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被卖进宫
沈玉被打之后,一直昏迷着,石飞龙日夜陪伴着她茶饭不思,整个人一下子憔悴了很多,石天雄更是后悔万分,他天天叫人端些补药过来,可是石飞龙却一点也喝不进去,还有上上下下的的人,都在担心着沈玉究竟什么时候才醒来。
终于在她昏迷了将近十天后,渐渐地醒了过来,当她睁开眼睛第一映入她眼中的便是石飞龙憔悴不堪的脸颊,往日的浓眉大眼现在已经黯然失色了,头发也显得有些散乱,看得沈玉心都揪了出来。
石飞龙见她终于醒了,欣然地叫道:“沈玉,你醒了?你终于醒了!“沈玉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又说:“来人,快端盆水进来,给少夫人!沈玉,你现在好点了吧?”
沈玉大眼骨碌碌地转了转,良久才问:“飞龙,我睡了多久了?”这个时候的沈玉再也说不出粗烂语了,平常叫人总是冷嘲热讽,现在竟然叫他“飞龙”了。
石飞龙又激动又开心地说:“你已经昏了八天了,你知道吗?我一直担心着你担心着你究竟什么时候才醒来,老天有眼,你终于醒来了,你终于没事了。”他一边说,一边扶沈玉坐起来。
沈玉看他一眼,内心又是甜又是酸的:“你一直守在我身边?”
石飞龙点点头:“现在你没事就好了!”
“我不是被哄出去了吗?怎么还在这里啊?”沈玉想到石天雄当时说的话。心中多少还有点心酸。
石飞龙说:“傻瓜,还在生我爹的气啊。当时他只是气过头了才这样说话的,你晕了过去他当时也吓傻了。”
沈玉突然觉鼻牌子酸酸的,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这下可把石飞龙吓傻了:“怎么了怎么了,沈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快告诉我,我去叫大夫!”
沈玉呜咽着说:“我以为你们都不理我了,都不要我了,剩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我好害怕,好孤独,连做梦都梦到每个人都避开我,甚至连你也不理我了。”说完她越哭越大声。
石飞龙被她逗笑了,又心疼地说:“乖,别哭别哭,那只是个梦而已,你看,我现在不是在陪你吗?怎么会不理你呢?不止我,就连我爹他这几天都在张罗着给你找最好的大夫。石飞帮上上下下个个都在担心你呢!”
沈玉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又欢喜又怀疑:“真的吗?你没骗我吧?”
“我怎么会骗你呢?不信,我把他们叫来,证明给你看,好不好?”
沈玉刚想要摇头,现在只要有他陪在自己身边就够了,又何须证明别人对自己的关心呢?刚好这时,石天雄兴冲冲的走了进来,身后,小林子,小李子,和阿兰都来了,石天雄看了下沈玉,一脸的尴尬和歉意,急说:“沈玉,你醒了!”
沈玉看了一眼石天雄,也不知是恨他还是不恨他好,回想起当天的情形,自己又确实太任性了,见她不语,石天雄更不知如何是好,以为她还在责怪自己呢!就忙说:“你醒来就好,你知道吗?我们上上下下都在担心你,尤其飞龙啊!他一直陪在你身边茶饭不思,说什么也不肯离开,就要守着你!”
沈玉又看了石飞龙一眼,阿兰也说:“是啊,小姐,大少爷可担心你了,你看现在都瘦了好几圈了。”
小林子说:“少夫人,你现在可要养好身子,可别再让少爷担心了。”
小李子说:“是啊,是啊,夫人,少爷,你们两个都好好休息一下,养好身子重要呀!”
石飞龙笑着摸摸沈玉的头说:“你都见啦,大家多关心你呀!”
沈玉笑了笑,她想了一下突然问道:“小林子,小李子,你们的伤都好了吗?”看他们当时来的样子,似乎没什么事了,想当天,大家可是一起受了那么重的打呀!
小李子说:“我们的身子是铁打的,哪里会这么轻易的事呢?你看我现在还可以轻松地走来走去呢!”说完,小李子在来回踱了几步,但步伐却很艰难。
小林子却说:“得了吧你,痛就痛吧,还要死撑,你那被狗咬的伤口都扎了两个洞了还说没事!”
小林子马上不好意思地摸摸屁股说:“给点面子好不好,我还不是怕少夫人担心嘛!你以为你就很好啊!大夫说你的伤口有点发炎还说我呢!”
沈玉听得感动极了,其实自己都痛得晕过去了,他们又怎么会没什么事呢?石天雄听得更是尴尬不已:“哎,都怪我当时那么冲动是我不对啊,我该向你们道歉!”
沈玉可不轻易放了他,脸别过一边说:“当时可是有人叫我吃完板子再把我哄出去的,奇怪,我怎么还躺在这里呢?难道我身在粘了胶,哄不出去?”
石天雄被说得脸红一阵白一阵石飞龙急忙扯扯沈玉的衣角说:“沈玉,当时爹也是气昏了头了,才这样说的,你看,这几天,他又忙着给你找最好的大夫,又忙着给你抓最好的药,你就别怪他了!”
沈玉看了一眼石天雄,没好气地说:“我说我怪他了吗?”
这话一说,大家都笑了起来,石天雄更乐了,:“这么说你不怪我了?”
沈玉不答,只是笑笑,石飞龙说:“好了,好了,慢慢休息一下吧!看来我也得好好洗个澡了,再甜甜的睡上一觉。”他边说边扶沈玉睡下。
阿兰说:“是啊,少爷这下你终于可以安安稳稳的睡觉了!”
石天雄说:“睡吧!睡吧!等你们休息好后,我再叫人送些炖燕窝来。”说完他终于哈哈大笑了。
沈玉睡下床又是开心又是甜蜜,其实大家真的很关心自己,爷爷和姐姐说得对,我嫁到这里是幸福的,想到这沈玉又想起了他们,不知道他们在那边过得怎么样,有没有想我,想着想着沈玉就慢慢睡着了。
……
阳光明媚,风和日丽,沈玉的伤过了几天后好得差不多了,今天,她和石飞龙在花园中散步,他们忆换上往日的容颜,精神焕发,沈玉说:“飞龙,这几天我老被关在这笼子里,觉得好闷呀!你能不能带我出去玩玩?”
自从醒来后,沈玉再也不叫他姓石的了,看来这对自己来说也可以说是因祸得“福”了石飞龙想了一下说:“带你出去玩也行,不过不是现在要等你的伤好了之后,再去。”
沈玉一听,脸上马上苦了:“不用等了,不用等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而且是好得不得了!”
“可大夫说你的伤还未完全好,还需要休息几天的!”石飞龙不放心地说。
沈玉不耐烦地说:“你老是这样,没受伤时,又说有很多事要处理现在没东西处理了,又说我的伤,你为什么总是有那么多理由啊?”
见她生气了石飞龙关键地说:“沈玉,不是我不想陪你,我还恨不得日日夜夜和你呆在一起,事实你的伤还没完全好,如果这样出去的话,很容易被感染的。”
沈玉白了他一眼:“算了算了,你不陪我出去就是了!我又没说一定要你陪!”
石飞龙又心急又内疚,走近她身边对她说:“好了,好了,再过两天,我陪你好吗?别这么不开心了,”看沈玉嘟起了个嘴巴,石飞龙边笑边逗她。
刚好这时,一个家丁走过来说:“少爷,老爷请你到书房去一下,有生意上的事要和你商量。”
一听又要处理生意沈玉十分不悦,但石飞龙又无可奈何地说:“杭州木材上的生意出现了危机,我不得不去处理一下,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处理完就马上过来好吗?”
