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听起来,确乎是不错,董胜思量了下,皱了下眉,疑惑道:“这云堂你是堂主,他们自然该听你的,可那雨堂的人,在得知我们。。。。。。”
董胜有点担心,那雨堂的人,是不是会听啊六的调遣?
“呵呵,尽管放心,雨堂的人,比云堂的人作用要大的多。”啊六自负地点了点头,道:“雨堂的大小头头,经过我一年来的真心结交,和我的关系自然都相当不错,只要你按我说的去做了,结果一定是会让我们皆大欢喜的。”
在进行进行了长达四小时的长谈后,董胜终于开心地笑了,他站起身,恭敬地冲啊六点了点头,赞叹道:“六哥神算,真的不是凡人啊!”
“客气了,在不如意的时候没有抱负的人只会逆来顺受,而有抱负的人,则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改变现状,我想,我和胜兄弟应该是同一类人。”由于相谈甚欢,啊六也是一脸浓浓的笑意。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得尽快回去,把你的话告诉我大哥。”董胜站起身,用询问的眼神看着啊六,看看啊六是不是还有什么后话需要交代。
“恩,事关重大,千万不要误了我们的大事,本来是要留胜兄弟逗留一晚的,不过那杨风身边的亲信小浪马上也就该来了。”啊六站起身,走到董胜面前,道:“我送你!”
“六哥留步,留步!”董胜忙伸手示意啊六别送,啊六见状,也就不再勉强,任由董胜自己离去。
董胜走后,想到这中原的天下日后就要是自己的了,啊六兴奋非常,躺在床上良久也没有睡意,便干脆起身来到了屋外看看这夏天的夜景。
凌晨四点光景了,东方已经出现了一道绚丽的嫣红,啊六看在眼里,喜上心头,人在得意的时候,看什么东西,都会觉得格外的顺眼。
“六哥!”和啊六打招呼的,是张大标的又一得力手下,刀疤脸,今天晚上刀疤负责戒备,所以也没有睡觉。
“恩,辛苦了!”啊六一脸的真诚,冲刀疤脸点了点头。
“呵呵!这是我应该做的,对了,六哥,怎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啊?”刀疤掏出烟,敬上一支给啊六,随即自己也刁了支在嘴里。
“现在是非常时刻,标哥回去了,这担子,自然就压到了我身上啊!”啊六叹了口气,一脸忧国忧民的表情。
刀疤给给啊六点上火,随即自己也点上,深吸了两口,道:“六哥就别担心了,跟在风哥身边,什么大风大浪咱们没有闯过来,我觉得,只要有风哥在,就没有过不去的堪。”
“小心使的万年船。”啊六心想****他妈的杨风,但表面上却点了点头,道:“不过,刚刚那青帮帮主的弟弟倒是来找我了,看他的意思,似乎是在想和我们合作。”
“那是自然,这人蛮懂事的嘛!”刀疤痛快地笑了笑,道:“我到是真希望今天就能和洪门的人会面,好久没有杀过一个痛快了。”
“他说是说来找我们合作的,可我还是不放心啊!这事,容不得半点闪失,假如他已经和洪门合作了的话,那明天撕杀的结果会如何?”
听啊六这么一说,刀疤呆了呆,随即又笑道:“六哥开玩笑吧?洪门和青帮水火不容,怎么会合作呢?”
“万一他们合作呢?这场撕杀,我们输的起吗?”啊六蔽了刀疤一眼,而后又深深叹了口气,幽幽道:“标哥走了,真要出事了的话,那我啊六就成了千古罪人啊!”
“这。。。。。。六哥你言重了吧?”刀疤被啊六感染,甚至也有点相信洪门会和青帮联手了。
“两万弟兄的命,我啊六岂能开玩笑?”啊六眉毛一扬,一脸大义的神色,定定地看着刀疤。
刀疤见啊六如此重情重义,心头一暖,动情道:“六哥放心吧!董全驻扎两万人在重庆的事,风哥也知道,既然风哥没有说什么,那就证明不会有意外的。”
两人闲聊良久,天快放亮的时候,小浪终于赶到了湖南,虽然说小浪不是什么堂主,但小浪的身份,绝对不会比张大标要低,啊六自然不会怠慢,忙亲自到路口迎接。
“小浪哥!”在见到小浪的时候,啊六还恭敬地打了个招呼。
“恩!”小浪一脸的沉重,点了点头,道:“进屋里说,给我说说目前的情况。”
进了屋后,啊六热情把小浪请到了张大标的卧室,恭敬道:“这是标哥住的地方,既然现在标哥回去看他妈妈了,那小浪哥就在这休息吧!”
张大标看他妈妈去了?小浪皱了皱眉,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便点了点头,道:“是的,说说吧,目前情况如何?”
“王斯佳的人已经到了贵州,而青帮董全还有两万人马驻扎在重庆,我们现在是在湖南,假如今天再前进的话,在夜晚时分,就能和洪门的王斯佳碰头了,不过。。。。。。”说到这,啊六故意不再往下说,而是试探性地问了句,道:“标哥有没有和你说青帮的事?”
“有什么事你只管说,其他的事你先别管。”小浪摸出支烟丢进嘴里,点燃后深吸了两口,努力不让自己去想风哥的伤势。
“是!那青帮帮主董全的弟弟董胜,昨天晚上找过我,看他的意思,是想和我们联手,可实际上。。。。。。”
“实际上是想做什么?”小浪的心情不太好,说话也比较冲。
啊六只当是小浪星夜兼程心中不满,忙道:“小浪哥要不先休息下?依我之见,我们今天似乎不太适合出发!”
“为什么?”这啊六,平日里老是一付奴才象,小浪对啊六的感觉不是很好,嘴角一扬,冷道:“风哥安排好的,难道你觉得那里出了问题?”
“风哥安排好了的事,当然不会出什么问题,可我觉得,小心点还是比较好,毕竟,手底下可是两万弟兄。”啊六依旧是一脸的奴才相,但他心里却在想,得意吧你!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你仅剩的一只手给卸下来。
小浪一直跟随在杨风左右,对这的情况也不是很了解,听啊六把话说的如此严重,他皱了皱眉,叹了口气,道:“打个电话给标哥,先看看标哥怎么说。”
“这个,标哥现在心情不好,我看。。。。。。”那张大标,他娘的比猴还精明,自己才不想给他打电话呢!
“标哥心情不好,难道我心情就很好了?”小浪邪气地看了看啊六,顿了顿,接着道:“我说你什么意思?叫你打你就打。”
“是!”啊六的修为确实到了家,对与小浪如此的咄咄逼人,他一点也没有表示不满,满脸是欠意的微笑。
接到电话的时候,张大标正在医院,由于杨风失血过多,正处在昏迷状态,张大标非常担心杨风的安全,情绪也不是很稳定,再加上他一向就很相信啊六,在听了啊六的一番话后,张大标也没有过多的推敲,便告诉啊六,先不要朝贵州王斯佳的方向进攻,联系右翼正在江苏的涂文海,叫他停止进攻,带领手下电堂人马前往湖南。。。。。。
张大标此言,正中啊六下怀,自己要的,就是把杨风的人都汇聚到一个城市,既然张大标叫涂文海手下的人手来湖南,那就把湖南当着洪门和杨风的埋骨之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