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她看错了的原因,我竟然在她的脸上看到了满足……
两人似乎是被她的开门声给吓到了,惊慌地看向门口。叶母看到我时,脸上满是惊慌。
她冷笑地看了看两人:“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们了,你们继续,我先离开了。”说完之后,她转身关上房门就离开了。
离开叶母的房间之后,她红着眼走下楼梯,却被叶母给拉住了手。
她身上裹着一件浴衣,紧抓着她的手一脸愧疚:“轩轩,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
她红着眼,一动也不动地看着她:“对不起?您都做出这样的事了,现在才知道和我说对不起,有用吗?您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说完,她就要挣开她的手,可叶母却加大了力道,她的手被勒痛得她的眼里都挤出了泪。可叶母还是不愿放手,她突然恍惚,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是自己心中温柔大方的母亲吗?
“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多寂寞,这些都是因为你那父亲造成的,我做出这种事,又有什么错!”叶母说着说着,接近疯狂。
这已经不再是自己认识的母亲了,她实在是太让她失望了……
叶母抓着她的两只手,大力地摇晃着她的身体,她无力反抗任由她摇晃,她脚下一踩空,身体向下落,可平日疼爱自己的母亲却没有出手救她,她直接向下滚,在她晕下去的前一秒,她看到的是母亲惊慌的脸,可我这次清楚的知道,她并不是为自己担心,而是为她自己担忧……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她知道,这是医院,她动了动干裂的嘴唇,干哑的喉咙让她冷静了下来,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心中的家早已因他们崩塌了!
门外女人的哭泣和男人的安慰让她整个人僵住了。
“呜~呜~,你都一个月没来看我了,呜,我好想,想你呜,你知不知道呜……”一听声音,我就知道不是我那狠心的母亲了。
“轩轩这不是住院还没醒,我不在这陪着她吗,好了,别哭了。”这男人冷清的声音。
她自然清楚不过了,那道男声不用猜也知道是自己那父亲大人的,而那道女音,更不可能是自己母亲的,叶父此时身旁的女人,应该就是他在外面包养的情妇吧。
剩下的对话她也没心思听下去了,父亲大人还真是好不*****多得都跑来医院找人了。
闭上眼,她慢慢地又沉下去了。比起醒来,还是更希望自己能活在梦中,梦境虽然不真实,但它却能给自己带来安稳,至少,它给自己带了暂时的美好或平静。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那个所谓的父亲正坐在自己的床边,他见她醒来,道:“轩轩,你醒了,好点了吗,有没有哭的哪里不舒服?”如果不是因为她亲眼目睹了他和那个女人事,她想她一定会认为眼前的这个男人还同当初一般,是一个从小敬爱又佩服的父亲,可现在,他越是这样,她就越厌恶。
“她呢?”她问。
她现在的声带真的很干涩,明明是很简便的两个字可她却说很困难。
叶父双眼躲闪着她的直视,起身给我倒了一杯温水,放在她的手上:“你已经好久没有进食了,先喝点温水缓缓身子,一会的时候王妈就带些粥来了,你再吃。”
她也不在看他了,喝了几口温水又闭上双眼,她现在全身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也没有心思和他说话。
叶父帮她盖好被子后就出去接电话了,她也没有力气去偷听,就直接睡过去了。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王妈那慈祥的脸,王妈见她醒来,激动的说:“小姐,你终于醒来了,饿了吧,我刚从家里煮了一些瘦肉粥,你就先吃一些吧。”
她点了点头,接过王妈递过来的粥,慢慢地吃了一些,不得不说,这是她吃东西有史以来最困难的一次,每吞下一口,喉咙都有些轻微的疼痛。
等她吃完一小碗时,估计用去了半个小时,王妈收拾碗筷后就离开了,只有她一个人坐在病床上盯着自己的手腕发呆,她身上一半流着那个女人的血,另一半流的是那个男人,这两人的血流在自己体内,恶心得让她感到窒息,每每想起,她根本一点也不想拥有他们两人之中任何一个人的血,一点也不想!
她毫不犹豫地拿起了果盘上的水果刀,在手腕上割出了一道口子,看着血源源不断的从她的伤口流出,她笑了,那种笑是释然的,是轻松的,可见她多厌恨他们。
白色床单被她的血给染红了一大半,她也因为血量流失过多晕了过去,但她隐约能听到护士小姐的尖叫声,很刺耳,真的,简直就是在强暴她的耳朵。
如果当时她是醒的话,她绝对毫不犹豫地一巴掌扇过去,姑娘,声音大不是你的错,但你叫出来就是你的错,你知不知道一个心脏病病人也许会因为你这分贝吓得心脏病发作,还有可能当场心脏停止跳动!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的手腕上已经被人给包扎处理好了,她苦笑,她只不过是想把那两人流在她身体里的血给她流出来而已,为什么就这么难?
“傻孩子,你为什么要自杀呢,你母亲虽然那样对你,但,你别忘了,你还有一个父亲,不是吗?”叶父无力说,声音也没有平时的稳重,但他更是如此,只会让她更加恶心。
她看着他,谈谈回道:“是吗?父亲大人,你都有那么多情妇了,死我一个女儿应该也没什么的吧,我想,那些女人一定都很想为父亲你生个儿子吧!”
“啪”他回应她的是无情的一巴掌。
这是也是她记事以来叶父第一次打她。
她摸着被打红的左脸,冷笑:“我说的有错吗,我说的只不过是一些事实罢了,怎么这就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