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宸远单手支额,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就说你舍不得离开,偏要口是心非。”
楚清欢连爬走的心都有了,只是那样实在太掉价,估计会被男人嘲笑到死!
她趴在床边,扬起一抹醉人的甜笑,拿着嗓子,柔柔的道:“宸远,人家想要去卫生间,求求你抱抱我。”
电流从天而降,陆宸远浑身又酥又麻,真是个妖精!好在他替天行道收了她,不然说不定有多少男人要受苦受难!
两人逗完嘴皮子斗体力,很是其乐无穷。
下午时分,白可人一身的名牌运动装,横冲直撞的将烧包的红色法拉利开到别墅大门口,隔多远就能听见他的调侃声。
“宸宸,偶听闻你陷入温柔乡里出不来,今特来救驾。呔,那妞,快放开我的人!”
陆宸远满脸黑线,长身而起,几步踱到门口,修长的大腿爆发力极强,带起风声一片。
“闭嘴!在胡说八道我阉了你!”
“呜呜,好你个负心汉,有了新人忘旧人,枉我一片丹心照了沟渠。”白可人也是练过的,挡下男人的攻击,他翘起了兰花指,唱念做打,不时还要看看楚清欢的反应。
楚清欢连头都没回,只当没看见没听见,全神贯注的看电视。
“说吧,什么事?”陆宸远单手插兜,身姿挺拔优雅,简单的站在那里,就很是赏心悦目了。
白可人收起玩笑的表情,堪称美丽的脸上略有忧愁,“阿宸,吴桐回来了,晚上请咱们这些老同学吃饭。”
陆宸远挑眉,淡淡的道:“你不要在犯贱。”
白可人脸色极速灰败,声音没了玩世不恭,恳求道:“你陪我去吧,总要见见才能死心。”
“你的心已经死几次了?”陆宸远一针见血,丝毫没有避讳楚清欢,见她要走,拉住她的胳膊搂到了自己的怀里,“你醒醒吧,大街上随便找个女人也比她强。”
白可人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交过的女朋友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却没有一个超过一个月!得了个风流浪子的绰号,怕也只有陆宸远知道,能爬上白少床的也只有他妈的一个吴桐!一夜风流毁了个大好青年。
楚清欢听得云里来雾里去,没想到风流成性的白少也是个痴情种子,被伤了五六七八次依然初心不改。
白可人笑的毫无城府,阳光又洒脱,有那么瞬间,楚清欢以为自己看见了天使。
“怎么说咱们也青梅竹马过,不看僧面看佛面,去吧,我答应你最后一次!”
陆宸远怒其不争,不忍心好友独自舔伤,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好。”
楚清欢乖巧的在一旁竖着耳朵听,没有插言,听说男人要出去聚餐,她眼珠转了转,这岂不是说晚上她自由了?!
陆宸远果真没有带着她出门,难能偷得浮生半日闲。
最近这几日她过的无比漫长,倒不是说时光漫长难捱,而是她身边发生了太多的变化,让她有些透不过气来,肉体和灵魂处于分离状态,一直没能静下心来慢慢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