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这是为何!你就这般不愿跟着朕?”陈都启眼睛通红,是伤心也是愤怒,忽然拉起梁施,狠狠捏住她的下巴,用力吻住她的唇,舌头长驱直入,搅弄梁施的唇舌,梁施彻底惊住了,随即用力去推陈都启,可不知陈都启力气竟如此之大,她竟然完全推不动他,她又不能在皇书房对皇上动手,只好一狠心,两齿一合,只听陈都启闷哼一声,松开了梁施,力气小了很多,梁施这才推开了他。
梁施跑开,拉远了和陈都启的距离,捂着自己的嘴:“皇上,您这是做什么?您要强迫奴婢吗?”
“朕若想强迫你,你现在早在朕的龙榻之上了!”陈都启忽然想起什么,快步走到书案前,捧起一个四方盒子:“朕就是要强迫你,你不愿做朕的皇妃,朕偏偏就要你!”
他将玉玺取出,沾了红泥就要往封令上印,玉玺按下去,就算梁施是天都教教主传人都不好用了,也不得不做皇妃了,说时迟,那时快,梁施从靴子中取出一把短匕首,拔出匕首抵在自己颈间:“皇上!你若是执意要封奴婢做皇妃,奴婢便只有一死了!”
匕首割破了她脖子上的皮肤,梁施只感觉疼痛感袭来,有点血流下来了……
陈都启看到梁施颈间的血,玉玺在手中,双手颤抖,终是没有落下去:“想不到你竟以死相逼,你竟真的这般不愿嫁与朕?”
梁施依旧把匕首架在脖子上:“皇上,奴婢一心只爱白将军,还请皇上成全。”
“好。”陈都启将玉玺放回盒子中,连连喘了好久的粗气,这才一下子坐下:“朕可以不封你为妃,但这朕也绝不许你嫁给白将军,朕给你时间考虑,等到有一天你愿意做朕的妃子,你也休想等到二十五岁出宫嫁人,朕会一直留着你在身边,一直!”
看到他把玉玺收起来了,梁施手里的刀也总算放下来了,这时义公公只听外面似乎是来人了,没过一会儿,义公公就冲了进来:“皇上,冷宫来信儿了,良主子难产,恐怕主子和孩子都不保啊!”
“什么?”陈都启呆滞了一下,一晃神儿,梁施已经冲出了皇书房,陈都启刚要跟过去,就被义公公拦住了:“皇上,您不能去产房那污秽之地啊,良主子又是在冷宫里生产,您更是不能进了。”
“不是让人好好照看了吗!朕明明吩咐过,良妃若有要生产的迹象,就赶紧把她移至白梅轩,断不可在冷宫里受罪,照看的人是干什么吃的!”陈都启大怒,义公公连忙跪下:“来的人说良主子这生产来得突然,又是难产,实在是来不及了。”
“快,快调所有太医前去冷宫,一定要确保良妃母子平安。”
“是。”义公公刚起身,匆忙间问了陈都启一句:“皇上,若是良主子和孩子只能保一个,您要保哪个……”
陈都启愣了一下,道:“保孩子。”
“是。”义公公小碎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