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却又不同,但都让挽音松懈,觉得现世安稳。
一些疑惑与担忧被刻意忽略,挽音想,那就这样吧。
她贪恋这种被珍视的看重,和这个温暖宽厚的怀抱,傅亦川给了她她想要的,那她便给他他喜欢的。
如果情感也能像交易,签字便是永久,没有任何变质的可能,那可真是……最好不过了。
下车时,傅亦川喊了挽音一声。
挽音应着,眼睛却睁不开。
傅亦川便将她打横抱起,回了卧室,放到了床上。
挽音往床里一滚,一副倦懒的模样,头也缩进被子里。
“不吃饭了?”
挽音声音从被子里传出,闷闷的孩子气,“不饿。”
头上的被子却被掀开,声音阴魂不散,“你是想半夜再麻烦我去给你煮面?”
挽音又往下缩,“……困……别吵……”
怎么跟个泥鳅一样!
傅亦川又把人往上提了提,挽音实在是不舒服,死死抱着被子,眉头一蹙。
你好烦啊这四个字即将脱口而出,好在傅亦川松手了。
挽音头碰到了枕头,更不想动了。
傅亦川碰了碰她的脸颊,“懒。”
挽音眉头蹙的更紧,看样子是对这个评价很是不满,哼唧了一声。
房间安静下来,然而没过多久,傅亦川又来了,还把被子拉开了些。
挽音觉得这男人怎么这么烦,睁开眼正想开口,眼前突然一黑。
脸上被温柔的热毛巾覆盖,那人的动作却更温柔,将她一张脸细细的揩拭干净。
毛巾离开,挽音眨了眨沾着水的长睫。
傅亦川将腕上的手表卸下,随意扔在床头柜上,又将袖扣解开,将袖子挽高……
在挽音愣怔的时候,毛巾又移到了脖子上。
傅亦川……
在做什么?
此刻她觉得自己像是个醉酒回家无理取闹的男人,傅亦川才是那个任劳任怨照顾丈夫的小妻子。
可他……
是傅亦川啊!
她怎劳动他纡尊降贵去做这寻常男人都未曾做过的事情。
还是这个在商场上挥斥方遒的男人,私下本就是如此爱妻的性子,并不独独对她如此?
即便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挽音还是红了脸。
不知是被热气熏陶,还是内心受到太大冲击的缘故。
她手放在傅亦川的手腕上,抬眸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