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空关心你啊,咬着吧,我只是担心被人听了去,笑话。”
虽然东方亦紫口气不太好,但夏侯灏却能够感受到她的真心。当下,他便啥话也不说的直接咬住了那手绢。闻着那熟悉的香味,夏侯灏乐得啥都忘记了。
白了他一眼,东方亦紫这才缩了回去。慢慢的掀着那裤子,待到了半截处,突然感觉到有些阻碍。迟疑了一下,东方亦紫跳下了床,跑到了一旁去摸出了一把剪刀来。
走回去,咔哧咔哧几下子就把多余的布料给剪了下来。只是,还是有不少被黏在了那伤口上,拉扯不下来。
“忍者点儿,我这就把破布给撕下来。”给夏侯灏提了个醒儿之后,东方亦紫握住了布角的一端,略微用力,嗤啦一声就将那块破布给撕了下来。
期间,夏侯灏甚至都没动弹,也没有听见什么声响。好似刚刚东方亦紫触碰的不是他身上的伤口,而是其他人的一样。
这倒是让东方亦紫觉着不对劲了,刚刚还在那一个劲儿的,跟抽了风似的鬼叫唤。怎么这会儿却就是不吱声了,也太奇怪了点儿,该不会是被痛晕过去了吧。
心里一急,东方亦紫急忙凑了过去,扒拉过了夏侯灏的脑袋,着急慌忙的道:“你没事吧,怎么了,怎么了?”
夏侯灏转过头去笑了一声,“我没事,瞧你急的。”
望着夏侯灏那一脸的得意,东方亦紫哼着缩回了手来,“你居然敢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夏侯灏一脸的无辜。
瞅了夏侯灏两眼,东方亦紫这才坐了回去。“你不痛?”
“痛啊。”夏侯灏回答的异常干脆。
“那你刚才?”东方亦紫狐疑不已,这痛也是他说的,不痛也是他说的,这个家伙,他的嘴里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
好似感受到了东方亦紫的疑惑,夏侯灏笑着道:“我可是个男人,怎么能当着你一个小女人的面大吼大叫着呢?”
“什么?”东方亦紫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刚刚说什么了,大男人不能叫唤?那我之前听见的叫唤是鬼叫的嘛?咦,不对劲儿啊。”东方亦紫这才算是转过弯了。她根本就是被夏侯灏给耍了,刚刚他那都是叫唤给她听,博取她的同情心呢。
“花花肠子可真不少啊。”嘿嘿笑了一声,东方亦紫冲着那屁股上就拍打了一记。
“哎呦。”夏侯灏夸张不已的叫唤了一声,“谋杀亲夫啊。”
“我就谋杀你了,谁让你欺负人。”东方亦紫不满的哼着。
“你还真下的去手啊?”夏侯灏轻轻的哼唧着。
东方亦紫撇撇嘴,“少跟我磨叽,忍着吧,脊背上的伤口还没上药呢。”丢下这句话之后,她便拉开了他的上衣。
夏侯灏脊背上的伤口可是要比屁股上的还要严重的多,显然,刚刚那几十棍子有很大一部分都打在了脊背上。
偏着头瞅了那伤口半响之后,东方亦紫有些不解的道:“大少爷,这事儿你不觉着有些不妥吗?”
“什么不妥?”夏侯灏的声音越来越低起来。
“当然不妥了,刚刚你说过,那而心可是爹身边的一个人物。一个那样厉害的人物被弄去执行家法也就算了,可这家法执行的也忒奇怪了点儿。”
夏侯灏狐疑的哼了一声,探手拉住了东方亦紫的手,“我爹就只信任他一个,让他去执行家法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没说他执行家法不正常,我只是说他这家法执行的有些奇怪。寻常执行家法,你瞧见过这脊背上屁股上都是伤的吗?”
被东方亦紫这样一说,夏侯灏倒是也觉着有些不太对劲了。之前他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东方亦紫跟身上的伤上面了,哪里还有心思去想这执行家法有什么古怪?
“你怎么想啊,娘子?”
东方亦紫撑着下巴望着天,半响之后才道:“那个家伙是不是故意的?”
“怎么会呢?”夏侯灏怎么想都不觉着这事儿是而心故意为之。要知道,而心这样做,对于他自己来说根本就没有好处。而且,一旦让夏侯懿发现了这件事,只怕他还讨不了好处呢。
听出夏侯灏语气之中的不甚在意,东方亦紫伸出一根手指来捅了捅夏侯灏的腰部,“觉着我说的不对?你长这么大不会就受过这一次家法吧?”
“那是自然。”夏侯灏得意不已的笑着,“你当真以为我是什么纨绔之弟?虽然平日里爹好似对我这里不满,对我那里不满的。但其实他不知道有多么喜欢我呢,对我可满意着了。”
“谁信啊?”东方亦紫撇撇嘴,一脸的不在意。“就算你没有受过家法,但总归见过被人受家法吧?你可不要告诉我说你没见过?”
“我当然见过了。”夏侯灏忙说着。“只是,我也却从未见过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一般家法都只会打屁股。”
“那你这脊背?”东方亦紫拖长了音调,并且同时用手在夏侯灏的脊背上捅了捅。“你这脊背上的伤可不是假的吧?”
“这件事确实有些古怪,爹今天的行为也有些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也只能等我好起来了之后才能去查了。我说娘子,你还是赶紧儿的给我上药吧,疼的很呢。”
东方亦紫低应了一声,倒是没有跟夏侯灏继续磨蹭。直接就摸出了药瓶来,开始仔细的给夏侯灏上药起来。
上药的当会儿,望着那脊背上的伤,东方亦紫不禁放柔了脸上的表情来。这个男人,虽然平日里不觉着有什么,但一旦遇到了紧要的关头,他还是挺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