沈玉想了一下先无奈地说:“好吧!”说完石飞龙和家丁都走了剩下沈玉一个人在花园走,显得更无聊了,刚好阿兰端着盆水经过,她忙叫住:“阿兰,阿兰,陪我玩怎么样?”
阿兰有些为难地说:“小姐,刚才老爷叫我把水端给他恐怕没空陪你了,”说完她匆匆离去,沈玉想叫也叫不来。
这时又一个丫环走过,沈玉忙说:“小翠,你应该没事做吧?陪我玩玩吧!”
小翠说:“小姐,我要去厨房里炖燕窝,你还是找别人玩吧。”
沈玉在花园里转了一圈,哎,人人都这么忙,怎么自己就那么闲呢?她坐在亭子上看了一下风景又站了起来,好不容易看到小林子经过她忙叫住:“小林子,小林子,你在干嘛?没事做是吧?”
小林子说:“少夫人,我们这些做家丁的怎么会没事做呢?是少爷叫我去账房取账本啊!”
沈玉一下泄气了:“哎呀,你们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忙啊?想找个人陪我都找不到。”
小林子看沈玉气呼呼的样子,就说:“少夫人,你就在这好好歇一下,我想大少爷一处理完事情就会来陪你的了。”说完,他转过身说句:“我去取账本了。”就匆匆离去了。
剩下沈玉更无聊了,她一屁股坐了下来,叹了口气:“哎,真的是要把我闷死呀?”
想了一下,她又自言自语:“以前的生活多精彩啊!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哪里会,像在这里不闷死都闷得剩下半条命。”
她走着,走着,来到了,假山前,只见假山很靠近墙,只要爬上去,就可以番越墙了,于是,她灵机一动,他们不陪我,那我自己出去不就行了,只要出去逛一下早点回来,这样就神不知鬼不觉了。沈玉一下子兴奋起来,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此时刚好一个人也没有,之后,她悄悄爬上假山,翻越围墙,跳了下来,然后拍拍手说:“哈,没人陪我,那只好我自己玩了。”说完高兴地大步跨向街头。
沈玉来到街上,欢快地蹿来蹿去。快活极了:“市里就是不同,人来人往,又自由自在,喜欢跑就跑,喜欢跳就跳,哪里像呆在笼子里,跳不得,叫不得,平时走到哪都有人跟着。”
沈玉跑着跑着,在摊子上看到些称心的东西,拿起来看了看说:“嗯,这个买给飞龙的,这个买给阿兰的,这个小林子小李子的,还有这个……”她拿起手上的一个东西看了看说:“算了,这给买给老东西的!”想了想她又自言自语:“我真笨,他打了我,我还买东西给他,哎,谁叫我这么菩萨心肠呢!就买给他吧!”沈玉所说的“老东西”当然是指石天雄了,说完,她付了钱便走了。
一路上,她东跑西跑看到称心的东西都买了下来,甚至珠宝店里的珍珠玛瑙也买了不少,眼见就到中午了,肚子突然咕噜直响,她摸摸肚子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吃东西呢!之后,她抱着一大堆积如山东西进了一间名叫花子“佳美”的客栈,然后把东西往桌子上一摆,拍了拍,劳累的身子,不和旁边坐的人都朝她这里看来,这时,店小二走了过来,看了看桌上的东西,两眼都发绿了,忙点头哈腰地说:“客官,请问要点什么?”
沈玉没有感到别人异样的眼光,就知道肚子饿了,她说:“给我来两牛肉,一只烤鸡,一碟花生米,三条油条,七个面包,再来五斤螃蟹!”她所点的菜都不是一般人所点得起的,身旁的店小二和客人都不由瞪大了眼睛,一个女孩子能吃下这么多吗?“
店小二连连点头,等沈玉点完了菜,才离去,沈玉倒了杯茶悠闲地喝了起来,完全不顾身旁异样的眼光,片刻之后,店小二把菜都端上来了,摆上之后说:“客官请慢用,之后笑了笑便离去了。”
沈玉早已饿得头昏眼花了,一看见食物口水都流了出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她撕了一只鸡腿便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她一边吃一边说:“现在多好啊!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没有那一大堆烦人的规矩。”
她吃了两口鸡腿又抓起一只螃蟹,突然感到头有些昏,她用用甩甩头,以为是中暑了,喝了一杯茶,但头仍是昏昏沉沉的,突然她听到有个人笑道:“怎么样?小姑娘,这味道不错吧?”
沈玉觉得眼前模糊一片,他集中精神看了一下对自己说话的人只见他一脸的麻子,还长满胡须,样子又奸又丑,沈玉这才意识到食物里放了药,她用尽力气和精神问道:“你们在饭里下了药,你为什么要这样的?我又没得罪你!”
“对啊,你是没得罪我,可是你那白花花的银子吸引了我啊!”麻子脸的人阴险地说道。
沈玉这下急了,早知道这样就好好呆在笼子里了,可是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她忙想向门外走去,可是一站起来觉得全身发软,最后再也无意识了。
……
太阳渐渐下山了,西斜的阳光照进了沈玉被关的柴房里,她慢慢地睁开眼,大脑还未恢复清醒,就听到一把清脆的声音说:“醒来了,醒来了!”
沈玉突然发现身旁坐着一堆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姑娘,她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只见地上一片潮湿,周围一堆堆杂乱的柴草,她奇怪地问:“这是哪里啊?”
刚才说话的姑娘说:“这里是囚室!”
“什么?囚室?”沈玉大惊:“我怎么在这里?”她吓坏了,回想起之前自己还在吃饭的,怎么突然跑到囚室来了?
那姑娘又说:“我们都是被这家店的黑心老板在饭菜里下了药后,关在这里的,这家店的老板只要看见你有钱就会在饭菜里下药的了。”
沈玉这才回想起来被抓的过程不禁悔恨万千:“天啊!那我们得快点想办法逃走呀!我还要回去啊!飞龙还在等着我呢!”沈玉一下子急得跳起来,在屋子里东转西转,寻找逃跑的方法。
有个姑娘打断了她的想法:“不用想了,能想的我们都想过了。”
沈玉一下子瘫坐在地上:“那怎么办?那怎么办?”沈玉一下子急得哭了起来,“飞龙你快来啊!快来救我呀!”
那堆姑娘见她如此难过一个个围了上来安慰她:“不用难过了,难过是没用的,”
“对呀!我们每个被抓时都有这种感觉,但我们最终还是挺了过来。”
另一个又说:“我们最好别闹情绪了,不然,被黑心老板看到了,说不定受一顿皮肉之苦,之后,还要卖到青楼去呢!”
“卖到青楼?”沈玉一下子惊得止住哭声,瞪大双眼,虽然她没到过青楼,但她听说过青楼就是妓院,是任人糟蹋的地方,她忍不住一边流泪一边说:“要是这样不如死了算了。”
“死?我们每个人都想过死,但一想到还有一丝希望我们都没放弃,我们坚信,总有一天我们会逃出去的。”
沈玉看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大家都是落难之人,就不觉有多害怕了,这时有个姑娘说:“以后我们就是同病相怜的姐妹了,你别太难过了,我们会陪着你的,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沈玉看看大家这么热情,擦擦眼泪说“我叫沈玉。”
之后大家一个个自己报上名来,“我叫小月,”“我叫香儿,”我叫彩虹……我叫莲子……
沈玉看着她们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受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那些姑娘马上吓得围在一起,小月说:“糟了,沈玉,黑心老板来了!”
