉,赶快丢掉!”
梵小木跑下回廊,把药罐子一扔。
一个完美的抛物线划过,罐子碎了,药渣连汤带水刚好扣到了排水口。
???
等等......
梵小木双手抓住头发,如果仅靠闻味道或者触摸就能让人中毒的话,排水口连接着千家万户、街道邻里......
灌溉,饮用......
凭借一己之力灭了整个坝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