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有这个必要吗?”曾昭敏磨磨蹭蹭,不愿意伸手,“我觉得当曾家的少爷就挺好。”
“臭小子,老娘自从进-入曾家,过得那是什么日子?守活寡啊,在这千叶镇上,我受够了诋毁、嘲讽和辱骂。
可这一切,都不是我的错,我只是嫁给了错的男人。
臭小子,为娘这后半辈子的幸福可都在你身上,你若是立不起来,那我还不如现在一头撞死算了,反正这日子也没什么盼头了。”
姜甜欣一番话,说的曾昭敏鼻子酸酸的,一把握住娘亲的手,目光坚定道:“娘,您放心,我肯定会努力的,我要赚钱,赚比曾家更多的钱,让娘后半辈子都过舒心的日子。”
“好好好,这才是娘的乖儿子。”姜甜欣一脸欣慰的摸着曾昭敏的脸。
见他拿着一叠地契、房契离开了。这才慢悠悠端起茶杯喝一口,享受的眯了眯眼。
知道余秋离开了抱龙镇,余红很着急。
“爹,哥哥怎么还没行动?这个该死的龙锦月,为什么还活的好好的?”余红想要报复龙锦月,几乎都快想疯了。
她瞪向独眼儿,“你去千叶镇,去问哥哥有什么计划?”
独眼儿苦笑,可女儿阴森的目光让他心底打颤,最后还是跑了一趟千叶镇,却不想得到了自家儿子盗用曾家的钱在外面建私产的消息,而且他那儿子还被曾老爷惩罚了,据曾家的下人说,在床上叫了一夜,估计好些天下不来床了。
感受着曾府下人暧-昧、鄙视的眼神,独眼儿第一次因为卖儿子感觉到了不自在。
逃一般回到抱龙镇,他也不敢去面对越来越阴森疯狂的余红,直接进了赌坊。
很不巧,他和女婿钟大憨坐在了同一张赌桌上。
最近这段时间自己遭受的磨难,归根结底,都是因为钟大憨将余红虐待进了医馆。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独眼儿在赌桌上大杀四方,让钟大憨输了个底朝天。
钟大憨不服气,想要继续赌,赌场却不愿意借钱给他。这时候,一个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听说你有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嘿嘿,押给我如何?我借你十两银子,三天后归还即可。”
对于已然嗜赌成性.的钟大憨而言,这十两银子就像是眼前的救命稻草,他直接就摁了手印,将余红抵押了出去。
独眼儿那叫一个气呀,正想拍桌而起,身后突然传来四个字,“稍安勿躁。”
经常在赌场摸爬滚打的独眼儿瞬间懂了,这是一个局,一个针对钟大憨的局。
心里顿时美滋滋,臭小子,这一次看我怎么教训你!
不到一个时辰,刚刚到手的十两银子没了,钟大憨下意识转头看向借自己银子的人,那人摇了摇头,“兄弟,我没有办法帮你了。想办法还钱吧,不然三天后,你媳妇可就是别人的了。”
余红这个媳妇,钟大憨不在意。他在意的是现在自己没有本钱继续赌了,叹了口气,失魂落魄离开赌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