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第一次知道她不是正常人吗？”容时看着赵子航那惊讶的小表情，没有舍得把更惨的真相告诉他。
哪怕如此，赵子航还是觉得自己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伤害。
“你之前都没有告诉我，而且……”赵子航在脑子里转了一圈，没有找到可以形容唐笑的形容词，“她和我之前在教科书上见到的反社会人格啊，或者精神变态什么的都不太一样。”
“你在教科书上学到的反社会人格是什么样的？”容时不动声色的把话题转移开。
赵子航努力的回忆了一下他当年所学过的东西，道：“反社会人格具有高度攻击性、缺乏羞耻感……之类的吧。”
说完之后他又将这些特质一一与唐笑进行比对。
具有高度攻击性？
不，唐笑是个极度温和的人……哦不对，她在地下实验室从口袋里掏出来的那个液体炸弹好像不符她这个人设。
缺乏羞耻感？
不，唐笑明明是一个优雅知礼的人。
……
“容小姐，这是到现在为止我们找到的所有被害人，我们查过她们之间的联系，但是一无所获。”林妙语将三位被害人的照片和资料以她们被害的顺序在唐笑的面前摆开。
唐笑将照片逐一看过。
第一名被害者是宋佳欣，发现她死亡的人是林妙语。当时因为被认定是自杀案件，所以没有进行具体的尸检，等他们再去向宋家夫妇说明情况的时候，对方已经将女儿火化了。
第二名被害者是吕念薇，发现她死亡的是当天值班的护士长。当时护士长想要对其进行抢救，所以引起了小范围的慌乱，导致被害人的尸体被移动，现场也被严重破坏了。
第三名被害者是张瑶，发现她死亡的是第一天在电影院上班的卫黛。这一次虽然没有别人破坏现场，但是由于发现尸体的时间较晚，再加上在发现尸体之前有两场电影结束的人流……所以不出意外的，现场也几乎是什么重要线索都没有留下。
“她们之间一点相关性都没有吗？”唐笑将她们的个人资料全部看过，发现她们三个人的履历都很干净。
“我们现在只能从作案手法上推断出凶手是同一个人。”林妙语停顿一下，“就连她们每个人吃的安眠药都不是同一个牌子的，而且我们还查了安眠药的来源，全都是死者自备的。”
“如果不是我们发现被害人的手臂上都有被注射过得痕迹，恐怕又要将她们的死亡定性为自杀了。”
“或许可以查查看她们为什么要自备安眠药？”唐笑提供了一条可有可无的线索。
“已经在查了，不过结果……很糟糕。”林妙语点了点第一位被害者，“我们查到宋佳欣有毒（河蟹）瘾，她身边的安眠药很有可能不是安眠药，而是……”说着说着她似乎想起什么，“等下，我记得那一天宋佳欣是因为打架斗殴被抓进来的……她的包……还在局里！”
唐笑一言不发的，只是保持微笑。
“我去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