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琴闲来无事,弹奏了一曲,看着旁边的三姐妹,顿时有了考校的心思。
“你们猜猜,我刚刚弹的是什么。”
刘师姐听的最是认真,完全沉浸在其中,现在思考的最用心,时而皱眉,时而舒缓,嘴缓缓张开了。
姜琴一喜,有些期待了起来,知音难寻,有一个人懂自己也是极好的。
“应该是琴。”
“。。。。。。。”好吧,自己想多了,默默的转头看向了段师姐,“你呢?”
段师姐紧张了起来,自己可没有什么太高的文学素养,看着刘师姐说的琴应该是不对的,笛子什么的自己都是见过的,自己很确定这就是琴,可能师傅想问的是弹的什么东西,段师姐目光一转看向了琴。咧着嘴笑了。
“琴弦。”
“哎。”姜琴叹了一口气看向了这三个奇葩,果然不应该对他们抱有期望。刚刚琴儿出现了,现在被气的换人了。
“师傅?”
眼见二徒弟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期待着表扬,还有三徒弟一脸的懊悔,姜琴袖一抚。
“滚。”
三人飞了出去,面面相窥。
刘师姐开口了,“看来咱们没有悟性。”
“嗯。”段师姐点了点,咱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勾引男人去吧。
吕师妹庆幸的用手点了点自己的小脸,还好自己的答案手指没有说。“还是绣花简单,这一手金针决越练越喜欢了。”
“走。咱们勾男人去,”说着段师姐头发一甩,两只小手一牵。
身后粗壮的声音想起来,“去哪呢这是。”付单嘲讽的看着这几人,已经废了,最多也就是以前几位长老的层次,练功练到脑子都没了。
刘师姐暗暗摸了一下段师姐的手,微微一笑,“我们去跟几大家族联络感情。”
“你们去一下蓝山宗附近,有任务。”手一拍,一块天魔令的牌子飞了过去,逗弄了一下手中的付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刘师姐眼神一喜,“是,右护法。”
“恭送,右护法。”
三人回头一望,眼里都是喜色,“终于可以出去了。”
“是的呢。咱们一身的修为终于可以展现了。”
“嘻嘻。我们一定要好好完成任务,元婴不是没有希望的。”还是刘师姐说话了,“咱们三姐妹永不分离。”
姜琴扫了一眼付单,“结果怎么样。”
付单点了点头,“范御已经正式托孤了,现在我是首席大臣,只等范御寿终正寝。”
“慢了。”
声音还是那么清冷,自己目前还是需要蒋琴帮助自己解决功法的缺陷,并未做答,笑嘻嘻的看了看付双,“你快点长大就好哟。”
付双伸着手笑的咯咯的,伸出手乱摸。
“哈哈。”付单并不去看姜琴,接着道,“教主那边进展很顺利,好像还发现了一个好苗子。”说着看向了刘段吕离去的方向,“真正的好苗子。”
“剑使,琴使情况都很好,只等教主兵练好了。”
好不容易将付双弄的睡着了,将孩子递了过去,“其实不慢了,几千年的谋划还是慎重一点的好。”
“那也是。”姜琴接过了孩子,手中冰寒的真气灌入付双体内。
付双的脸色开始变得青白,小嘴紫的可怕,浑身在打颤,腿四处乱蹬,难受的睁开双眼,刹那间,双眼惨白,蒙上的冰霜。
“哇”的一声,付双哭了出来。
“好了。”姜琴面无表情的将付双递了过去,“你心急了。”
“我等不了了,至从上次受伤之后功法弊端突显的越来越严重了,等到极阴之体完全长成,时间太长,可能我等不了了。”
付单接过付双,面无表情的看了看姜琴,现在只能借助姜琴的寒冰真气,将付双的极阴之体催熟,时间越短,极阴之体越早能用,自己就越安全,至于付双能活多久,够极阴之体大成足够了。
将付双放大了床上,等到午夜之时,默默的引导月亮的阴寒之气,进入付双的体内,一部分进入自己体内,压制浴火。看着付双抖动的小身板,加大了输送,直到全部结成冰霜。
等到一声啼哭,付双醒了,强行一道真气让付双睡着,压制下自己的浴火,全力引导阴寒之气进入付双体内。
天稍稍亮,付单擦了擦自己的汗水,鄙夷的看了看姜琴的房间,“哼,故作清高。”要是姜琴能够加大点力量,恐怕自己就不会这么辛苦了,能够全力压制自己的浴火。
看着已经冻僵了的付双。
“身体冷,不够,还要心冷。”默默地开始在纸上面书写,带冷玉,睡冰床,梳冷装。嘴里嘟囔一句,要“开始准备起来了。”
“咳咳。”付双咳嗽了起来,咿呀咿呀的,伸起了小腿,慢慢已经习惯了身体的寒冷。
“哈哈。”付单心里面大喜,极阴之体的果然是强,现在付双已经是炼体巅峰的修为,浑身冰霜如玉,血管青白,流的血也开始转白。极阴之体大成的可能比自己想的要早。
默默的喂上一枚筑基丹,用真气牵引,付双身上绽放出一阵寒光,浑身直抖,仿佛冷到了骨子里面。
“咻”的一声,姜琴闪到了这边,一股寒冰真气打入,取代了付单牵引的火真气,牵引起了天上为数不多的月光,临照在付双身上。缓缓收了手,蔑视的看着付单。
“心急了。”转身就消失了。
付单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自己还是心急了,只知道由阴转阳的瞬间是筑基的最好时机,却不知道付双的静脉还很脆弱,难能经受住这么庞大的能量,自己的火属性真气也不能跟极寒真气相融。不过幸好,月光照拂,筑基之后按部就班,十年之后足够金丹了,十六岁元婴不是没有可能的,只是寿命恐怕只有十六岁了。
那又有什么关系了,默默的抱起了付双,慈爱的看着付双,“双儿,你可快快长大吧。”
极之一道太难了,难如上青天,付单叹了一口气,“我本不想如此的,奈何修炼本无情。”
盘坐在床上的姜琴开始自言自语。
“夫君还是心软了,埋下了极阴转极阳的种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