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长墨回头,看着她,似乎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忍住了。
凌卿钰没有理会,自顾自地说下去:“我一个远在扬州的亲戚,她现在在黑楼估计过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现在应该很痛苦,所以,你如果有这个闲心,我想要请你去做她的训练师。当然了,教的好,有赏。”
舒长墨听完后,径直离开。
“你有三天的时间考虑。”
洛阳.城门。
“开门!把门打开!”一支巨大的马队驶进城门,驾在马上的人都是均一色的黑衣,浩浩荡荡地进了城。
“站住!城外来客报上姓名!”
马队中让出一条道,从最末短慢慢地踱出一匹白色的马,上面,是一位淡蓝色长裙的蒙面女子。
洛阳自古以来都是守卫森严,外人或者军队前来需要登记编号。
“把面罩摘下!”守门侍卫大吼。
女子轻轻摘下面罩,一双明亮漂亮的大眼睛下整张精致的脸全都呈现了出来。
“看着眼生,报上编号!”侍卫大声地说道。
“砂眩教,骆清雪。”
“编号?”侍卫一边做着登记一边问。“砂眩教?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位大哥,我教在江湖中隐退已久,如今重回江湖,多少有甚不知,还未设立编号……”
在当今局面中,为了防止治安混乱,武林当中所有正式的门派都有着各自的编号。“没有编号?”
所有人都知道,在现在的情况下,没有编号,意味着什么。侍卫感到自己遇到大麻烦了。
“来人……”“且慢,这位大哥!”
女子凑上前去,不知从哪掏出两条闪闪发光的金条,秘密地塞入了侍卫的手里。“大哥……行行好,您一开口,还想要什么,直说便是。”骆清雪拍了拍他的手。
“可……这……您能保证……”侍卫将信将疑地望面前美如天仙的女子。
“大哥您放心。”
她又往他手中塞了一条。“那好,那你得保证,可别在城里头闹出些什么事,我们这些人啊,可是要掉脑袋的。”
“放行!”城门打开,马队驶进城门。
午时,霜降
“大人,骆总管的人马,已经下了北郊。”黑暗里,黑衣下属向着密室里的人说道。
“好,很好,派人去接,最近几日尽量不要大动干戈。吵到了别人可就不好了。”
“是,主人。”
黑暗里,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酒气。
夜晚,凌卿钰刚要睡下,熄灭蜡烛的那一刻,见窗前站着一个人。“这么晚了还不去休息。”
凌卿钰重新点上蜡烛。
“我去。”舒长墨站在窗前,望着窗外。“你想好了?”
她坐在床沿。
“在这里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给自己找点事情。”
他说。
凌卿钰砍了他一会儿。“好,我会给你安排。”舒长墨一出去,蜡烛就灭了。
是什么紧紧揪着她的肺——一阵一阵的剧痛从五脏六腑直击她的肺部。那一刻,只觉得天昏地暗,眼前的所有东西都在向自己远去。
走廊里,只有昏暗的,淡黄色的宫灯在风中轻轻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