话刚说完,门突然开了,那个满脸胡子的人笑嘻嘻的地走了进来,沈玉一见他恨不得马上扒了他的皮,双眼喷出火地盯着他,这时黑心老板走到沈玉面前说:“姑娘,怎么样?关在这里的感觉好受吗?”
沈玉气得“呸”了一声,“等姑奶奶回去,我非扒了你的皮!”
“回去?哈……恐怕你永远都回不去了。”黑心老板大笑之后他说:“你知道吗?”只要是到本大爷我周明的地方的人,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幸运逃脱的,她们不是被我杀了,就是被我卖到花街去了。
沈玉笑着说:“哦,卖花街是吧!卖就卖呗,反正我喜欢花,”她不知道花街的真正意思,以为就是卖花的街。
周明大笑:“你以为花街真的只是卖花的呀!”
“那是干什么的地方?”
这时小月替她着急了,低声说:“花街就是青楼!”
“什么?青楼?”沈玉一下子吓傻了,她又惊又气的说:“你敢把我卖到青楼,我就叫飞龙把你铲除了!”
“飞龙?哪个飞龙?”周明一下子心中有些虚了,她该不会是天下最大帮石飞帮的人吧?
沈玉见他有些紧张于是说道:“飞龙就是石飞帮里的帮主石飞龙!”
周明一下子心慌了,要是得罪了石飞龙,那岂不是等于自寻死路?但转念一想他又笑道:“你说你是石飞帮里的人,你骗谁呀?”
沈玉说:“我没骗你,我确实是石飞帮里的人,而且是石飞龙带来的人!”
“那么说,你就是江沈玉了?”周明吓得一身冷汗,但又半信半疑,沈玉刚想承认,门突然被踢开了,迎面来了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她脸上已明显长了很多皱纹,却施了一层厚厚的胭脂水粉,头上身上有很多的金银首饰,一身的打扮和年龄极不相称,她满脸怒气的指着周明道:“好你这个死老鬼,趁我不注意又多收藏一个女人,你好大的胆子!”
周明刚才的福气一见到这个女人就变得低声下气:“金玉……我……我……”
叫金玉的那个女人冷眼看着沈玉打量了好久沈玉看那凶神恶煞的眼神比周明的还要恐怖似乎想要把自己吃了一样,良久她才说:“死妹子,倒是有几分姿色的,想来勾引我老公?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正想一拳朝沈玉打去,沈玉看着他们两个是夫妻,但女的明显比男的大很多,甚至做她妈都老过头了!
见金玉就要打以沈玉了,周明拦住她说:“不……夫人,打不得,打不得啊!她可是石飞帮里的人啊!我们怎能得罪得起呀!”
金玉一听,先是惊了,之后,笑了笑说:“石飞帮里的人,你这个蠢材!她说你就信了?你忘之前拿去卖的人了吗?她们不都说是石飞帮里的人,有的还冒充自己是石飞龙的女人呢!哼!这种话你也信!蠢货!”
周明想了一下说:“对啊!我怎么忘了?不用说她也一定是冒充的了!”
沈玉急了:“我真的是石飞帮的人!”
金玉笑道:“你这丫头你还嘴硬?要是你拿得证据证明你是石飞帮的人我就放了你,怎么样?拿啊!”
“我……”沈玉慌了,自己有什么可以证明的呢?
金玉看她呆在那里,冷笑道:“拿不出来是吧?好,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她拎起沈玉一巴掌打去,沈玉疼得哎呀一声惨叫,还没叫完,又被狠狠的踢了一脚!
沈玉痛得在地上挣扎刚站起来金玉又要向她攻击了,实在忍无可忍她气得飞身一跃,用力一脚踢向金玉,金玉料不到她会还手,被狠狠地踢了一脚倒在柴草上,那些散乱的柴草哗啦啦地掉了下来,砸在金玉的头上,令她显得狼狈不堪,周明和姑娘们都吃惊不小,竟然有人敢这样打母夜叉。
金玉挨了一脚更加愤怒了:“踢我?岂有此理!老娘今天终于领教到一个敢和我还手的人!”说完用力一掌打在沈玉脸上。
沈玉倒在地上,脸上又红又肿,但她仍不服地大叫:“死母夜叉,母老虎,老不死,臭婆娘,王八蛋,不得好死!啊……哎呀,救命呀!”沈玉一边说一边躲最终被金玉扯住了头发。
金玉气得火冒三丈:“好你这狗崽子,今天就让你尝尝老娘的厉害!”她一把扯过沈玉在她身上砰砰砰地打着,周明在一旁,冷笑着,姑娘们一个个难过得不得了,想去求情,知道求情也是没有用的!
突然砰的一声,沈玉被金玉整个人甩了起来,飞到墙上,重重一撞又跌了下来,此时的沈玉嘴巴鼻子满身是血,现在已动弹不得了,奄奄一息。
金玉这才停了手,凶巴巴的说:“哼,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这就是你的下场!之后她对周明说:“我们走!到时候我再回来好好收拾她。”
他们刚出去,关上了门,小月她们就一个个泪流满面的围了过来,小月扶起沈玉看到她一脸是血说道:“这可怎么是好?这里又没有大夫!”
香儿哭道:“沈玉,你一定要坚强一点呀!你会没事的!”
莲子说:“沈玉,你怎么样了,你醒醒呀!”
她们一个个哭了起来,良久,沈玉才动了一下,她这时,眼角也渗出了泪水,用微弱的声音说:“我想回家……”
……
中午已过时,石飞龙和石天雄依然在处理公事,突然见阿兰慌慌张张闯了出来,还未行礼就着急地说:“大少爷,老爷,不好了,小姐不知哪去了。”
看到阿兰又急又内疚的样子石飞一听沈玉不见了更是紧张:“什么?沈玉不见了。”
阿兰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石天雄说:“你慢慢说别急,少夫人怎么会好端端地不见了,你们有没有找仔细呀?”
“找了,找了!都找过了,可是就是找不到她。”阿兰说:“平常一到用膳时间小姐是最准时的了,可是现在午饭都过了仍不见她。”
石飞龙忙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没见到她的。”
“是少爷要处理公务时小姐叫我陪她玩可我说没空之后我就没看到她了。”
一种不祥的预感袭击石飞龙,他想起来今天早上沈玉缠着要出去玩,可是自己没时间她一定是出去了,她一定是出去了,他吓了一跳:“不好!她肯定到外面去了。”
“啊!”阿兰大叫“这……这下怎么办?小姐对不熟悉的!万一……”
还未说下去,石飞龙大叫:“爹,我们赶快派些人去找沈玉吧!”
石天雄看他慌的样子忙安慰他,“你别这么着急,沈玉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还不会走回来呀!”
“爹,我是担心,万一她遇上了什么事的话那就麻烦了。”
“好啦!好啦!我马上叫人出去找她,你别这么担心。”石天雄说完到外面去了。
石飞龙急得也匆匆离去,手上的公务也没心情处理!内心责怪着当时没好好陪她,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唯一的办法是尽快找到她,心里祈求着她千万别出事了。
……
“扑”一盆冰冷水泼在沈玉的脸上,沈玉从模糊中醒来了,感觉自己满身湿湿的,还没睁开眼睛就听到金玉的声音:“睡够了吧!给我醒来!”
