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豫看着国王,微微行了个骑士礼,小公主一样的提起裙子做了个礼。
两人见国王点了头,才走了过去,不过另一位公主却不怎么待见他们,一只鼻子翘的老高。
段豫见小公主直接无视了,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国王。
“我们的婚礼何时可以举行。”
国王已经熟悉过段豫对自己的淡漠,只点了头。
“下个礼拜,与旭栾一起。”
“好。”
段豫答应了,可一旁的旭栾可就不乐意了,撒娇到。
“我不要与他们一起,父王。”
谁知这回国王没领她的账,异常严肃。
“住嘴!”
旭栾被国王这么一吼,竟头也不回的跑开了,嘴里还抽泣着,看着是受了委屈。
小公主一直没说话,只是紧紧的攥着牵着段豫的手。
“女儿被宠坏了,别太介意。”
国王微笑着说,段豫总感觉这国王对自己没有一点威严。
“嗯。”
段豫应了一声,随后又接下了话。
“那我们先走了。”
说着,带着小公主离开了后花园,小公主也一直是温顺的跟着段豫走着。
国王看着离去的两人,他总觉得自己的小女儿有点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是因为找到了归宿吗?
国王很少接触自己的小女儿,却在一直光注着,所以对于自己小女儿的改变还是很敏感。
强行给自己个解释,国王迈着沧桑的步伐,走出了凉亭,看着一花园的茉莉,死的不能再死,没有一点生气。
他走着,心里想着的,是曾经的伊人,也是末颜栾的母亲,这一花园,都是为她建造到。
他对不起她,死死的对不起她,他的父亲,上一任的国王,他的爷爷,再上一任的老国王。
他有个亲弟弟,他的爷爷,不知在哪里得到的怪异术式,能让同一血脉的亲人,通过互相吞噬,提高自己的潜力,能力,魔法。
身为亲人,自然不会如此做,但那爷爷,非常的疼爱自己的孙子,国王的亲弟弟。
既然五岁的弟弟不愿意,但爷爷却为他操盘,他强制性的将弟弟弄晕,自己的父亲,就被爷爷一刀,一刀的刮下皮肉。
那一夜,是父亲主动下去,自己与母亲就躲在楼上,父亲除了一开始的闷哼,疼的,之后没有再出过一点声音。
楼梯内很安静,自己与母亲就在楼上的卧室,国王的内心充斥着恐惧,他那时候不知道父亲在干什么,直到爷爷完好无损的打开了卧室的门,抱着弟弟走到了自己的身前。
他拿着刀,刀上的金属光泽鲜艳的恐怖,母亲没有任何的阻拦,自己与母亲的状态也一直不好。
作为天赋绝伦的亲弟弟,好像让他承受住全家人的血肉,也是理所应当一般。
爷爷面无表情,朝自己的手上刮了一下,只是刮下了些死皮。
可国王浑然间明白了一切,自己的父亲死了?
他怕极了,他想跑,他左右看着,最后从窗户跳了下去,他那时才发现,母亲为他挡了一刀,拖住了爷爷。
只不过母亲没有王室的血脉,爷爷对她并不感兴趣,没有杀死母亲。
说到这,你们会发现一个天大的秘密,这座花园其实是为了小公主的母亲所建造,也是为了国王的母亲所建造。
小公主,是国王的亲妹妹!
那一夜,国王逃走了,母亲被刺了一刀,被救治了回来,爷爷与弟弟,不知道去了哪里。
作为一个与魔法绝缘的体质,国王自知不如弟弟,或许爷爷的选择是对的,但是他自己想活着。
他躲在了街上流浪汉的纸板家里,那流浪汉,成了现在的宰相。
他第二天被发现,被带回了城堡。
他不知道为什么,被爷爷刮了那一下之后,寿命流逝的飞快,现在的样子,看着像四五十的老人,他自己却不过二十多,但也就这样,好像固定了不会继续长一般,没有继续老下去。
一个月后,他就成为了他父亲,接上了国王的职位。
旭栾是他收养以掩人耳目的。
宰相并不知道国王的秘密。
母亲在生下末颜栾后,最后还是死了。
最后他在王室书籍的记载中,找到了这堆永远盛开的茉莉,将他们搬到了这里。
每想起自己小时候对母亲的态度,他就格外的忧心。
王城外的那棵樱花树,已经很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存在。
……
“魔法学院。”
段豫念出了眼前的四个大字,即便语言文字并不一样,但是能理解意思,自己说出去的一样,主系统好像以这种方式在平衡语言。
就是与动物那类交流被平衡了,需要个别有那类能力的人,才能拥有这特权。
“要进去看看吗?”
小公主提议到,他知道段豫对于这些东西很未知,自那以后,她与白弘轩宇还有过交流,知道段豫是个强大的新人。
她只是想更多的了解段豫,通过各种途径,但白弘轩宇知道的,也寥寥无几。
之前有说过,管家与持有者的交流,与这交流一样,只需要在脑中进行,但一些人出于习惯或者心理及各种原因,还是说出来。
小公主也是不想让段豫知道,不然她也不习惯这样对话,段豫也一直都在她的身边。
“走吧。”
段豫点了点头,两人并肩走了进去,门外的守卫,见是公主,也不敢阻拦,赶快的开了门。
欧式风格的建筑物,一栋一栋的并列着,不说大,却也不小。
段豫看着,一个穿着朴素粗糙黑色校服,却气质非凡的青年从两人身边走了过去,吸引着段豫的眼球。
“你觉不觉得他很有王族的气息。”
段豫说了声,小公主这也才看向了已经走到两人身后的青年,他正往学院外走去。
“是很像。”
这座王国里没有王子,但小公主见过精灵来访的王子,两者的身影结合起来很相似。
都有一种傲气,却又深藏着得感觉。
但就算气质像也不能说明他是王子,可段豫由心生的一种感觉,那人是王族的。
不过人已经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了。也就不多想,两人走进了教学楼,下次见到再说。
可才进教学楼,两人就听到有讨论着刚才的青年,看过去,是三个穿着一样黑色校服的学生,统一的校服,材料却比刚刚那人,可好很多。
他们正一嘴一舌的叫唤着,生怕别人听不见。
“刚刚走出去那个看见没,说自己是什么部落的王子,部落都哪年的事儿了,真是装。”
“想当王子想疯了吧?哈哈哈哈……”
“我觉得他就是疯了,别说还真像,他莫不是故事听多了。”
“谁告诉是故事了,那是史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