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并没有看得太清楚。
“不会又被沐小姐美色迷住了吧?”沈逸飞脑子有坑。
说什么不好,非要踩到自己地雷上。
“滚出去。”薄风珩果然黑了脸,一个烟灰缸就砸了过去。
“啊啊啊,我开玩笑的,爷,手下留情……”沈逸飞连忙抱头认错,堪堪躲开那可怕的暗器。
“爷,恐怕对方会用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您……”现对于沈逸飞的心大,夜影忧心忡忡。
他亲耳听到的话,相信自己判断不会有错。
那个鬼面人是在暗示他们。
“你保护好她就行了,其他事情不用管。”薄风珩吐口而出打断了他的话。
但是说出来,才意识到自己话不对劲,心头一阵懊恼,觉得自己大概是贱得没药可救。
“怎么说沐家也为了疫苗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保护好他们唯一的血脉,也算是给沐教授一个交代。”忍不住解释一番,仿佛这样就能欺骗了自己。
之前是监视,现在是保护。
沈逸飞和夜影心照不宣。
但是夜影当做不知道,将监视到的情况顺便汇报,“这几天风琰少爷那边有派人在那边守着,他人也来过几次,但是都被拒之门外了,沐小姐和陆少爷之间好像也没什么……”
夜影悄悄地瞄着他的脸色,果然缓和了不少。
“嗯,你先回去吧。”薄风珩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摆手让他离开。
夜影二话不说就消失了。
“爷,都好几天了,您的伤还没有康复,要不先去休息?我会让他们加强防范的。”沈逸飞趁机怂恿。
他实在也是担心,毕竟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的。
薄风珩凝了凝神,并没有动。
幽深的眸子却是寒光暗涌,“司沉呢?”
“这两天都没有见到他的影子,估计被家里绊住了。”帝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世代军勋的司家,有个厉害的老将军,是唯一一个能治得桀骜不驯的四爷服服帖帖的人。
可是,这一次他猜错了。
此时的司沉,正在酒吧里面浪出了花。
即便是酒量极好,也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沈逸飞让人将他扛回来的时候,都已经快天亮了。
妈妈咪,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沈逸飞累瘫在了沙发上,眼睁睁看着自家爷拿起一杯冰水泼到了醉得想一块烂泥的妖孽男人身上。
精神顿时为之一震,浑身毛孔都打开,一阵酸爽。
“卧槽,谁他妈在老子身上撒尿?还特么是冰的?你肾虚吗?”司沉气急败坏地跳了起来。
脑袋还没清醒就破口大骂了起来。
可惜,话才落,又是一杯冰水扑面而来。
“……”这一下,彻底的清醒了。
看着眼前恶劣到极致的畜生,气得七孔生烟,“你他妈有病啊?”
“有病的人不应该是你?到底怎么回事?”薄风珩冷着脸,死死地盯着他。
“关你毛线事,少管老子的事情。”司沉不耐烦地抹了抹脸上的水渣,抽出一根烟塞嘴里,神色黯然颓败地划着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