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时念帜也不急和傅璟珣解释,她这次来本就是为了公开她和傅璟珣的关系,并且让姜世奏也体验一把被人耍的滋味。
只是做完了,不免觉得无趣了许多,太没挑战性,就无聊了。
“璟珣,我们现在可是公开了的,以后你可别想轻易把我推开。”有些警告的韵味,充斥着得意。
傅璟珣一盖她的脑袋,笑道:“你觉得有人可以拦得住我?”
在L国,确实没有!
但是时念帜也不在意,没人拦得住他,也得他愿意推开自己,在那之前,她有足够的把握拿下傅璟珣,“是吗?”带着浅笑。
“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必须提前和我说!”
时念帜眨巴着大眼,“我不是早和你说过了吗?就在昨天。”
“说了什么?”傅璟珣反问。
“姜世奏邀请我来参加宴会,就在明天。原话。”时念帜答。
“嗯,那你今天来干嘛了?”傅璟珣莫名觉得,自己又养了一个女儿,超级可爱的那种。
“来参加宴会啊?!”时念帜就是不说关键点,迷茫的眼神直溜溜的看着他。
傅璟珣一叹气,“下次宣战带上我,有个男的安全。”
时念帜一笑,心底默默说道:带了呀,不仅带了,还一次带俩,贼拉帅的那种。
“好!”
傅璟珣眉间一缓,心脏处直撞他的胸口,压的他有些喘息不过,发出低沉的闷哼声。
时念帜看过去,他压了压心口将她埋在怀里不让她看,时念帜却清楚的知道,他又发作了,自从上次后她就鲜少见到过,这次怎么突然?
“璟珣……?”附含着担心,她抚了抚傅璟珣的心脏,也不知是不是心里作用,傅璟珣渐渐的也不觉那么痛了,心里暖洋洋的,如夏日的午后,不燥。
时念帜不动,任凭傅璟珣抱着听着他呼吸渐稳这才轻轻的松开了他,见他睡了安心的朝着犹寒道:“去戚京墨那。”
“夫人?”犹寒一皱眉,有些迷茫。
她也有些蹙眉了,偏怒道:“让你去就去。”
犹寒转弯,开往戚京墨的小医馆,进去依旧是药香浓郁,戚京墨披着白色大衣,款步走来一见是时念帜眼底附带的笑意有些收敛。
“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何事?”戚京墨语气不善,似乎有一丝丝的怒意。
时念帜一勾唇,“傅璟珣,他中什么的毒了?”
一滞,他的怒意消尽,“什么意思?”
“你觉得你们能瞒的住我?”时念帜坐下,犹寒站在一旁,不安,“我和他朝夕相处,同床共枕,这点事情都不知道,我还有资格当他的妻子吗?”
解释一通,戚京墨还是觉得有些疑惑,傅璟珣要掩瞒便没人能看得出,时念帜真是细心到了那一步?
疑惑归疑惑,面对时念帜的眼神,他还是如实回答:“目前不明,这种毒无色无味,一旦注入便是侵蚀心脏的损伤,只有一枚解药,但是这种药材不好找。”戚京墨眉间簇成一团,既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见她话语止嘴,时念帜打量着,最后顿了顿语道:“说!”
“以前有人用这药材救过他,但是她死后药材也就没了。”
不用说,时念帜也知道那个人是谁!
傅璟珣的白月光还救过他?
她抛开杂念,“长什么样?如何养殖有没有药材方子?”
“不知,都是那人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