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身上全是他的味儿,让她更加的气恼不要。
本想快点出去找池影,最后,不得已,只能先泡个热水澡,将身上的味道给洗干净,顺便清醒一下。
可,刚走进去,不小心看到镜子里布满青红痕迹的身子,她再次惊呆了,眼眶一阵发热。
在沐家的时候,没人知道她身子被养得有多娇,连皮肤都不曾受过一点点伤,还被说自从去了楚家,就没一天好日子过,如今像现在这样被折磨惨了的。
想着曾经的自己,如果家人还在,她就不会受这样的欺负了。
沐楹心中无数的委屈不断地涌上来,让她眼睛忍不住湿润了,最后将自己埋头到水里。
无声地抽泣,只有裸露在外的一双雪肩颤颤发抖。
她并不知道的是,此时的薄风珩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别墅的外面。
英俊逼人的脸庞明明神清气爽,却不知为何带着一些不耐烦的戾气,他看着眼前两个一脸好奇的男人,“一大早的,什么事?”
绯红的薄唇叼着烟,懒洋洋地倚在阿斯特马丁车上,脑袋还贴着纱布的妖孽男人微微一怔。
他优雅地抬头看了看沐楹所在的房间窗户,别有深意地道,“昨晚到现在,一夜不见人,原来你在这?”
薄风珩冷冷地睨了过来,深沉的眼眸仿佛漆黑的深海,他淡淡地扯了扯唇角,完全没有昨晚的滔天怒火,虽然眸子是冷的,但是眉梢间却多了几分得到满足的舒畅。
他一边打火点烟,一边冷哼道,“你他妈的打扰老子的好事。”
一大早的让人在窗边鬼叫,要不是他怕吵醒那个女人,又怕有什么急事,他就不出来了。
“好事?”司沉猛地站起来,眼皮直跳地看向了他被抓破了的俊脸和随意穿上的衬衣下,脖子上遮挡不住的暧昧痕迹,“你昨晚……不会一怒之下,去把人给睡了吧?”
看他昨晚那么气急败坏的走了,还以为去砍人呢,司沉让人找了一晚上没找到,最后还是夜影主动招供,他和沈逸飞才找到这里来的。
没想到,天啊,这么劲爆。
想想自己,被一个死女人敲破了脑袋,都还没这么丧失人性的。
薄风珩瞥了他一眼,慵懒地扣上胸前的纽扣,随后才漫不经心地道,“是有如何?”
“……”司沉连忙吸了一口烟压惊,无视他的话,“你不是有洁癖吗?”
薄风珩手微微一僵,皱起了眉头,“她是第一次……”
司沉被拌了一下,差点没摔下去,连扶着车镜稳了稳心神,“所以你是睡了才发现,她是个雏儿?”
我去,禁欲系薄大公子,到底吃错了什么药?
“嗯。”薄风珩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云淡风轻地应了一声。
“可是,你不是有洁癖吗?”司沉一脸迷茫,还是揪着这个话题不放,“难道你怕自己再忍下去会阳——委,所以不得不下手?”
有必要这么将就么?
“操!你才特么阳——委。”薄风珩一脚踹了过去,“本少爷对她有欲望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