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小兰脸色倏地变白,赶紧否认,说完还想进房里去解释一番。
清羽哪会给她这个机会。
她已经进到房间里面了,转身“呯~”的一声,在小兰的脚正要踏进来之前,把房门给关上了,还差点把她鼻子给撞了。除此之外,清羽还顺手把门栓给横上,就算她想推门也进不来了。
哼,想跟我斗?还嫩了点。
任由小兰在外面拼命的拍门,清羽就是不开,还一脸得意的拍了拍手,然后对门外的小兰说了一句,“你要是敢吵到我娘休息,回头又有你好受的。”说转身缓缓走向刘妈妈。
果然,她的话音刚落,门外的小兰不敢再拍门了,怒气冲冲的坐到门外去等着。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清羽羽一边往里屋走,一边打量着这里的环境。
刘妈妈的房间弄的还有挺模有样的。
房间里不但桌椅茶点,靠墙的边上还设了个摆案,摆案上面放了个花瓶装饰着。桌子与床之间相隔了三米,中间竟然还有一个大大的屏风遮挡着。
越过屏风可以看到,靠近床头的边还有一个梳妆柜,床尾那边弄了个净房,中间大床的床帘边上,各挂着一个香囊。
这摆设估计是模仿着主屋那边弄的吧,只是他们心底知道自己到底还是个奴才,所以没敢用太好的材料,而且他们的审美也不太好,弄的不伦不类的,一点儿都不搭。
刘妈妈此时正靠躺在床边上,身上还盖着被子,精气神也不是很好,看到她进来,想要说什么,结果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又咳上了。
好不容易咳完了,她才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这两天你上哪去了?怎么总是一直找不着你人,是不是我一时没盯着你就偷懒去了?”
“娘,你怎么可能会找不着我?你以前不是说,让我每天早上就拿衣服去河边洗,洗好了之后就去割猪草,然后要么在家里劈柴或者到山上去砍柴的嘛?我这两天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呀,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问其他人,我哪天没有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的。“
”真的?“
刘妈妈不太相信的看着她,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让人去找了好几遍,怎么都是找不着人。
”当然是真的了,如果你还是不相信,你可以问问爹呀,昨晚爹才找了我,他可是派人去检查过了的。“清羽一脸认真的回答着。
刘妈妈仔细一想,也对,之前她可是让小兰帮忙盯着她的,如果她没完成事情的话小兰肯定会来跟她说的,既然小兰没说,那她说的便是真的了。
但是老找不着人,还是让她很生气,于是唬着张脸训道:“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但是你给我记好了,别以为我病了这几天你的翅膀就硬了,要是你敢偷懒半分不干活的话,我一样有法子治得了你。”
“是是是。”清羽一脸认真听训的模样,连声应道,然后顿了一下,又状似非常犹豫的样子,咬了咬牙说道:“娘,我今晚回来的时候听到一件关于我爹的事,不知道说不说给你听的好。”
刘妈妈现在还在病中,看到清羽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想生气却又气不起来,而且她心里也有些纳闷,总感觉她她像变了似的。以前自己说什么,这臭丫头总是闷不吭声的,她说什么便是什么,随便她打随便她骂,她都是傻傻的愣在原地挨打受骂,可是现在却不会了。
不但话多了,连挨打也不肯了。
她疑惑归疑惑,却也想不到原因所在,这会看到清羽那为难的表情,说的话题引起了她的注意,便抛开那抹疑惑的情绪。
问道:“你爹有什么事是我不能听的?“随之不屑的飘了她一眼,要说就赶紧说,在这畏畏缩缩的像个什么样啊。”
”是,“清羽再次乖巧的模样,点头应了一声,“刚才我从山上砍了柴下来的时候,听到有人说我爹在镇上养了个小娘子,那里的人还喊她夫人。娘,那人的话是什么意思?夫人不是只有娘才是吗?怎么又多了一个夫人了呢?“
”什么?这话可当真?是谁说的?“刘妈妈听了她的话,顿时整个人都坐了起来,满脸惊讶瞪着她,希望她听错了,说的不是真的。
清羽假装被吓了一跳,后退了两步,害怕的低着头,结结巴巴的回道:“我不不不知道是谁说的,当时天色已经有点晚了,他们又是背对着我的,我没没看清是谁。只是远远的听见他们说,今天在镇上的桂花巷那里看到了我爹进了一座宅院,那院子里的仆人喊他老爷,然后里面又出来个年轻的女子,被仆人称其夫人,然后俩人还若无旁人身,一见面就抱到了一起。我听他们说的有板有眼的,又说出了地点,我便信以为真了。”
说完,清羽稍抬起头来,反问道:“娘,你说,这是真的吗?”
“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刘妈妈狠狠的拍了一下身上的被子,扭头瞪了她一眼,一双怒气腾腾眼里仿佛能喷出火来。
她不是不相信清羽的话,毕竟原主在她的面前从来不敢撒谎,只是消息来的太突然,她心里一点准备都没有。
瞪完清羽之后,她深呼吸了几下,才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挤出声音,自言自语的说道:“好你个王有财,以为身上有几个破钱就以为了不起了,居然还学人养起金丝雀来了,还让仆人称芙其为夫人,那我这个正牌的夫人又算是什么?“
清羽见她这般,知道已经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了,于是再次怯怯的试探着看着她,“娘,你还有事吗?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明儿一早还有好大一堆衣服要洗呢。”
刘妈妈生气归生气,却也不想这样的事情让自己不待见的人知道的太多,难得的一次好声好语的应了一声,“嗯,你去吧。但要记住我说的话,别以为我病着你就可能偷懒不干活,知道了吗?”
“知道了,娘。”
清羽微低着头,压抑着心底的笑意,退了出去。
至于刘妈妈病的重不重
呵,与她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