沈玉慢慢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脚上套了一根又粗又重的铁链再看看他们她们也跟自己一个样,她慢慢坐了起来,发觉全身是痛,就连屁股上打过板子的伤也剧烈地痛了起来。
这时金玉大吼:“你们都给我听着呆会把那些马桶一个个担出去给我清洗,必须每个都洗得干干净净,若是被我发现有谁洗不干净那就有你们好受的了。走,跟我来!”
之后,金玉领头走先,她们便一个个地跟着沈玉看到金玉就一肚子气,但小月扯扯她说:“沈玉,我们还是乖乖地顺从吧!不然大家都不好受。”
沈玉没办法,只好拖着那沉重的脚链一步一步向前走,过了不久金玉把她们领到了茅房,只见进而臭气熏天,那肮脏的程度更不用说了。
沈玉吓得瞪大眼睛看着马桶里的东西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金玉冷笑道:“怎么?在我面前你还想当大小姐?去!给我好好地担出来,不然我要了你的命!”
沈玉仍迟疑着,小月忙说:“老板娘,怎么说她也是刚到我们这来,你又怎么能一下子要她做那么多呢?不如让我替她担这一担吧!”
“你?”金玉打量着小月,良久才冷笑着说:“好,你这么爱逞强是吧?让我好好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能耐!”
沈玉忙说:“小月还是让我自己来吧!”她不想小月为自己做得太多。
“少在那里废话,小月,你爱逞强是吧?挑啊!”
小月看着这一桶肮脏的东西却毫不畏惧的担了起来,大家愣愣地看着小月挑了出去,金玉又大吼:“你们还愣着干嘛?快点挑啊!”说完一挥手中的皮鞭。
她们一个个吓得急忙挑起那又重又脏的马桶,沈玉也只好跟着顶着那刺鼻的味道,拖着沉重的铁链一步步走了出来。
走了一段路,沈玉肩膀磨出了一个大泡,脚上也又红又肿,终于她忍不住低吟:“好好的一个笼子不呆着,跑到这里挑马桶,这该死的母夜叉,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碎尸万段的,再把你丢到马桶里!”
走在她旁边的彩虹忙说:“沈玉你就少出点声吧,等下母夜叉看到了,又会挨打了。”
刚好这时金玉回过头来说:“你们两个溅货在说什么呢?”
彩虹一下急了:“没有没有,老板娘,我们没说什么!”
“没说什么?”金玉走了过来,围着她们看了一下,才说:“别在这里磨磨蹭蹭的,谁要是再说话,我把她的舌头割下来。”
两人吓得吐吐舌头,不敢再做声了。
终于来到了河里,沈玉跟着她们把马桶一个个倒了,再跑到河里洗刷起来,十分钟过去了,沈玉觉得自己又湿又臭,脸上也不知汗水还是河水,她边洗边偷看金玉,想趁机逃走,可是金玉却像幽灵一样握着手中的皮鞭,在她们旁边走来走去,但就是不肯离开半步。
不料,金玉突然指着她说:“你再给我回去挑一担来。”
“啊?”沈玉吓了一跳,姐妹们都惊了一下,看着沈玉,沈玉摸摸手上的痛想再遇救星一样看着她们,这时小月又想说话了,莲子忙挡住了她,示意她这样做是帮不了沈玉的,只会害了大家。小月想想,又退了回去。
金玉又一挥皮鞭:“还不快点去,给我挑两担出来。”
沈玉又惊又怒却又无可奈何心想:“挑就挑,这一路那么长,我逃跑你都不知道!”
正得意之时,金玉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说:“你就休想在半路上逃走了,要知道这附近都是我的人,要是被我捉了回来后果怎样你应该知道的!”
沈玉一下子泄气了,只好听从命令挑了一担回来,可是金玉却要她继续挑这样沈玉挑了一又一担,这时户上脚上的水泡都已经磨破了,渗出了血水,她此时已累得不成人样了,披头散发一身肮脏,这次她慢慢地又摇摇晃晃地向前走着。
金玉不耐烦地喊道:“给我快点,别在那磨蹭。”
沈玉只好使出全部力气,加快了速度,这次,她终于忍不住一边走一边流泪:“该死的臭婆娘,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金玉这时气呼呼地走过来:“你刚才说什么?”
沈玉一下子吓得打起精神:“我……我没说什么!”
“没说什么?”金玉显然不信,“敢在我面前撒野了?”说完用力一挥皮鞭打在沈玉身上,沈玉的身马上皮开肉绽,她一下忍不住全身抖嗦。她一下忍不住“哎呀”一声,然后整个人摔了下去,这一摔不要紧,可是这桶里的东西全都倒在了金玉的脚下。
沈玉大惊,慌忙爬了起来,吓得全身直打颤,金玉气得双眼都快要瞪出来了,一把扯住沈玉的头发恐怖地说:“你这该死的溅货!竟敢把这东西倒在老娘身上,活得不耐烦了?”她一边说一边扯着沈玉的头发来回甩着,那刺鼻的臭味粘在她脚上和身上,显得她更让人害怕。
沈玉吓得面如土色,疼得一边换气一边求饶:“不要啊,老板娘,请你放开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饶了我吧!”
沈玉越说话,金玉就越气面目狰狞地把沈玉拖到河里用力把沈玉整个人浸在水里水里刚洗过马桶到处仍是一股臭味,沈玉拼命挣扎刚从水里冒上来又被金玉按了下去。
金玉一边按一边骂道:“要我身上粘屎是吧?我就要你尝尝这屎的味道,你个溅货!”
小月她们吓得不知如何是好,终于,小月忍不住跑上前来替沈玉求情她跪在河里说:“老板娘,求你放了沈玉吧,她不是故意的!”
其他人也跟着跪了下来:“老板娘,饶了她吧!”
金玉见有人求情,本来气也无处泄的她说道:“好吧,你们一个个造反了?敢替她求情,都不想活了?”说完她放开沈玉一脚向小月踢来。
小月挡不住这么用力的一踢,被踢倒在水里,口里还吐出了血,沈玉却在金玉松手的这一刻急忙站了起来拼命地向前跑。
金玉回过头来一把抓住她破口大骂:“贱货!看你往哪里跑,还敢跑!”她一个飞身过去,把沈玉一脚踢到水里,扯住她的头发又按下去。沈玉好不容易浮出了水面又被他按了下去。
“溅货,想逃?不让你尝尝老娘的厉害你是不知死活的。王八羔子。”金玉说得面目狰狞。
沈玉好不容易浮出水面又被她按了下去。就连喊救命的声音也叫不出来了。
香儿她们急忙扶起小月。此时只见沈玉泡在了水里,哭得不成人样了,分不清那究竟是河水还是泪水。即使痛打了一番沈玉,金玉还是不能消除心中的怒气,直到她打得累了才放开奄奄一息的沈玉。
沈玉此时已经是任人宰割了,倒在岸边,泪水哗哗直流,她真的好后悔,为什么要偷跑出来,她又好担心,石飞龙一定是在寻找自己了,她好想飞龙好想家人,好想好想回到快快乐乐的石飞龙身边,虽然石天雄打了自己但她心里清楚这是一种爱的教育。
小月香儿,莲子,彩虹她们看得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金玉冷笑一声说:“你们看到了吧?这就是对我不敬的下场,以后,要是谁还敢大逆不道的,我就一定让她好好尝尝我的厉害!”
