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美。”那三人更是久久不能回神。
转瞬,三人的目光中不单单只夹杂着轻蔑,现在又多了一丝贪婪。
他们用污浊的眼神扫视着春听雪,那神情,就差没有动手了。
“南公子,这小妞可是美的很啊,与南公子可谓是天生一对。”燕公子狗腿的对着南公子说,而那南公子明显很是受用,看着燕公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只见南公子指着春听雪,“喂,内边那四个人听着,本公子今天心情好。就放你们一马。你们三个可以走了,至于这个小妞,得留下来陪本公子。”
燕公子,杨公子在南公子说完的那一刹那就上前准备去赶沐飞鸢,石修竹,夙成周三人。
“呵,”
几人已经走了一半的距离,这时,春听雪轻喝一声。
众人的目光随着这声轻呵望去。
就见春听雪那双素手拿着酒杯对着几人比了比,此时,酒杯中的酒水已经饮食殆尽。
美人一笑只是醉迷苍生。
就在南公子痴迷的一刹那,春听雪手中的酒杯脱手而出,直直的砸中了南公子想的胸口。
“啊——”
一声尖锐的叫声深深的刺进在场众人的耳中,耳膜简直都要被震破了。燕公子与杨公子清醒过来就看见南公子倒在地上,神色痛苦,双手紧紧的捂着胸口。
那里,汩汩的鲜血不要钱似的向外涌出,瞬间染红了他青色的衣衫,这还不够,源源不断的鲜血洒在地面。
“啧,这地面好歹也是上好的楠木铺的,就这么被毁了,可惜可惜。”
沐飞鸢三人听见春听雪讲的,一脸惊悚。
现如今皇室用的都只是中品楠木,可你却那有市无价的上品铺地板,要不要这么豪啊。
不单单是沐飞鸢三人如此震惊,南公子三人也是万般惊讶。
要知道,这可是上品楠木啊,他们就重来没有见过。
贪婪,
在三人的眼中呈现。
燕公子看见南公子的眼神,瞬间也就明白了。
店小二还再不断地与南公子道歉,毕竟客人在他们酒楼中出的事,于情于理来讲都是要道歉的,而且看先进的这四位客人也是不好惹的,他也不指望他们道歉了。
春听雪看着那不断道歉的店小二不满的皱了皱眉。
话说,小炎子究竟是怎么选的人,怎么可以这么傻。
竟然道歉,我醉月阁的霸气呢,嚣张呢!
径直走过去,伸手将店小二拽过来,接着又甩手,店小二顺势摔倒在了地面。
春听雪转过身对着店小二开口道:“醉月阁的店员何时气势如此薄弱了。”
看似平缓,但了解她的人知道,她此刻已经发怒了。
就差一个契机,这里将不复存在。
沐飞鸢三人抖了抖,大脑飞速运转,想着该如何平息春听雪的怒火。
那店小二浑然不知站在他面前的是谁,就要出口回怼,因为醉月阁是阁主创办的,在一年前,他就要冻死在街头时,遇见了掌柜,掌柜告诉他,要感谢的不是掌柜本人,而是阁主,即使他至今没有见过阁主,但阁主在他心中的地位永无撼动的可能!
“你怎么可以……”
‘啪——’
听说有人在醉月阁闹事,炎珏,炎掌柜急匆匆的就赶来了。
炎珏就要冲进去时,就听见春听雪那玩弄般的声音。
霎时,就呆在门口,进去也不是,不进去也不是的,很是纠结。
里面的可是阁主,他不能随意闯进去,可是,有人侮辱阁主,这……
还是不要进去了,以阁主的实力,完全不是问题,要是贸然进去,阁主生气了,那他就小命不保了。
思来想去,炎珏最后乖乖的站在了门口。
当他听到李子那找死的话语就要脱口而出时,淡定不了了,直接破门而入,一巴掌扇过去。
开玩笑,要是让李子激怒了阁主,他们还想不想好好活着了。
李子的声音随着炎珏的一巴掌戛然而止。
“小姐,李子他不懂事,还请小姐担待。”炎珏对着春听雪直挺挺的跪下。
就这一跪,看得李子和燕公子,杨公子的眼睛都直了。
“掌……柜,您为什么要……”
“小姐,这三人如何处理。”炎珏好似没有听见李子的话,只询问春听雪该如何处理南公子三人。
当春听雪的眼神扫向南公子三人时,那三人已经吓得面色惨白,就连一直嚎叫的南公子也禁了声。
从炎掌柜的表现来看,他们这恐怕是踢到了铁板。
“怎么,现在不喊了。”
依旧是清脆悦耳的嗓音,可在众人的耳中仿佛听见了地狱。
南公子三人摇头如拨浪鼓,他们现在哪还敢再出声。
试想一下,炎掌柜的身份在云夜国内就连皇上见了都要礼让至少五分,而一个可以让炎掌柜下跪的人,身份能低吗?
“呵,按规矩来。”
睨一眼炎珏,春听雪便懒散的躺在了椅子上。
“是,小……”
“以后也别叫小姐了,该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
“是,阁主。”
就在炎珏语音落下的瞬间,南公子三人已经放弃了生的希望,醉月阁阁主啊,皇帝见了都不能放肆,也要收起所有高贵的人,他们得罪了,还想着活做什么,只求不要死的太痛苦。
炎珏走近南公子三人,摊开手掌,一把火红色的利剑便躺在他的手上,拔剑而出,一阵热浪袭面而来。
炎珏就要砍去,春听雪却挡住了他的动作。
就在众人疑惑时,春听雪已经拿剑砍了数下。
春听雪将剑抛给炎珏,拍拍手,当众人看向那三人时,就见那三人早已被碎尸万段,不见原貌了。
鲜血流淌一地。
看着那残碎的肢体,此情此景实在令在场众人一阵恶寒。
看着众人的表情,春听雪笑着解释了一句。
总体美其名曰:心情不好,需要解气。
在场众人不自主的抖了三抖。
沐飞鸢三人可谓是打开眼见了,以前和春听雪一起大开杀戒时,也只是单纯的将人灭了而已,那里看见过如此凶残的一面。
“雪儿,你……”
沐飞鸢目瞪口呆,已惊异的无法言语,转而看向夙成周与石修竹。
“你们几个装这么淡定干嘛!”
沐飞鸢手指着夙成周,石修竹。
夙成周,石修竹抬眼瞟了他一眼,淡淡道:“何装?明明是你胆子太小了。”
“我胆小?你们还记得第一次与雪儿一起杀人时,是谁被雪儿的杀伐果断吓到的。”
石修竹沉思一会儿便道:“哦。那次啊,当然记得。记得雪儿那天……”
极少说话的夙成周这时也回忆起了那年的情景,就听他启唇说道。
“那天我们用剑艺杀人,就在危难之时,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