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小木回来之后立马钻进了屋里,锁好门盖上被子,鬼鬼祟祟拿出自己的小荷包开始数钱。
“一枚,两枚......”
每数一个就要放在嘴里咬一咬,测试完是不是真的后才放进去。虽然可怜的小荷包看起来瘪瘪的,但钱币的叮当声使她快乐无比。
荷包里的钱再怎么数都只会少不会多,梵小木愁容满面,不禁深思自己是不是最近吃的太多了。
“这个任务的男英雄真是奇怪,俩变态加一个不谐世事的小孩儿......”,梵小木蹲在被窝里嘀嘀咕咕。
刘邦那里是不能经常去白嫖了,毕竟嫖着嫖着人可能就没了,张良住在书窝里,饿了啃啃书就行了,还有......韩信。
一想到那天他的所作所为梵小木就气的牙根痒痒!
哼,生气是生气,但丝毫不影响她干饭。
梵小木一把掀开被子,把钱藏好之后就去领饭去了。
(午饭时间刚过,梵小木吃了第二顿。)
因为有余管家的关系,放饭的人特意给她留了一盘红烧狮子头,梵小木端了盘子坐在厨房门前的台阶下就开始吃。
余蔓那死丫头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天天去各种街头小巷胡吃海塞。
真不错真不错,继承了她的意志。
一只油光锃亮的狮子头被叉子叉起,在阳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芒,汤汁缓缓滴落,滴落到地上,滴落到狗头上。
等等,狗头?!
梵小木猛的低头,突然和大黄来了个对视。
“......”
“你、你是大黄吧?”
大黄坐在她对面,摇了摇尾巴:“看起来不错,还没忘记小爷,上次的月饼很好吃,那些家伙要我谢谢你。”
梵小木嘴巴张了张,手里的叉子不知道该不该放下,过了许久才挤出一句话。
“那个...你要不要...来一口?”
大黄舔了舔爪子,歪着脖子:“这个等下再说,门口好像有人找你。”
“谁啊?”
“他好像...浑身披着绿色的草,脑袋上还冒出个叶子,个子很矮...奇奇怪怪的。”
梵小木端着盘子的手抖了抖:“你说的该不会是绿琦吧?”
“绿琦?不认识。”
大黄张开嘴,接住梵小木丢过来的丸子:“我要走了,你赶紧过去看看吧,我看他一个人在府门口哭哭啼啼很久了......”
梵小木把盘子送回去,匆匆忙忙赶过去,这里离后门近所以她选择从那里走,没想到去了才知道后面锁住了。
回前门要花好长时间......
梵小木眼一闭心一横,踩到板车上,双手攀住墙头,猛的用力直接上去了。
用力过猛必将物极其反,比如——摔下墙头。不过还好梵小木已经习惯了,这都不是事儿。
等她赶到的时候绿琦站在墙外的街道上已经哭了一会儿了。
“小豆子,怎么了?!”
绿琦抹抹眼睛,看清了来人:“梵小木,你终于来了,贤者大人不见了!!!”
“......”
可能因为跑的太急,又摔了一跤的缘故,梵小木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然后......呢?”
“然后......”
小豆子的眼泪犹如汪洋一般。
“大人连钱是什么都不知道,要是跑丢了被人关起来可怎么办?!”
连钱是什么都不知道?
梵小木想都别想脱口而出:“那这不是傻子吗?”
绿琦哇的一声哭出来,更伤心了。
梵小木来不及道歉,求爷爷告奶奶也没用。
“行行行我知道了,这就去找他......!”
梵小木直起酸痛的腰:“你家贤者大人是...什么时候丢的,在哪里不见的?”
“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