之后她又说:“好了,全部跟我回来!”她看了看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沈玉说:“至于这个贱货,”她指着彩虹说:“你,把她拉回去!”
彩虹呆了一下,走到沈玉身边把她扶了起来,金玉却大叫:“我叫你把她拉回去!不是叫你把她扶回去!听到没有!”
大家一愣,实在气得无话可说,但又不敢出声,彩虹怯怯的又把沈玉放到地上,抓住她的手一步步把已经昏过去的沈玉拖了回去。
……
石飞帮里此时上上下下都急得团团转,石飞龙几乎调动了所有兵马出去找沈玉,他们大街小巷甚至每一家酒楼都不放过,帮里一下子闹得沸沸扬扬的。
“报告帮主,我们没有找到大少夫人。”
“报告帮主,没有少夫人的消息。”
“报告,能找的地方我们都找了,就是没有少夫人的消息!”
……
面对一个又一个否定的消息,石飞龙的心越来越慌了,他急得团团转,更肯定沈玉这次是出事了,他终于忍不住问:“爹,怎么办?天都快黑了,沈玉会不会出事了?”
此时的石天雄也拿不定主意:“飞龙,你别急,也许沈玉一时贪玩忘了回家了,我们这么多人去找她一定会找到的。”他只好先安慰石飞龙。
石飞龙还是很不放心,无奈地长叹一口气,这时阿兰忍不住自责地说:“都是我不好,没好好照顾大小姐,要不是我当时没陪她玩,她就不会偷偷溜出去了。”
石飞龙说:“这不能怪你,其实是我不好,她来这里这么长时间了,我竟然没有一次好好地陪她,要不是这样,她今天就不会生气要我陪她了。她不生气就不会跑了,都怪我,都怪我!”
他们两个都在自责不已,小李子说:“大少爷,小姐会不会想念家人自己回去了?”石天雄说:“不可能,她的家人离这这么远,就算要回去也必须有马车,沈玉她什么都没带上,不可能是回去了!”
说到这石天雄思想了一下,突然深吸一口气说:“飞龙,你看她会不会是因为还在生我的气才不辞而别的?”他内疚的说。
石飞说:“沈玉不是那种记仇的人,她不会这么小气的。”
石天雄这才放心地点点头,想了一想说:“飞龙,我看这样吧!如果过了今晚沈玉还未回来,那我们就迅速把她的家人接来商量对策,或许她的家人能帮上忙!”
石飞想想,如果她家人知道这件事,也不知会不会责怪自己,自己答应过她们好好照顾沈玉的,可这下……但如果仍找不到人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了,他现在最希望的就是沈玉能平平安安,什么事都没有。
……
沈玉又累又饿,已完全无力了,而且全身上上下下都是伤痕,她双眼无神,憔悴,泪汪汪地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像跟木头似的,身上的伤让她不敢随意乱动,哪怕是悄悄挪一下身子都会感觉到身上剧烈的痛。
突然门又开了,只是一个店小二端来一盆客人吃剩的废渣进来重重一甩在地上大叫:“吃饭,吃饭。”之后转身出去了。
沈玉虽又饿又饥,但一见这食物也不由得打起寒战来,虽然自己之前是街头乞丐但也不见吃过这么恶心的食物,散发着一鼓又馊又腥的味道,但这食物虽然难吃可她们似乎都已经习惯了似的,几个人围在那盆子里用手抓着送进嘴里。
见沈玉依然纹丝不动地坐在那里香儿对她说:“沈玉,你怎么不吃?”
沈玉依然不哼声,彩虹说:“我知道这些食物很难下咽,但为了活命我们不吃也得吃呀,你不吃就等于自寻死路。”
可沈玉一看那食物,想起以前吃的山珍海味泪水便汪汪直流了,小月她们都清楚她的感受哪个刚进来的人不是这样呢?小月走到她身边说:“沈玉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宁愿受尽折磨也不自尽吗?”见沈玉不语,她又说:“因为我们相信迟早有一天我们会将这对狗贼碎尸万段,如果我们都死了,那谁来为我们报仇呢?所以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我们都不会轻易放弃的,为了报仇,我们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沈玉觉得小月说的有道理她对那两个狗贼恨之入骨一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于是她慢慢爬到饭盆面前说:“我一定要将这对狗贼杀个死无全尸!我一定要报仇!”说完将悲愤化成动力,拼命地抓那些又馊又臭的食物吃,也吃不出是什么味道了,她只知道要填饱肚子才有力气反抗,拼命地抓着吃!
由于吃得太快,那食物也太难咽下去了,她一下子被哽着了,拼命地咳起来,小月帮她拍拍背良久才咳完,沈玉的泪水又流了出来,饥饿思念后悔,痛恨伤心害怕,痛苦的心情一下子涌了上来。
她一边吃一边流泪,终于忍不住大哭了起来:爷爷飞龙,姐姐,你们在哪里呀,快来救我呀爷爷我好想你们呀,你们知不知道,我在这受了多大的苦,多大的委屈,我天天被人打,天天被人哭,还逼着我做粗活,还要吃不饱睡不暖,你们什么时候才来救我呀?
沈玉的哭声叫声一声比一声凄惨一声比一声让人心酸,身旁的姐妹也忍不住哭了起来,这个时候,还有谁能安慰她们呢?想起自己的遭遇只有同病相怜的人会同情外,门外那些看守的人早已司空见惯跟冷血一样!
……
第三天石飞龙叫人去找王明和紫莲,以八百里加快的速度,很快就把他们接了过来,当时王明听到这个消息,又惊愕又紧张,但现在只好飞速到石飞帮和他们一起商量对策了。
刚下马车,王明就匆匆直进石飞帮,一见石飞龙王明就问:“飞龙,现在找到沈玉没有?”
石飞龙内疚地摇摇头他觉得自己让王明失望了,便跪了下来磕个头说:“爷爷我对不起你,没有好好照顾沈玉。”
王明扶起他说:“起来,起来,这怎么能怪你呢?是沈玉太贪玩了才让我们担心了。”
石天雄打量了一下跟沈玉长得模一样的紫莲说:“想必你就是紫莲姑娘了。”
紫莲行了个礼说:“小见过石老爷。”
“免礼,免礼,我们先进屋坐下来谈吧!”石天雄说道,之后把他们引进客厅。
刚一坐下,王明就又气又急地埋怨:“沈玉这孩子,就是不听话,现在还学人家搞失踪,哎!”他长叹一口气。
紫莲问:“石公子,现在真的一点消息都没有吗?”
