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想写这些事?学习是因为回首一路走来,让我看不清楚自己。
一
我总感觉儿时的我很孤独,直到现在也是。但也比那时要稍好一点。
在我的记忆中,父母亲大都在外出务工。基本上只有冰东大地雪花飘飘,快给我零食,他们才在记忆中出现。其余的时间,我一直在外婆家和奶奶家,老妈妈家(大伯母的意思)徘徊。每到周五下午放学后,我奔向外婆家,走那条小路,现在许久没人走,草木茂盛,现在不怎么敢从那里走了。当时的我,会一路唱着歌,看向远方,望着家乡的美景,心情总是那么美好,总是徒留我,一人背影。
外婆家的所在寨子叫罗家寨,由于我经常,每周五去外婆家,有些大人开玩笑说:“若是不晓得今天是星期几,这个小孩来了就是星期五。”我没理他们,心里却叽咕道:上次清明节放假,又不是星期五来的呢!
二
龙哥曾对我说过:“奶奶对你可真好,为你洗个衣服和鞋子。而我们就没有这种待遇。”当时,我没有怎么反驳他。我只是在心里冷笑道:呵,若你一个人跟奶奶,父母亲都给钱,而且小孩才几岁,我的衣服和鞋子也就洗过那么几次。这里并不是我说我奶奶怎么样,还是对哥哥的话不满。从小到大,奶奶真的没有照顾我们这些孙子,外孙也好,家孙也罢。倒是现在对小姑的儿子是真的好。
当年,我病了。感冒差点被奶奶的思想她害死了,说什么什么树可以吃好,若非去了外婆家,外婆带我打了几周的吊针才好的,否则的话离死不远。还有就是我弟弟的手,在医院查出是粉末性骨折。但我奶奶说是手脱臼了而已,所以就到处给人帮他还原回去。后来外婆赶集的时候,听见一个同寨子的人说,你家的那个小外甥手好像断了。于是外婆当天就带弟弟去她家,翌日,去往县人民医院检查。医生说再晚来几天,他的手就要截肢了。又过了几年,妹妹生病了,叫奶奶来看,帮忙照顾一下,她说她晕车,也没有时间。我父亲也很少管过我们,从小到现在。
我想反包括我龙哥。真的啊,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当年你感冒了,奶奶置之不理,差点死去。是我母亲给你吃了药,当时老妈把你托付给奶奶。那个时候我母亲也算是救你。至于外孙就更不用说了,我不喜欢他们,所以我也不想说。
并非贬低奶奶,可这就是事实。我只想对龙哥说。,奶奶虽然做过这些,毕竟是奶奶,受封建迷信茶害的。因此,我对奶奶谈不上感激,但也是尊敬他老人家的,她现在没有以前那么,也成了一位慈祥的老人。
三
到目前为止使我不变坏的,我要感谢这三个人。他们分别是我的外婆,母亲,老妈妈。
我在两岁左右的时候,托付给外婆照顾。一直到四岁的时候,还与父母回家。当年,身体羸弱的我可没少让外婆操碎了心。遇到感冒就到处找医生,每年固定次数季节又浪费钱,又浪费精力。
我印象最深刻的是,我左手脱臼,外婆当时带我找会扯手的人去。后来,实在找不到了,去找我奶奶,奶奶还真有认识的。我当时不喜欢她,也害怕她。所以,一直没有,要奶奶背。却苦了外婆,路程遥远,背着一个四五十斤的孩子。到了之后手,也没有接好。后来又回到家里,然后去找一个医生,我经常找他看病,果真手接好了,没过多久手又脱臼了,由于小孩在玩耍的过程中不注意。外婆没法了,就带我上县医院。上了县医院之后,手又脱臼又感冒。也许是因为请人扯手的时候着凉。在那里度过了半个月,叫奶奶,奶奶也不来,因为人手的原因,家里就留下表哥一人,外公跟着上来了。
外婆很好慈祥和蔼可亲。善良宽容大度,这是我学到的,她教会我许多道理。
四
我的母亲,据说他跟我父亲结婚的时候。是由于我外婆叫她背一背箩洋芋,去我父亲家,然后父亲还有奶奶等母亲背着洋芋来了。就拿几床新的棉被,然后在放鞭炮。母亲稀里糊涂的就嫁给他,倘若母亲当天跑回家的话,她也要被流言蜚语淹死的。封建迷信,麻木的人。也有外婆说,母亲和父亲是相爱的,但并没有说要嫁,便来了这么一招。父亲大母亲整整8岁,外婆一直都反对。
在我出生不久后,父亲一直改变不了他嗜酒、赌博的习惯,直到现在也未曾改变,在我一岁左右的时候,母亲就曾想过带我跑。若非外婆阻拦的话,我估计现在都还不知道有这么一个父亲。
也就是在我一岁的时候,吃了一块猪肝。就一直腹泻不止,脸色苍白,母亲叫人带话给父亲,父亲正在黄金场赌钱,根本没空,或许在他眼里根本就没有我们母子二人。
直到现在,父亲就是少喝了。但唯一不变的还是赌钱。每年都输钱,没有赢过。现在母亲终于下定决心要离婚了,父亲快到半百之年事,到如今也是他一手造成的,我挺为母亲高兴的。但心里终归少了些什么,也许是不完整吧。。
在我的印象之中,父亲就管过我一次。所以母亲既当爹又当妈,我跟母亲打过架,每次母亲打完我的时,到晚上睡觉时,总会哭泣。那次,我偷了母亲的钱,死活不承认,母亲打了我半小时,她打我,我哭,她也流泪。现在,从上初中以后,她便没有打过我,她不打我,我就越不安。我对不起您,母亲!
五
老妈妈是我父亲的大嫂,从我9岁以后,我就在她家过年。
老妈妈也算是我的第二个母亲,在小时候经常跟龙哥一起去野,叫我们不要去玩轮子车,我们总是把屁股玩到出血。我跟龙哥一回家,就诚惶诚恐,不敢马虎大意,就算坐在凳子上。非常痛,也不敢出声。最后老妈妈终于察觉了出来,很严厉批评我们,我们们没有去了,改偷梨了。老妈妈从未打过我们,只是骂我们。
其实,老妈妈教会了我许多,是就是,人要诚实,也要守规矩。她对我的好,跟龙哥差不多,她总说,如果我是她亲生的,一定要打我。我在她家,很少做事,说白了属于混吃混喝。
十月的时候,我回家拿身份证,看见老妈妈的背影不在高大,头发已生华发,我的心里被电击了一下。
母亲还有外婆,叫我拿身份证的钱给老妈妈,我最终没有给,因为我知道她不会要。走的时候,她塞了一百元给我,我知道无论如何我都得拿着,她跟我说:“你龙哥在广东工作,现在好多了,你姐无论读研究生还是博士,我们砸锅卖铁也要供她读,你也要好好读,你妈,你爸那样。”
“嗯,不过,龙哥要在广东住了。”我说。
“我叫他在贵州,有什么不好,小进你劝劝你哥,你以后考贵州省的大学就得。别太远……”我从未见老妈妈有如此年老,似乎,长大了,她也忙了半生,只希望我们离她近一点。
“我会劝我哥的,我会跟他说的。毕竟,西部大开发,国家政策来了,我就想在兴义工作,不喜欢大的城市。”说这话的时候,我是愧疚的,因为我知道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回来了,因为他要在那里成家。老妈妈也知道。
对不起,我以后不让你们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