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什么?”司沉一巴掌拍到了说话的人脑袋上。
同时,眸光冷冽地横了过,众人瑟瑟发抖,再也不敢吭声。
护工!
这说明,对方早就布置了的棋子。
至少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司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怒喝,“给我守好这里,再有意外,你们一个个就自行了断吧!”
“是。”众人连忙领命。
一步都不敢离开。
司沉转身拐到了薄风珩的病房。
那个狼狈的男人被夜影绑着手脚,挂在了挂吊瓶的架子上。
像是挂着一具待宰割的尸体,看起来滑稽又恐怖。
“招认了吗?”司沉狭长的凤眼阴冷,带着骇人的煞气。
“没有,嘴很硬。”薄风珩抬了抬眸,语气疏松平常,“要不你试试?不过你可以先把他嘴巴先缝上,等他想说了,再拆开。”
那个男人果然脸色一白。
“你去让护士拿跟针疯伤口的针来,最好是没消过毒的,还要肉线,这样要是不拆的话,说不动两三天就长合起来了,到时候再剪开可能会好看点,不至于有坑。”司沉对夜影道,
一番阴森恐怖的话,被他轻描淡写的说出来,让人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挂在上面的男人,明显的打了个冷战。
“行。”夜影迅速走了出去。
剩下两个明明俊美非凡,却恐怖得像是修罗的男人若无其事的瞪着他,完全不像是开玩笑的。
很快,夜影就重新走了回来。
手里拿着一个医疗盒子,给司沉递了过去,“四爷,里面针线齐全。”
司沉打开了盒子,上面寒森森的针冒着冷光,人肉针线莫名的让人作呕。
“我说,我什么都说……”当司沉拿着针线向他走过来,男人终于承受住内心的恐惧,一下子闭上眼睛吼了出来,“是权先生让我这么做的。”
“权先生?”薄风珩和司沉对视了一眼,从彼此心中看到了疑惑,“什么权先生?”
“就是外地来的一个富商,这两年才来的阳城,为人低调,经营几家餐馆,我一直在餐馆打工,前段时间他的人安排我来医院做送餐,顺便让我打探消息,前两天他给我了钱,让我想办法给那个女孩打一枚针……”男人连忙招认。
“餐馆?我想起来了,就是云来居的幕后老板就是姓权。”司沉恍然大悟。
对阳城那种低层的小本买卖,司沉比薄风珩这种站在顶层的大boss要清楚。
要是被权风琰听到他这是小本买卖,估计得气死。
不过,阳城这些,本来就是做做样子,根本没打算引起注意,说是小本买卖也不为过。
“没错,就是云来居酒楼……”男人赶紧承认。
“是不是叫权子羽的?”薄风珩皱了皱眉,他记得在哪看过这么名字。
他猛地想了起来,上次在慈善晚会出事,他以为是那个人是沐柯,特意让沈逸飞逐一核对了名单。
可并没有发现有任何的异常。
想来,这就是关键。
“是,就是他。”男人肯定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