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句轻飘飘地“对不起”就能抹杀这一切吗?
司沉拧起了秀气的眉心,看着眼前红白相间的小脸,有些烦躁,“怎么还?”
如果可以,他也不想惹这样的麻烦。
“我怎么知道?”池影忍不住气哭了。
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是她活该吗?
没事干嘛跑去脱他睡袍。
她就是有病……
司沉拿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了一根,闷闷地划开打火机点上,重重地吸了一口,慢悠悠地开口,“这样吧,你开个价,就当是我的补偿,好么?”
开价?
池影心头仿佛被狠狠地蛰了一下,一阵闷痛,“谁稀罕。”
她不想哭,眼泪却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这个哑巴亏,她是吃定了。
“算了,我不和你计较……”池影抹掉了眼泪,抽泣着从她那洒落在地上的小钱包里抽出了唯一整张的两百,倒了半天,又倒出了几个银币。
然后,跑过去,一屁股全塞到他胸前的睡袍里,“就当是我本姑娘给你下的药,我嫖了你,这二百多块钱你拿着,毕竟服务就这样了。”
丢了人,可不能丢了志气。
“……”司沉呆住了。
任由银币从他身上,“哐啷”地落到了地上。
不过,他也没和她计较,语气疏松平常,“你在这洗个澡,我让人送衣服进来……”
说完,开门毫不犹豫地走了出去。
“不必……”池影倔强地拒绝,但话没说完便“砰”地甩上了门,那道冷漠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后,气得直跺脚。
最讨厌这种人,明明是个禽兽,还装高尚。
怪不得那个傅沁的女孩,不要他。
活该!
池影对着门做了个鬼脸。
自我安慰了一番,感觉心情好了不少,这才跑进去洗澡。
刚才醒来情绪有点激动没觉得什么。
现在才松懈下来,发现浑身酸痛得厉害,双腿也是无力地打颤。
好歹她也是练过家子的人,至于这么娇弱吗?
哎,死男人,像是八百年没有吃过肉一样,昨晚来回几次,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
在她以为要结束了,再一次卷土重来。
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情景,让她脸红心跳,受不了地将自己缩到了水里。
等佣人送衣服进来,她才惊觉地站起来,“谁?”
“池小姐,四爷让我给您送衣服进来,我放在外面柜子里,您洗完就尽快出来,四爷等您用餐。”
“知道了。”池影没好气地撇撇嘴。
爱等就等,谁在乎谁!
池影慢腾腾地将身子擦干净,过了好半晌才穿好衣服开门出去。
然而,还没来得及关门,就听到外面有人兴致冲冲地冲进来,“四爷,医院传来消息,说二少醒了,让您立刻马上过去。”
“醒了?”司沉几乎是一下子,猛地从沙发上弹跳起来。
激动得要冲出去,才想起落了一个女人。
他抬头看到开门出来的池影,本来有些急躁地催促,但想起昨晚的事情他语气多了一些尴尬,“愣着干什么,还不下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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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最后一张床戏,被屏蔽了,哎,大家脑补一下吧。
能每天追尽量追,不然屏蔽我也没办法。
继续死皮赖脸地求一下票票吧,现在着情况,真没心情码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