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她在六楼638房。”
“朕知道。”
那你为什么站在这里不上去啊?戒灵撇了撇嘴,暗戳戳地吐槽着。
墨祁寒在酒店门口站了许久,才转身走进一个无人的胡同里。
淡蓝色的光瞬间就把墨祁寒包围了起来,不一会儿,墨祁寒就站在了郝欣怡的酒店房间里了。
墨祁寒环视了酒店一周,视线最后在大床上停驻了下来。
“这是何物?”
墨祁寒走到床边,好奇地拿起被随意丢在床上的粉红色胸罩。
“啊——”
郝欣怡刚从洗手间里洗澡出来,就看到墨祁寒拿着她洗澡前丢在床上的胸罩在闻。
“去死吧,死变态!”
郝欣怡一个激动,就拿起了酒架上的酒瓶往墨祁寒的头上砸去。
“我……那个……你没事吧?”
郝欣怡害怕地看着一言不发的墨祁寒,手不自觉地松了松,碎瓶子随之掉在了地上,发出“哐当”的玻璃破碎的声音。
“你……你流血了。”
郝欣怡看着鲜红色的血缓缓地从墨祁寒的额头上流下,她整个人都慌了,嘴巴止不住地抖动着。
“嗯。”
墨祁寒定定地看着浑身都在抖的郝欣怡,他的手里还拿着那一件粉红色的胸罩。
“我……我去叫救护车,手机,我的手机呢?手机在哪里?”
郝欣怡在房间里东翻西找了起来。
墨祁寒气淡轩宇地站在原地,眼神随着郝欣怡的走动而转移,脸上是毫不在意,好像受伤了的人不是他似的。
“苦肉计,套路,都是套路。”戒灵在戒之间里不忿地跺了跺脚。
虽然它也很想主人与郝欣怡能够早日修成正果,但是,看到郝欣怡急得浑身发抖,找得满头大汗,而主人却是一脸风轻云淡地站在原地,它就觉得很不爽,主人太坏了,明明他有灵力护体,根本就不会受一点儿伤的。
可是,他却在瓶子飞来的那一瞬间,把灵力强行地收入了体内,甚至在头部被瓶子碎掉的玻璃划破的时候,强行阻止它自愈。
实在是太卑鄙了!
“咳咳——”
墨祁寒与戒灵的灵识是相系的,所以,即使他听不到戒灵在想些什么,但是,他能够感觉到戒灵浓浓的鄙视。
他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两声。
郝欣怡却耳尖地听到了,她蓦地用手掌狠狠地拍了一下脑门,应该先帮他止血啊。
“你等一下,我马上来。”
郝欣怡把随身带的药箱拿了出来,然后让墨祁寒坐在床上,她要先帮他消毒止血。
墨祁寒只能看到郝欣怡精致的下巴,但是,他却能够感受到郝欣怡的认真,她在认真地处理他的伤。
墨祁寒沉寂了多年的心好像被注入了灵泉一般,砰砰地跳动了起来。
没有一个女人这样关心过他,她们都怕他把她们给克死。
他的母后也从来没有抱过他,恨不得离他远远的。
她是第一个离他这么近的女人,是第一个这么关心他的伤的女人,也是第一个这么认真地帮他处理伤的女人。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你……为何对朕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