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浩东迷迷糊糊醒来,见眼前有一道熟悉曼妙的身影,便知是任红昌。自从徐辉祖与任家父母打过招呼之后,暗地里早对徐浩东有意思的任红昌每每早上便会来他房间为他打扫房间,准备洗刷用的热水。
“你醒了!”任红昌特为明显的丹凤眼,一大一小深情款款的看着徐浩东,哀怨道:“妾身听公明将军说,你此次前往陈留,差点丢了性命?”
“没有,都是些误会,不是很危险。”徐浩东上辈子就是个大男人主义,一些事情不该让女人知道,就不要让女人知道。知道之后没能力帮助,反而徒增烦恼。
“元俭将军也是如此说道,怎会没有危险。”任红昌丝毫不避嫌的坐在徐浩东床头,伸着纤纤细手,温柔的沾湿温热的毛巾为他擦拭着额头,道:“不管怎样,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在只身出门了好吗?”
“嗯!”徐浩东点了点头,如此一个国色天香,对他却又照顾的如此贴切,要说没动心那都是扯淡。“你瘦了!还有黑眼圈了。”徐浩东伸手捏着任红昌小巧精致的鼻子,温馨的关怀道:“怎么这么不注意休息啊?都瘦了一圈了,不好看!”
“啊?”任红昌还从未听到有过男人说她长得不好看的,当下站起来转了一圈,自己打量着自己,确实比从前要难看了些。她有些幽怨,却又担惊受怕的看着徐浩东,嘟着嘴,道:“还不都是担心你呀!人家几天都没有睡好觉了。你会不会不喜欢我现在这个样子啊?”
“没有啦!”徐浩东伸手支起脑袋,上下打量着任红昌丰满诱人的身姿。心里转过一个念头,莫非这任红昌就是貂蝉不是?“无论你变成怎样我都一样喜欢你。”
“真的吗?”任红昌雀跃,却又拉下脸。“那你为什么不答应伯父,娶了我呢?是不是你心里有了其他的女人啊?我做小的不好吗?”
“我做小的不好吗?”一听到任红昌这话,徐浩东差点就掀开被子,当即将任红昌就地正法了。这家伙向来酷爱裸睡,要不是任红昌再这,他早掀开被子起床了。虽然自己脸皮厚不害臊,但却不能不为未经人事的任红昌考虑。岂不知,再上次徐浩东酣睡时,任红昌曾掀开被子,想帮他擦拭脖子,胳膊,却是看光了他的身子了。也就从那一刻开始,传统的任红昌便发誓今生今世非他不嫁了。
深怕任红昌会伤心,徐浩东赶忙解释道:“不是,除了你,我心里怎能容纳的了她人。我其实,我其实很喜欢你。”本来徐浩东的脸皮很厚,但无奈任红昌很是保守,不像是21世纪的女孩子见陌生人也可以说我爱你,半天吃个饭都可以开房睡觉。他被任红昌感染到,有些羞涩,却又情意绵绵。道:“我爱你,这是我的真心话,正因为如此爱你,所以才惧怕万一哪天我要是有个万一的话,我…”
徐浩东话未说完,便被软滑的任红昌贴上来趴在他怀中……
徐浩东刚到会议室,廖化就急冲冲的跑来找到他。“主公,快去看看吧!残狼怕是不行了。”
徐浩东挺好奇,在意这个富有传奇色彩的家伙,跑到后花园特意给残狼弄的狼圈里一看。果然这个小家伙快不行了,呼吸缓慢,眼睛依旧是紧闭着,嘴角边挂在一块血淋淋的山羊的**。
“这,是怎么回事啊?”徐浩东一回到下邳,便着人找来只正在哺乳期间的山羊,让母羊去哺乳残狼幼崽,却是没想到那母性十足的山羊跑去哺乳残狼时。这只眼睛都未能睁开的残狼却是一口把山羊的**给咬断了,当即那只母羊便痛的差点没昏过去。
明白过来的徐浩东越发佩服起来这小家伙了,“宁愿饿死,也不肯吃奶,哎!”
郭嘉此时也赶了过来,远远的就说道:“残狼从不接受嗟来之食。”说话间已走到徐浩东身边,郭嘉虽然身体看起来很瘦弱,病怏怏的样子,但其目光深邃,十分有神的盯着残狼看去。
“那要怎么办才好啊?从昨天到现在这小家伙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这会儿都快饿死了。”徐浩东自然是没了办法,也难怪到21世纪几乎就没听说过有这么一号狼的种类,应该早绝种了,也太难养活了吧!
