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人打人打的过瘾,笑容也灿烂许多,一点没有刚才的嗜血。沾了血的球棍以堪称温柔的幅度抬起金五的头。
“开玩笑?金老五,是你他妈的在和本少爷开玩笑才对吧。你知道这酒吧现在是谁在罩着吗,是小爷!小爷的地盘你也敢撒野,活腻了知一声。”
“白少,您消消气消消气,这真是一场误会啊,我要是知道小老板娘是您的人,我向天借胆子我不敢乱来啊!”
“我的人?呵呵,瞎了你的狗眼,这是陆少的女人,你也想染指!你不是向天借了胆子,我看你是寿命到头,阎王爷给你指路呢!”
金五脸色灰败,一屁股坐在地上,也没了黑道大哥的气派,想要抱白可人的大腿,反倒被踹了一脚。
别看他在这片混的不错,说白了他就是一条小鱼,平时吃点小虾米,上面还有不少大鳄。
当年白可人叛逆期没少在黑道上厮混,靠着一根球棍打遍海城无敌手,自称为棒球会会长!隔三差五的叫上三五个志同道合的损友,别人是打球,他们是打人砸场子,专门黑吃黑,使人闻风丧胆!
金五又是磕头又是作揖,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连连忏悔作保!
白可人让手下人搬了把舒服的椅子过来,往金五旁边一放,人坐在椅子上,双腿搭上了金五的背,修剪起指甲来。
陈妤在一旁推推好友,“欢欢,咱们到底谁是恶人啊?怎么感觉他怪可怜的?”
楚清欢唾了一口,她看着酒吧内的满地狼藉,还有今晚被搅黄的生意,这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你太心软了!”
陈妤摸摸鼻子,“也对,要是咱就是平头百姓,不认识什么贵人,那下场一定很凄惨!”
金五抹抹头上的汗,听着她俩的对话,真是恨不得给自己两嘴巴,毁啊!吃饱了撑的跑这找孽来了啊!关键是,不是单纯的找孽而是找虐啊!
楚清欢招呼酒吧内的员工开始收拾,并清算损失。
这头桌椅板凳刚刚复位,那边,陆宸远带着满身寒气出现在酒吧内。
“怎么样?没受伤吧!”
楚清欢乖乖的站在那一动不动,任由他从头到尾的检查,“我很好,没受伤。”
“喂喂,你这样重色轻友,我很受伤啊。”白可人吹吹新修剪出的指甲,看他们腻,他牙酸的紧呢。
他心情不好,金五也跟着倒霉,显些被压趴下!
陆宸远看她安然无恙,脸色稍霁,视线下移落到了罪魁祸首身上。
“陆……陆少救命!”金五仿佛看到了救星,他现在只求速死!
陆宸远厌恶的皱眉,“不丢出去还留着过年吗!”
“这不是留着等你来好讨赏吗。”
陆宸远看向旁边的几个膘肥体壮的大汉,目光凝结为实质,“这几个人我要了,你开价。”
亲兄弟明算账。
白可人打个响指,“友情价,每人年薪二十万。”
“没问题,以后他们专职保护这里的安全。”
楚清欢被惊了一跳,有钱人的世界她真的无法理解啊,几个保镖而已,这价码高的吓人!一个顶十个的节奏。把她卖了也雇不起啊!
“宸远,不用,我…。”
话还没说完,被男人霸道的捂住了嘴,“今天这种事情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你若是不接受我的心意,那么我找人卖了这里。”
“小欢欢,你都欠下十几个亿咯,熟话说虱子多了不怕痒,百八十万对他来说,不值你一个吻!”白可人笑的特别欠抽,那眼神怎么看怎么透着股浪荡。
陆宸远忍无可忍,给了他一记爆炒栗子。
“以后再出事,为你是问!”
那些保镖也很有眼力见,“老板,这些人丢哪去?”
陆宸远揉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随便哪个公安局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