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打算怎么处理楚王呀,长孙皇后有点忧伤的问道。
不处理,李宽现在很简单,只要不影响他的生活,他什么都不会动,这不是他才说的吗。
李世民放下了书籍,看着窗外轻声道。
为什么楚王会喜欢这种生活呢,您就这么相信他的话吗。
相信,虽然有点玄幻,但是父与子之间也许真的存在感应,就像我现在和承乾之间,我和李宽之间也有了,尤其是我们打了这么多的配合之后,这种感应越来越深了。
说道后面李世民自己都笑了。
他一直认为李恪是最像他的,但是现在和他连接最深的是李承乾和李宽。
说实话,李承乾和他的感触并不深,李承乾小的时候他在外征战,他闲下来的时候,李承乾已经长大了,两人之间已经有了隔阂,那个时候他最喜欢的是李泰和李恪,至于李宽,那就更简单了。
这一年,他和二人并没有多少交谈,但是他越发的能理解二人的想法了,就像知己一样,尤其是三人的“活动”重合之后,有的时候根本就不用交谈,三人直接打出了最好的配合。
这种感觉一直让李世民不解,直到前些日子他看了一本书,一本讲心理学的书,再这本书上李世民看到了自己需要的答案。
同时他也知道了为什么李承乾那么相信李宽的原因,和李宽为什么和李孝恭走的那么近了,因为“父爱”,李宽身上的成熟顶替了李承乾需要的父爱。
这真的很让人不可思议,明明是两个年纪相仿的人,一个确给了另一个人“父爱”,一想到这里,李世民就觉得搞笑,但是李世民确对自己的分析无比的相信。
这种分析李世民还无法给长孙皇后说,虽然长孙皇后什么都不会说,但是也没办法说呀。
一想到这里,李世民就觉得憋屈,所以现在李世民一直再用他笨拙的爱“感化”李承乾,所以他现在没有管李承乾身边的人,也很少去改变李承乾的生活,他在用自己的方式给李承乾喜欢的生活。
至于李宽李世民也是同样,所以他想给李宽他想要的生活,所以他在尽可能的把李宽从朝堂上给摘出去。
但是他又一方面的没有完全解除李宽的职务,因为他怕以后李承乾和李宽闹翻,或者有不长眼的想用李宽上位,给李宽留下自保之力。
李世民想了想自己的布置,叹了一口气,走回自己的位置,攥住长孙皇后的手,抱住长孙皇后。
不要动观音婢,就这样静静地待会。
李世民喃喃着。
没过几天,整个长安城的风向变了,不知道从哪里流出土地多少和国运地关系。
所有的世家都知道了那本书上的内容,一时间所有人都漏出苦笑。
尤其是很轻易的就查到了那本书是从楚王府里流出来的,这让所有人都忍不住猜想是不是哪位陛下的意思。
虽然所有人都知道李世民和李宽的关系不怎么样,但是再不怎么样也是父子呀,尤其是李世民刚从楚王府出来,书就流传了出来。
这让人不能不多想呀,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尤其是世家,他们最不相信巧合。
再说他们又不是没有智谋之士,这一年他们不光锻炼了一批人,还把以前的一些人都给挖了出来,最后经验和智谋一结合,所有人都认为这是在解决后患。
一座古宅内,一位老人下令让家族停止收购土地并且抛售,把家族资源向商业和科研还有官场转移,只留下产自己家够吃的就行。
这样的命令还有很多,同时朝廷出产了一系列商策,全都是助长商业的,并且还有和世家的合作。
这个时候世家又一次见证了李宽的恐怖。
也许从大拍卖那一次就开始了,走一步算十步也就这个程度吧,真的错了,世家们真的错了,千年的积累,所有的人脉,富可敌国的财富,确抵不过智谋之士的算计。
长孙无忌看着自己手中的情报,这都是他收集来的,越看越惊恐,脸色越白,自己本来的梦想是打造一个千年世家,他都准备走世家的老路了,可是现在他决定不走了,他长孙家要想长存,人脉固然重要,但是最重要的还是脑子。
如果时代都有他长孙无忌这种人在,还怕长存不了吗。
这样的想法不光长孙无忌有,房玄龄,杜如晦,魏征,程咬金,李绩,李靖等人都有。
红拂女看着苦笑的李靖很是不解,“药师,怎么了吗,怎么从长安城传出消息之后,你怎么就开始这样了。”
红拂,你知道吗,我走错了路,本来我以为我自己已经做的够好了,但是还是错了。
李靖苦笑的说道。
您怎么会错呢,你可是大唐军神呀,古来都没有几个您这样的。
红拂女很是不解,在她的印象里,李靖从来没有出过错,政治上的不算。
李靖一点一点的给红拂女解释道。
唉,真没想到,我们全大唐的武将竟然没有尉迟恭一个看的清,恐怕程老匹夫现在一定暴跳如雷吧。
一想到这里李靖的心情就好了起来,果然万事怕对比,一想到程咬金一天到晚装疯卖傻,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没有自己的对手聪明。
一想到自己不断布局,自己对手竟然在无形中选中了最好的路,留下了最好的局,一个堂堂正正的阳谋,一个所有人都无法反驳的谋,这就让所有人都不开心了。
你说尉迟恭没有想着大家吧,但是当时尉迟恭可能真的没有想那么多,可是他确实选择了最正确的路。
就在整个大唐都苦恼的时候,有人确在享福,而且这群人还没办法说。
这群人就是李纲,宋濂,颜之推等人,因为陈叔达的归来,这群老人没事就在一起喝酒,研究学问,他们才不管其他事呢。
他们今天的酒题就是颜之推带来的,颜之推把他的猜测说了出去,马上引起了大笑。
然后一群人从古笑到今,然后笑着笑着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