石飞龙痛苦地摇摇头:“街市,客栈甚至城外我们都找过了,可是……”他说不出下面的话来,甚至不敢想象沈玉会有什么不测。
这地紫莲低吟:“这几天我一直感到不妥,而且身上总会莫名其妙地一阵剧痛,难道沈玉……”
“什么?你说你身上会有剧痛?”石飞龙一下紧张地抓住紫莲,“你和她是孪生姐妹,一定是你感觉到她遭遇了,这么说……”他不敢说下去。
看他紧张的样子,石天雄说:“飞龙,你别乱猜,事情不会是你想的那样的。”
王明也安慰他:“是啊!沈玉这么调皮她会有什么不测,她不会让人遭殃人家都已经阿弥陀佛了。”虽是这么说,可王明心里却担心不已。
紫莲知道刚才实在不该把实情说出来让他担心,为了安慰他紫莲说:“石公子可能是这阵子我身体欠佳才会这样,你不必这么紧张的。”
石飞龙可听不进那么多了,他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找到沈玉,只要沈玉没事那他才可以放心。“不管怎么说,我们都必须快点找到沈玉,她呆在外面越久,危险就越大。”
紫莲图文并茂:“不如这样吧,我们就画一些沈玉的画像到街上贴起来只要是找到沈玉的人就重重有赏。”
石天雄说:“好,现在唯有这个办法了,我们赶快行动吧!”
……
今天周明的府上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一位身穿宫服的人,带了一批人马走了进来,原来他是宫廷的张公公,张公公此次出宫就是为了特色一些美女进贡给王子公主们做奴婢。
张公公和周明已是有过不少交情的了,每年进贡佳丽或奴才奴婢张公公总是第一先来周明府上畅饮一番,再由周明引见,几个美女进皇宫而今天张公公的到来周明心里已经有个数了。
刚一进门金玉就像青楼里的老鸨一样,走到张公公面前嗲声嗲气地说:“哎哟,张公公大人,今天什么风把你吹到我们家来了,来来来,快坐快坐。”
张公公看着眼前这个打扮过分妖媚又老的女人实在谈不来,就礼貌性地作个揖说:“有劳周夫人!”
金玉却边走边扭着腰说:“哎呀,不劳烦不劳烦,张公公能到府上实在是我们的荣幸呀,来来来,喝杯茶!”金玉走到他面前把放在张公公身旁的茶直接端到他面前,而他只好接过来。
周明看着妻子对张公公抛眉挤眼的样子有气又不也哼声,他忙说:“张公公,这次前来府上是否有何事呀?”
张公公放下杯子说:“哦,我这次前来是为了帮皇上进贡一些奴婢,所以,特地来这挑选一些美女的。”
这一听,不由眉头皱了一下,要知道能进贡皇宫的人他都进贡完了,现在去哪里找人给他呢?可是不给他找人,又怕得罪了这位“高人”,可知这“高人”是年年带给自己不少福利的啊!
他正思索着上哪找人,不料金玉说:“哎呀,进贡美女嘛!没问题,这事包在我身上了!”
刚说完周明忙拉了拉她的衣角低语道:“你疯了,我们上哪去找那么多美女呀?”
金玉说:“找不到也得找,你忘了吗?我们囚里可有呢!”
周明大惊:“囚里?那些能进贡吗?”
金玉不耐烦地说:“为什么不能?你忘了吗?以前卖到青楼那些女子哪个不做花魁的?”
周明想想也是,那一群人虽然表面肮脏可是一经打扮个个都是国色天香啊!
见他们在一旁议论那么久张公公也知要他们一下找那么多人是有点为难他们了,故意清清嗓子说:“其实这次进贡皇宫的奴婢非常严格,必须有较好的五官才行。”
周明和金玉听出了弦外之音,他们知道张公公是为难自己帮他找人可是如果不好好帮助张公公,又怕将来有什么“机会”轮不到自己身上,金玉忙说:“张公公,我们这里呢,有几位勉强过得去的女子,要是能过关的话,那张公公就不用客气了。”
“哦,是吗?那不妨带她们过来给我看看!”张公公说。
“好的,不过请张公公先到府上观赏一下府上为你准备的节目吧!好片刻就给你带来!”说完,金玉离开,一头雾水的周明刚想问个究竟,金玉用眼神瞟了他一眼便匆匆离去了。
就在张公公娱乐的期间,金玉来到了囚室刚一进门,个个都以为又是要去干活了,不料金玉却说:“你们一个个跟我到浴室来。”
“浴室?”大家惊呼都奇怪地猜测着金玉为什么突然有这样的举动:是去打扫浴室吗?可是一个浴室用不着这么从打扫吧?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莫名其妙来到了金玉的所说的浴室,此处浴池早放好了水,雾腾腾,让人有种忍不住想痛快地跳下去洗刷一番,大家心里都清楚这样的浴室是皇族的人才造得起,可是想不到这黑店里的老板也造了一个,看来他们谋财害利的事做了少。
正在大家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金玉说:“现在,给你们一次机会,好好地洗刷一下身子,洗干净了,穿上那些整洁的衣服,听清楚没有?”她指指放在风屏旁边的衣服。
大家一看,那色彩斑斓的丝绸都不寒而栗,心中同时有一个想法:难道她要把我们卖到妓院?金玉像看透了她们的心思似的,冷笑道:“你们放心这次不是把你们卖到妓院,如果我要把你们卖了,用得着给你们洗这么好的澡,穿这么漂亮的衣服吗?”
见她们心有余悸,金玉用命令的口气说:“你们一个个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呀?这次是皇宫的人来挑选奴婢,看你们谁的运气好了,好的话就到皇宫陪在王子公主身边,不好的继续乖乖留在这干活!一刻钟后你们必须全都给我打扮好!”说完金玉转身而去了。
她们一听是进皇宫当奴婢,更是惊讶,彩虹说:“天啊,是把我们卖到皇宫里当一辈子奴才啊!”
香儿说:“当就当呗,好过在这干粗活。”
莲子说:“可是如果真的进了皇宫的话,那可是一点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
大家想想都认同地点头,毕竟她们是坚信有翻身的一日才坚持到现在的,小月想了想说:“这皇宫里头规矩甚多,要是一个不小心或主心心情不好都有可能会杀头的。”
沈玉却说:“哎,管他呢!澡还是要洗了,横也是死,竖也是死,倒不如现在痛痛快快洗个澡先!”她边说边解开身上的外衣,第一个跳了下去,快活地擦着身上早已臭死人的味道:“真是舒服呀!”
她们也跟着纷纷跳了下来享受着这久违的泡浴,一切的烦恼也随之抛开了,小月边洗边问:“沈玉,你身上的伤没事了吗?”
沈玉说:“死不了的,已经好多了。”
彩虹说:“小月你说是被选进皇宫好,还是继续留在这里好?”
小月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总之听天由命吧!”
“对!对我来说啊!哪边都是做奴婢,现在痛痛快快地洗个好澡再说吧!”沈玉说道。
一刻钟时间到了,大家都已纷纷打扮好了,胭脂水粉抹在脸上加上头上的玉珠绸带,每上此时都由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一个个看着久违的容颜都兴奋起来,个个都不由先赞起对方来。
就在这时,金玉走了进来,看着她们一个个美丽的天使面孔,她满意地笑道:“嗯,还不错,想不到被我囚在牢房里的个个都是美人胚子,可惜啊,不过再美还是个个是下贱胚子,逃不出我的五指山,哼!跟我走!”
大家又气又惊,心里想明白,她只不过是妒嫉罢了,一张过分抹胭脂水粉的老脸就算再怎么打扮也不会拥有我们现在的青春。
不一会,她们被带到了大厅里,金玉又嗲声嗲气地说:“哎呀,张公公,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你看你喜欢哪个就随意挑吧!”
