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头,曲华裳坐在自己房间的凳子上,显得有些焦虑,因为自己回来,本来想去找简玉珩,好好的说说的时候,她却发现简玉珩没有在房间,没有在书房,更诡异的是夜殃也不见了
说实在的,不是她脸大,而是她真的害怕他们两个因为自己而产生什么误会,然后出去上那个地方决一死战去了。
曲华裳深吸了一口气,有一些烦躁,早知道自己就好好的跟简玉珩说,不跟他发脾气了。
正当曲华裳为自己暴躁的脾气烦躁的时候,自己房间的门突然被撞开了,一个踉踉跄跄的白色身影闯了进来。
曲华裳被吓了一跳,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脸颊微红,有一些迷糊的简玉珩。
“简玉珩,你去哪儿了?”曲华裳心中一惊,赶紧上前拉住他的胳膊:“你知不知道,我可担心你了,我回来就没有看到你,你不知道我多担心你,担心你……”
曲华裳之后的话没有说出来,只是眉头一皱,在他身上闻了一下,很浓重的酒味,酒香的味重的曲华裳也有一些迷糊。
“你喝了多少酒啊?酒精的味道好重啊。”简玉珩捂着自己的鼻子,一脸嫌弃的说道。
“我跟夜殃喝了一点,因为高兴就多喝了几口。”简玉珩摆了摆手:“我有一些口渴,你给我倒一些水吗?”
曲华裳没有好气的白了一眼简玉珩,搂着他往房间里走去,嘴里嘀咕着:“还知道口渴啊,就应该渴死你,让你喝那么多的酒。”
“你还真是狠心啊。”简玉珩嘟起嘴巴,坐到椅子上,接过去了给他的水,猛灌了好几口才,才觉得嘴里难受的感觉被舒缓了。
“你没事干嘛去跟夜殃喝酒啊?”简玉珩坐到简玉珩的身边眉头微皱。
“就是想喝酒啊,叙叙旧而已啊。”简玉珩单手支着下巴,眼神迷离着。
曲华裳看着眼前浑身散发酒气的男人,有一些不自然的抿了一下嘴巴。
虽然现在眼前的男人脸颊微红,眼神也是混混沌沌的,没有清醒的时候清明,但是却格外的让人想去非礼一下。
对,没有错,是非礼一下,曲华裳看着眼前像小白兔一样的简玉珩,真的想发挥自己流氓的属性,好好的非礼一下。
可是理智告诉她,她不能这样做,虽然现在眼前的男人,就像是一个迷路的小白兔一样,但是他的属性是正宗的大灰狼啊,别一会儿非礼不成反被吃,那可就不好了……
想到这里曲华裳压制住自己内心的冲动,站起来,拉着他的胳膊:“现在天这么晚了,我带你回去睡觉。”
“睡觉?”简玉珩微微挑眉的看着曲华裳:“你要跟我睡觉吗?”
简玉珩虽然平时会亲她一口两口,但是从来没有把那么露骨的话说出来。
现在简玉珩这样一说,倒是把曲华裳吓了一跳。
“睡觉什么睡觉啊?”曲华裳眉头一皱:“是你自己回你自己的房间睡觉去。”
“我们两个不能睡在一起吗?”简玉珩一脸无害的看着曲华裳。
就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得小孩子一样。
“当然不能啦,我们两个怎么能睡在一起呢?男女授受不亲,你没有听过这句话?你上学堂的时候,你们老师或者是先生没有教过你吗?”曲华裳不自然的抿了下嘴巴。
“可是,我们之间可不是普通的男女关系啊,我不是要成婚了吗?成婚的话,为什么不能住在一起,为什么不能一起睡觉?”简玉珩委屈的看着曲华裳。
“我们现在不还是没成婚呢吗?我们不是要等成婚嘛。”
“那我们现在就成婚!”简玉珩声音低沉的说完这句话,站起来拦腰抱起曲华裳,就往床上走去。
曲华裳一惊,震惊的喊着:“简玉珩,你丫要干什么?”
简玉珩那头抱得了美人归,而这头的夜殃却孤零零的坐在大街的台阶上。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来到的这个地方,可是他的脚不受控制不住,让他往这边走来……
他知道自己是这样不对的,可是他的手就控制不住的去敲了门。
等夜殃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人带到了她的房间。
带着面纱的灵儿,眉头微皱的看着坐在凳子上脸颊微红,一看就是喝醉了的夜殃。
“夜殃,你怎么喝的这么多?”灵儿眉头一皱,带着一丝担忧:“跟谁出去喝了那么多的酒啊?”
“跟简玉珩!”夜殃面无表情的回应。
闻言,灵儿眉头一皱,轻声道:“你跟我就算了,千万不要再主子和外人的面前,随便叫主子的名讳!”
“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能叫主子的名字?”夜殃眉头紧皱:“我怎么就不能叫?我和简玉珩从小一起长大,我一直都有着尊卑之分,但是今天我就是要叫他的名字!”
“因为那个臭小子,他说我们是兄弟,就名字什么的,再正常不过了!!”夜殃说着吸了一下鼻子。
灵儿知道夜殃喝多了,便不想再跟他计较这个问题,只是叹了一口气,站起来去拉他的胳膊:“天黑了,你也喝了这么多的酒,睡一觉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明天在说!?”夜殃好笑的笑了一下:“我们有明天吗?我们是没有明天的,你可以有明天,我也可以明天,但是我们两个在一起就是没有明天的!!”
“夜殃……”灵儿听到夜殃的话,心里了一颤,语气带着一丝无奈。
“你不用说别的,我知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就是觉得我喝多了不想多跟我说话吗?怎么?你还害怕酒不成?”
“我不是害怕酒,我是害怕你喝多了,然后又不睡觉,明天早上起来头会疼的!”灵儿眉头紧皱。
“对啊,你怎么会害怕酒呢?”夜殃苦涩的笑了一下:“你的身边都是喝酒的男人啊,你不是天天都陪着他们喝酒吗?”
“夜殃!!”灵儿听到夜殃的话啊,心疼又生气的甩开夜殃的手,受伤的瞪着他:“夜殃,就算是你喝多了,你的话应该适可而止,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