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骚扰,这是赤裸裸的性骚扰!!!”
梵小木被韩信扛回来,一路上嚎的像野猪一样。
府里的下人听见声音纷纷放下手里的活计,一排排站在路边看戏。
婢女:“真有料啊。”
嬷嬷:“可不是吗......”
梵小木感受到了耻辱,双手抓住韩信的头发一扯。
“嘶---”
“梵小木!”
韩信把她放下来,拧着眉:”不准给我闹!“
梵小木刚落地边握紧了拳头,一副跃跃欲试的姿态。
韩信看的好像有点呆,不知道她要干什么,直到-----
一个拳头砸到他的胸前。
周围看戏的下人纷纷做吃惊状,扫把抹布都拿不稳了。
???
韩信低头,皱着眉看她:“你在干嘛?”
“......”
“怎么会纹丝不动的......”
梵小木不相信,卯足了劲儿,抬脚踩上他的鞋,狠狠地碾压。
韩信什么反应也没有,眼里还有些无奈:“你饿了?”
“......”
梵小木搓搓手,往后退了两步,伸开双手嗷的一声冲上去。
碰是碰到了,推也推了,只不过韩信只是撩了一把额前的发丝,眼里的疑惑更重了。
韩信纹丝不动,甚至没有多余的表情,反倒是梵小木往后踉跄了两步,一个屁股蹲儿坐到了地上。
脑袋嗡嗡的,好像有一窝蜜蜂环绕。手心剐蹭到地上,破了皮渗出红色的血来。
梵小木抬头直直地盯着他,突然哇的一声哭出来。
???
“不是啊......”,韩信慌了,急急地跟周围的人解释,“这不是我干的吧,我没欺负她啊...小东西你这是碰瓷儿呢?!”
“我就站这儿动都没动啊......!”
“你看你......”
周围看戏的下人互相对视一眼,又纷纷看向韩信,露出一副“我很懂”的表情。
韩信扶额,啧了一声,拎起地上的梵小木就跑。
凌风院:
小福子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晒着太阳嗑瓜子,脚下坐着四号,周围是散落的几根草料。
“再有一个半时辰大人就得回来了,得吩咐厨房准备午膳......”
这边正陶醉着呢,门口突然传来嘈杂的声音。
“福培尧!”
小福子一个激灵站起来,用脚把地上的草料卷到一边,泥土蒙了四号一脸。
将军大人叫他全名的时候一般就得倒霉了。
“诶,来来来...来了!”
“将军大人这是怎么了?”
韩信面带急躁,刚想把梵小木扔出去,仔细一想又塞回怀里。
他的手受伤了会怎么办呢,好像是自动愈合?
“不管了,先把陈太医叫过来!”
小福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简单的答应下来就往外跑。
“什么?!”
梵小木从韩信的臂弯里钻出来,脑海里回想起陈太医的“浑元针法”,一个瑟缩:“不!我不要扎针...你们不准去叫他......!”
边叫边在韩信怀里闹,又是抓又是挠。
韩信实在拗不过她,两只胳膊都不知往哪里放:“算了算了,你随便找个会包扎的......”
小福子收回脚,有些尴尬:“大人,您不就会吗.....”
“早些时候上战场受伤不都是......”
韩信突然回过味来,一巴掌拍在梵小木屁股上。
“这小家伙给我闹的,差点儿把自己老本行给忘了!”
“给我安静点!”
好不容易捉住梵小木的手脚,韩信坐到椅子上,终于可以歇息一下了。小福子找来了药水和装有温水的盆子。
他刚出去,院子里就来了一些“不速之客”,全都蹲在门外偷听屋内的动静。
韩信把梵小木的腿夹紧,抓起她的一只手按进水盆里:“先把伤口洗洗。”
“嗷!”
梵小木十分抗拒:“你轻点,很疼啊...不要用力按!”
“别乱动!”
“弄得到处都是了......!”
“不、不要用这个......!”
“疼疼疼...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温柔?本将军就是断手断脚都没你这么娇气的!”
“让你别乱动,歪了吧?”
“......”
“哇哦~”
门外的婢女小厮脸红脖子粗:“真的好劲爆啊!”
“大白天的门都不关就做这种事,刚才那小丫头都被欺负哭了呢......”
“你听完了换我!”
“好厉害啊......”
“好了,叫人把这里收拾一下。”
???
门外的人一脸懵,将军大人好像不太行啊。
“这么快?”
“你们听,你们好像又吵起来了!”
“这是那姑娘嫌弃韩将军,在欲求不满了吧。”
“我以后可不嫁这样的,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