张公公围着她们打量了一番说:“嗯!你们的姑娘确实不错,不过我又怎么好意思都选去了呢?”他口是心非的说。
“没关系,没关系,只要公公看得上就好了。”金玉忙说。
沈玉低语:“天啊,我们好像变成了商品,任他们推来让去的。”
一旁的小月说:“沈玉,我们最好别出声。”
可沈玉还是仍不住唠叨:“一个公公来选奴婢而已,怎么听起来像选老婆似的?”
这一说,可让张公公隐约听到了,他脸色一下沉重起来,看着沈玉问:“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
沈玉一下紧张起来,心里暗暗叫苦:天啊!这么小声他也可以听见?怎么办好呢?他会不会一刀把我杀了呀?
张公公面带怒意地围着沈玉转了一圈见她不语他说道:“哼!既然这样对我不敬!”
金玉忙上前赔笑说:“公公不必生气,我叫人一刀杀了她给公公解解气就是了!”金玉心十分害怕击怒了这个个财神爷!
不料张公公却说:“不必了,她,第一个入选了!”
大家不由大吃一惊,金玉更加的惊讶:“张公公,你不是开玩笑吧?像她这样的货色……”
张公公冷笑道:“就是因为她这么胆大我才选她的,让她到宫里尝尝苦头,到时得罪了王子公主可是会满门抄斩的,我现在就一刀杀了她岂不是太便宜她了?哼!居然有人敢对我不敬!这就是她的下场!”
她们不由吓得大气也不敢呼,看来还是呆在囚室里的好!沈玉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金玉忙笑道:“公公英明,真英明!”说完,用一种“活该”的眼神看了一下沈玉。
公公继续挑选,看了一下,又坐了下来喝了口茶才说道:“还有你!”他指着小月说:“刚才你也在我面前喧哗!一并带进皇宫其他人统统不要!”
小月大惊又不知说什么好,沈玉气得脸都红了,刚想说话小月忙拦住她用眼神示意她别再捣乱了!
金玉忙说:“好好好,你们两个留下来,其他的周明你带她们回去!”
周明刚带走她们,张公公就说:“哼!两个黄毛丫头竟然敢破坏我的雅兴,进了皇宫有你们受的。”
金玉围着他打转说:“公公不必生气,这两个贱货就是你的了,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张公公说:“不必了,待会我就带她们去府上排练。”
沈玉和小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沈玉长叹了一口气:“天啊!这不又是自己害了小月,进了皇宫究竟是福是祸呢?两个不由惆怅起来。
……
今天街市到处贴满了沈玉的画像,个个都在议论,因为告示上的酬劳引得人个个眼红,但又无法可以找到画上的人,所以围观的人都不由叹息起来,刚好这时周明店上的店小二经过,他也挤了进来看热闹,突然发现这画上的人很熟呀,仔细想想不由大吃一惊,那不正是前几天抓进来的那女的吗?他一看告示下的“石飞帮启”四个字不由脸色大变,原来那女的真的是石飞帮的人呀!店小二忙冲了回来,半遮着脸生怕别人认出他来。
街上石飞龙、紫莲、王明和石天雄等兵分几路在街上搜索着,就连每一家小店也不放过,终于又到了中午,大家又累又渴,石天雄就说:“大家都辛苦了,不如先去喝点茶休息一下再说吧。”
石飞龙仍着急地说:“我们再找找吧,如果城里找不到,我们就找到城外去。”
王明说:“飞龙,你就歇会吧,你这样急着找小心沈玉没找着自己又累倒了!”
紫莲说:“是啊,你看你这几天一下憔悴了多了。沈玉肯定不想看到你这个样子的!”
这几天的石飞龙确实一下子老了许多头发也有些松散了,一脸憔悴胡子也乘机快快的长了出来,见他们这么说石飞龙点点头说;“好吧!那我们就先进茶楼休息一下再说吧。”
大家就此走进了茶楼,茶楼上“佳美”的招牌闪闪发着金光,紫莲突然停了下来,呆呆的看着这张招牌,王明见她奇怪地站在那就就问:“小莲你怎么了?”
紫莲没出声,仍愣愣地看着,王明又问了一句,石飞龙和石天雄也转过身来紫莲才说:“这里……这里我好像好熟悉!”
“熟悉?你刚到这个地方,怎么会熟悉这里呢?”石天雄奇怪地问。
紫莲仍看着这茶楼良久自言自语道:“我不可能来过这里啊?可是为什么会有种熟悉的感觉呢?”
石飞龙想了一下忙说:“会不会是沈玉来过这里?她们是孪生姐妹肯定会有感觉的?!”
王明说:“有这个可能!”
石天雄忙说:“那我们先进去,问问吧!”说完,四个人急急忙忙走了进去,一进里面,仍是几乎满座,很多“客人”正都打量着他们四个,店小二一见是赫赫有名的石飞龙来了,忙上前问道:“哟,原来是石帮主呀,欢迎欢迎,我们不知帮主前来有失无迎,请多多包涵。”
石飞龙坐下说:“小二,我问你,一件事,你一定要老实答我!”
店小二连连点头:“能帮上帮主是我一生最大的荣幸,帮主有什么话,尽管问吧!我一定如实回答!”
“那好,我问你前几天,你们店里有没有来过一位跟这位姑娘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说着,他指了指紫莲。
店小二认真一看紫莲,差点全身打起颤来,脸刷一下白了,张大嘴巴答不上话来。
石飞见他的反应,顿生疑团,又问一次:“有没有!”
店小二的脸一下由白变成青,如果说有,那么老板娘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但如果说没有那后果更不堪想象,要知道石飞帮是天下第一大帮呀!
见他不说话,紫莲打量了一下四周,忽然感到靠墙的那张桌子似乎有些什么一样,她不理会石飞龙他们就一边盯着沈玉曾坐过的桌子一边走,店小二这时慌得不知如何是好,正在大家诧异紫莲的举动的时候,突然金玉走了过来:“哎哟,石帮主,今天怎么大驾光临本店啊?你的光临真是我们佳美的荣幸呀!小二,还不快去准备几道上等菜!”
她吩咐身边的店小二说,店小二此时真不知如何答石飞龙的话,见有机会忙闪了开去。
紫莲闻声回头,见到这位打扮过于夸张的老板娘,不由惊讶不已,石飞龙并不认识这店的老板娘,但见如此“热情”也不好意思叫她走开,金玉继续说:“石帮主,你要是喜欢吃什么尽管出声!我们保证会给你全力去做的!”
紫莲一边打量着金玉一边走了回来,刚想说话金玉不料一回头,看到了紫莲先愣了一下,以为她是沈玉也顾不着身边坐着的石飞龙了,更没有想到她和石飞龙会有什么关系,金玉一下子原形毕露,对着紫莲大叫起来:“你个贱货,怎么会在这里的?你不是跟公公去排练了吗!”大家心里一怔,知道她一定是把紫莲当成沈玉了,既然这样,那她肯定知道沈玉的下落了,她这么凶对紫莲肯定对沈玉也不会好到哪去,刚一见面就大骂起来,难道她平时是这样对沈玉的?她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这么凶呢?
