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将药片放进她嘴中,又小心的喂她喝了水才让她重新躺下。
吃得有点太急,药片已经吞了下去,药味还冲上了鼻子里,她皱了下眉,反胃的感觉更甚。
见她还是难受,他不禁怀疑起那药物的效用,一分钟不到就给杜清打了电话。
“你说得那什么鬼药,吃下去一点反应都没有。”
杜清刚刚才被自家老爹骂了一顿,转头就再次接到他的电话,还是用这种杀人的口气质疑他的专业度,实在不畅快。
但一想到一辆限量版的豪车还被他占着,只得给自己洗脑,一定要心平气和。
他以一个医生关切的口吻问道,“她吃下去多久了?”
付廷暮低头瞥了眼床上还在哼唧的人,冷冰冰的说道,“一分钟左右。”
“……”
不行,必须要忍,小不忍则错失豪车。
杜清挂着职业假笑,“药物最短半小时见效,期间你可以在她的小腹上放个热水袋以减轻她的痛楚,小心,不要烫伤。”
听着他机械式的回答,付廷暮又扔下一句,“半小时要是没效果,你的车也别想要了。”
说完,啪的一下就将电话挂了,杜清来不及阻止,就听到了嘟嘟嘟的声音。
脸上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再怎么着也不能拿他的车开玩笑啊。
对了,他还是没有说这么急着照顾人家生理期的女主角是谁呢,这么多年清心寡欲的,哪里冒出来一个这么有本事的女人啊。
他坏笑着翻出了手机通讯录,作为他最好的兄弟,是时候通过他的助手去关心一下他的感情生活了。
付廷暮挂了电话,没忘他说过的话,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没找到热水袋,只得打了电话让前台送上来。
上来的人还是那个苦逼的被揪了领子的人,大概怕付廷暮看他不顺眼,一下拿了十个热水袋过来,讨好的笑着递到付廷暮的手上赶紧就跑了。
阮乔眯着眼睛想睡觉,迷迷糊糊中就感到肚子上多了个暖呼呼的东西,不由得嘤咛了一声,手也跟着凑了过去,恰好抓住了放在热水袋上的付廷暮的手。
他瞥眼看去,反手就握住她的手在她的虎口处摩挲着,另一只手也没空着,一下一下抚着她的额头缓解她的不安。
等她睡着了他才想起换掉那块被她弄脏了的毯子,她穿的裤子也已经脏了,看她睡得正香又不忍心叫醒她,他也是不敢轻易去脱她的裤子的,最后只打了水给她擦脸和手。
一切处理完毕,房间里只听得到她因为鼻塞而重重的呼吸声。
他揉了下她微凉的手心,看着她熟睡的眉眼,他不禁失笑出声。
他就不是那种温柔体贴的性格,从小到大照顾别人的次数屈指可数,为这丫头做这做那却是非常的得心应手,仿佛这些事情生来就是他该做的。
这大约就是他母亲每次看到他惹哭了阮乔以后,教训过他的那句话:大少爷总有一天会遇到那个娇滴滴的小公主,然后死心塌地心甘情愿地宠着她。
到如今他的确见不得她哭,她难受的时候他急得想杀人。
眸子微暗,他扫了下她额上的发,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