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一行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从外面就来了一队士兵,俩人架一个,把这些人都拖了出去。众人大呼冤枉,可是仍然无济于事,吴国太在东吴,说话可是比孙权好使多了,这一句话可就决定着这些人的生死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这些人身上的朝服都被扒了,发髻也掉了,散乱的头发披在头上,每人身上都被手指粗的麻绳捆着,跪在地上,身后的刀斧手已经准备好了行刑的家伙,现在就等着吴国太一声令下了。
仆人们在外面摆上了一把大椅子,两人座的那种,整个椅子被金箔包裹着,上面雕着各种的图案,甚是华贵,椅子后面是一把超大的遮阳伞,吴国太慢悠悠的在两名侍女的搀扶下走来,坐在了椅子的正中,说道:“我孙家在东吴之地已立三世,每一寸土地,都是我的夫君和儿子以及众将领拼杀下来的,你们这些人可曾立下过任何战功吗?可曾献过一条计策吗?可曾有过任何外交建树吗?现在外敌当前,你等竟然畏战请降,瞧瞧你们这些人,有几个人是真正的为我东吴着想的,一个个的自私自利,要你们何用,斩!”
“国太饶命啊”这群人现在已经是被吓破了胆了,早知道是这种情况,说什么也不来这里了,现在真是后悔不已,只剩下了苦苦的哀嚎。
人家身后的刀斧手可是不管这些的,吴国太的话那就是圣旨,管你们怎么求饶,只要吴国太没开口,那就是该死。
正在刀斧手准备砍下去的时候,身后来人,大喊一声:“刀下留人。”
就在这么一犹豫的时候,这些人可算是看到了希望,原来是孙权来了。话说孙权回到自己府邸,刚准备花天酒地的时候,仆人就过来报信儿了,说是文官们都去吴国太府了,孙权心里更不痛快了,心里想着:“这些人真是太欺负人了,你们这是准备拿吴国太压我是吧,我今天刚让糜宝宝给说了一顿,再让我妈教育一顿,这日子还能过吗。”也顾不得这边的酒宴了,骑马就来到了吴国太府上,说什么也不能让你们牵着鼻子走了。可是没想到刚到,就看到了这么一副场景。
“母亲大人,不知这些官员是如何得罪了母亲,为何要将他们赐死?”
“你先别问我,我先问你,这些官员可曾向你进谏劝降?”
“这个确实有过。”
“那是战是降,你可有决断?”
“这……儿未有决断。”
“好个未有决断,来人,把孙权给我也绑了。”
说着又来俩人,把孙权也给绑了,孙权吓得脸都绿了,那些文官更是吓得脸都青了,看来今天不只是要血洗朝堂啊,这是要改朝换代了。
“母亲大人,这是何意?”
“何意?哼,东吴的领土是你父亲和你兄弟一寸一寸的打下来的,现在你作为一国之君,竟然还动过投降曹贼的念头,我东吴之地人杰地灵,怎么会出现你这种胆小怕事之人,你的做法让我甚为失望,既然你不想继续做这东吴之主了,那便换人来做!”
这句话说得可不是开玩笑的,孙权明白,父亲孙坚可不止有孙策和他两个儿子,孙翊虽然被大哥给害死了,可是还有孙匡、孙朗,说到底自己可不是吴国太的亲儿子,可是这孙匡、孙朗可是吴国太亲生的,现在吴国太一声令下,换自己儿子做这东吴之主可是完全有可能的啊,孙权心里可是叫苦不迭啊,也不知道今天吴国太是吃了什么呛药了这是,这吴国太府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旋涡,这要是今天把小命给丢在这里了,那可是太冤了。
正在此时,外面来人大喊一声:“国太息怒”原来是周瑜带着乔国老来了。
乔国老是乔公的尊称,乔公本姓桥,因为比较年长了(其实也就五十来岁,只是东吴这边的男人,能活过四十就算是胜利了,乔公也就成了比较稀有的了),再加上膝下二女大乔和小乔长的漂亮“嫁”的好,所以地位就比一般人要高很多,还有就是最关键的一点,乔国老跟吴国太的关系,那也是很暧昧的,所以他这一来,明显就比其他人说话好使多了,吴国太见他来了,这气也消了一大半了。
“国太息怒,纵使吴君有错,也不至死,还望国太开恩,饶过他吧。”周瑜赶紧给孙权求着请。
“开恩?这种连我东吴之地都要拱手让与曹贼之人,你叫我如何饶过他。”
嗯?没听孙权说要投降曹操啊,吴国太这话是什么意思?周瑜眼睛一转,看向了孙权,孙权赶忙摇着头,给他使了个眼色,周瑜马上就明白过来了。
“国太,这话是从何说起?前些天主公还与我商议破曹之策呢?怎么会是降曹之人呢?这中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吧。”
“哦?仲谋,你果真与周瑜商议过破曹之事吗?”
“回母亲,儿确实商议过,而且与曹贼一战,儿早已有所准备,这才在三个月前,让周瑜去鄱阳湖去操练水军,今日让他赶来,也是为了商议此事的,只是上午与诸葛亮和糜宝宝了解了一下曹贼的情况,所以耽误了时间。”
“是这样啊,那真是错怪你了,吾儿既有雄心与曹贼一战,应早与我知,莫让宵小之辈钻了空子,将我东吴三世基业拱手送与他人,好了,给他松绑吧。”
话音刚落,后面的刀斧手就把捆在孙权身后的绳子给解开了。旁边的这些文官,看到孙权的绳子解开了,赶忙求情道:“求国太开恩,我等再不敢有降曹的念头了。”
“国太,要不你看,小惩大诫就得了,饶过这些人的姓名吧。”乔国老在旁边也给求着请。
“算了,尔等以后要对我东吴忠心,再有二心者,必斩不赦,今日若非国老给你们求情,每人一定要打上五十军棍,这样吧,每人罚俸一年,以资军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