带着一个个问题紫莲灵机一动:既然她把我当作沈玉,那我不如就假装是沈玉好了,于是紫莲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说:“我……我……”
金玉双眼瞪着紫莲说:“好好的一个皇宫你不喜欢去呀?还来这里做什么!是不是还想和她们一起倒马桶啊!既然是这样,小二,来人,把她带回囚室去。”
他们听得牙齿咯咯作响,石飞龙再实在忍不住了,把手放在手柄上,石天雄见状忙按住了石飞龙的手,并轻轻的摇了一下头,暗示他先不要动。
紫莲看了他们一眼就低着头假装跟小二走开了,金玉于是一抹刚才的样子赔上笑脸说:“哎呀,石帮主不好意思刚才打你雅兴了,不过呢,对付下人是不要客气的,来来来,先吃点东西!”这时,店小二正好上了几道菜。
石飞龙脸部抽筋,额上的青筋也绽了出来,石天雄忙问:“那请问老板娘,刚才那姑娘得罪你什么,为何你对她这么凶呀?”
金玉忙为他们倒上一杯酒故意打岔:“来来来,先喝口酒压压惊,同时也代表我向各位赔罪,我先干为敬!”说完一口喝了个底朝天。
他们三人对望一下,还是喝了下去,石天雄继续问:“对付下等人,就是用下等手段,那请问你是怎么处置她们的呢?”
金玉哪想到石天雄是用变相手法套她的话,她没想那么多,只顾着讨好地说:“哎呀,想不到石盟主对这方面的事也感兴趣呀,那我实话说吧,对付下等人,我可有自己的一套!白天要她们擦地先碗倒夜香等,晚上就让她们睡柴房,顺便叫她们抓抓老鼠什么的。”
“那你给她们吃什么?”王明听得心都快炸了。
“吃?当然是那些客吃剩下的了,有这些吃还算便宜她们了。”金玉仍滔滔不绝丝毫没发现石飞龙的眼神已足以可以杀死人了。
石天雄又说:“刚才那姑娘你说她不呆在皇宫是什么意思?”
三人的心一下紧张起来,沈玉和皇宫怎么会扯上关系呢?
金玉嬉笑道:“我把她卖进皇宫当奴婢了。”
石天雄继续问:“那不知那女子是怎么样当了你的下人的呢?”
金玉一听这话,不好意思说出自己的犯罪行为,想想后说:“她是在我这里吃了霸王餐,所以是自愿来我这里做下人的。”
“砰!”石飞龙终于忍无可忍用力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什么,你这人贩子,简直就是无法无天了。”
金玉一下大惊,不解为何石飞龙会突然有这样的举动,她慌了:“石帮主,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吗?”
石飞龙气得一掌拍散桌子,他一脸的杀气,吓得金玉动也不敢动。
“来人!给我把她抓起来!”石天雄一声令下身旁的随从立刻走了过来。
就在金玉丈二摸不着头脑的时候一个店小二冲了进来他一边跑一边叫:“不好了,不好了,老板娘,”当他跑到金玉面前停下来时忙说:“老板娘,我们前几天抓进来的那个人原来真是石飞帮的人呀,她真的是江沈玉呀!”
话刚完,金玉的脸刷的一下白了,连脚都站不稳了,这下她终于知道是什么回事了,店小二一看身旁的石飞龙正盯着自己,一下子全身抖了起来,他指着石飞龙说:“你……你……”
石飞龙牙齿咯咯作响声音从牙缝里迸出来,一字一字的说:“给我把这间店的人全部抓起来!一个也不能放过!”
“是!”随从正要去抓人时,金玉突然回过神来,还是三十六计跑为上,她一掌打在随从身上,想要飞出去,他们哪里会这么轻易让她逃脱,石飞龙立刻飞到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金玉狗急跳墙只好向石飞龙出手,不过她哪里是石飞龙的对手刚过几招,马上给石飞龙逼回了桌上,石飞龙怒气早已可以冲到天上了,此时出手招招置人于死地,金玉要不是轻功好早被一掌打死了。
店里的客人吓得纷纷向处逃,刚好这时周明回来了,一见店里打了起来,刚从外面回来的他以为是一般的人来闹事了,也顾不了那么多,一跃飞了进来,去帮金玉。
店里面早已乱作一团,石飞龙怕伤及无辜才和他们两人纠缠在一起,他们知道自己不是石飞龙的对手所以想趁乱逃走,同时向窗口一跃,石飞龙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们快要到达窗口的时候一掌打在了周明身上,周明的身体一个不稳砸向了金玉两个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随从立刻上前将他们置住。
金玉,周明,还有几个店小二都被他们绑了个结结实实。周明一看原来和自己交手的人是石飞龙,忙磕头求饶:“石帮主,你饶了我吧,这一切都是这臭女人的主意,不关我事呀!”
贪生怕死的周明此时把一切责任都推到了金玉身上,金玉大怒:“你这没良心的,竟说不关你事,放迷药的人不是你吗?敢说不关你事?”
这时紫莲带了一队的姑娘出来,她说:“飞龙,这些姑娘都是被他们下药捉进来的,据了解有的姑娘已经被杀害了,有的还有的被卖去了青楼,或给给别人当奴婢了,剩下这些每天都被关在柴房里做苦力!小玉也被他们卖到宫里当奴婢了。”
金玉和周明此时早已被吓得满头大汗,这时金玉忍不住哭吼:“你这天杀的,干嘛哪个不捉,把石飞龙的女人给捉了进来呀!”
周明垂头丧气地说:“哎,我怎么知道她是石夫人呀!早知是这样又何必当初呢!”
石飞龙说:“把他们拖出去,游街示众,交给众人处置!”他们听了,拼命大喊饶命。
从囚室里出来的姑娘纷纷给石飞龙下跪,他们大惊,紫莲说:“你们这是做什么?不必行如此大礼的!”
香儿这时开心地流出了眼泪:“谢谢你们,要不是你们我们还不知道要关到什么时候呢!我们的大恩大德,我们终身不会忘记的!”
石飞龙说:“你们不必这样,以后再也没有人折磨你们了,恶霸我们已经铲除了。”
彩虹激动地说:“这天杀的狗贼,他们早就应该得到报应了!我们终于自由了,我们终于自由了!”说完,她们几个纷纷笑着却又流着泪拥抱起来。
他们看着这画面都高兴起来,但心中却又悬着,这时石飞龙转过身叹了口气,香儿说:“石公子,你不必不担心的,我想沈玉吉人天相,她在宫里不会有事的!”
王明也说:“是啊!沈玉她不会有事的!”这是在安慰石飞龙,也是在安慰着自己,这一切此时只能求天保佑了!石飞龙难过地低下头不语,为什么自己这么千辛万苦才找到这里然而沈玉又被卖进了宫里,这会是福还是祸呢?
“香儿,香儿,我的好女儿,你终于回来了……”
“雪叶,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梦吧……”
……
街上这几位患难与共的姑娘的亲人都热泪盈眶与自己的女儿相拥相抱着,而被绑在囚车上的几个人,被不知多少人扔石头、鸡蛋、烂菜叶……旁人欢叫着拼命地砸,拼命的扔,拼命的骂!这时一个姑娘的亲人一边跟着走一边骂道:“报应啊,老天有眼呀!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王八蛋终于得到报应了!你们害得我们闺女好惨呀!我要你们不得好死,我打死你们,我打死你们!”一边说一边用拐杖打!
……
王明、紫莲、和天雄看着这大快人心的画面都笑了起来,唯有石飞龙转过身去叹了口气,王明走了过来安慰他说:“飞龙放心吧,沈玉不会有事的,何况只要她见到了聪磊那她就会有办法出来和你相见了!”
石飞龙无奈地点点头,现在他还能有什么办法呢?但愿沈玉不要在皇宫里闯出祸来就是最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