“唯有将它放生了,”郭嘉哀叹了口气,不知道徐浩东会不会舍得,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好吧!着人把他丢到泰山之巅去吧!”徐浩东也长叹了口气,这么好的畜生自己竟然不能拥有,还真是可悲了。
“别,主公,我建议您还是亲自只身带着它前往吧!”郭嘉倒是希望徐浩东跟它再处最后一段时间,指不定它途中就要开眼了。算算,这畜生睁开眼的时间早应该到了,估计是饿的没力气了吧!
“好吧!”徐浩东早上陪任红昌疯狂的大战了一早上,这会儿两腿还有些发软,若不是郭嘉的话,他才懒得跑到泰山去,泰山离这不远,骑马也就个把时辰就到了。
徐浩东找来块布,将残狼幼崽包的严严实实的,在民众恭敬的点头致意下,快速朝城外泰山跑去。
一路上,他是不是的掀开包着的布,查看下这小家伙断气了没,要是死了,敢情直接丢路边得了。
“嗷呜!”感受到了耳边传来呼啸而过的风声,刚到树林边缘的残狼幼崽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发出悠长而又嘶哑的狼嚎声。
只是这小狼崽一叫,徐浩东被它吓得直接将它从怀中丢了出去,砸在青草上。痛的狼崽子悲嚎尖叫,不知不觉中,眼睛却是睁开。
残狼那一对血红色的眼眸略带好奇的盯着眼前的这个人类,缓步向后退去,低吼中,带有一些敌意。
徐浩东原本还有些其他想法,但听到周边又在传来数不清的狼嚎声,再也不顾其他。脸色一白,腿也不软了,飞跳起来上了马背,调转马头就跑。
在徐浩东消失的地方,小狼崽子虚弱的趴在地上,呜呜的低吼着,好像又有些伤心,但在眼眸深处却是透露出一种毅然。不多会儿,便有成千数百的狼群跑了过来,一只**胀硬的母狼伸出舌头试探性舔了舔残狼的毛发……
跟人打仗,最多也就被刀剑砍死。要惹到畜生,可是一口口被对方咬死,这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
徐浩东脸色苍白,吓得跑回房间,端着茶水一连喝了好几倍,这才情绪安定不少。
“咦?”徐浩东转头看向房间内的床榻,按理说自己刚跑进来喘着粗气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任红昌应该会醒来吧?“莫不是身体不舒服吗?”
徐浩东赶忙跑到里屋一看,床上早没了身影。“秦怡?”秦怡是徐浩东的贴身丫鬟。
“少爷,怎么了?”秦怡听到徐浩东呼喊慌慌张张跑来,她是徐家时候就已经跟着徐浩东照顾他的起居的。后来任红昌照顾徐浩东的这段时间,懂事的她便跑到院外操劳了。徐浩东一直以来都没把她当做外人看,一直将她当做自己的妹妹对待。秦怡虽不是国色天香,也没有沉鱼落雁之姿,更不晓得琴棋书画。但她十分贤惠,十分善解人意,懂得照顾人,农家的活儿她都能干。反而给人一种内在的美感。
“那个,你红昌妹妹呢?”
“我刚才在院子外面劈材的时候看到红昌妹妹好像被她父亲带回去了。”
徐浩东鼻子一耸,板着脸沉声道:“不是说让你不要劈材了嘛!真的是,本就是男人干的活儿,又不是府上没人。你呀!就担心你以后能不能嫁出去吧!”
“嘿嘿!”秦怡的性格颇像是个男孩子,要不然也不会去劈材,左右见无人,秦怡小声道:“别担心,我嫁不出去哦!我看老黑最近对我挺有意思的,就是这家伙长得太厚实了,我怕以后养不起他。”
“老黑,哪个老黑?”徐浩东嘀咕两句,转眼一想,惊诧道:“不会吧?什么时候的事情啊?秦怡姐魅力十足啊!”
“那是自然,呵呵!”秦怡英姿飒爽乐呵呵的笑着,“少爷,你去找你的红昌妹妹吧!我先去把那些柴给劈了,余出些时间来去欺负老黑去。”
“嗯嗯嗯!”徐浩东点头应承,心里却是狂笑不止,老黑,有对头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