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看!”刚进富宁茶楼,小五就看见了坐在靠窗位置上的敬山和潭金线。
花凌知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愣了一下,脸上迅速堆起一团笑容。
“敬公子,你也来富宁喝茶啊!二弟也在!”他故意将“二弟”喊得极重。
“怎么,我就不能来这里喝茶?”敬山摇了摇手中的扇子,问道。
“当然不是,只不过我以为喝茶是为了图个心情愉快,敬公子来这里喝茶,似乎……”一边说,一边拿眼瞟了一下擦身而过的小二,欣赏着他那身工作服。
“小五,去跟周老板说,这餐算他请客,告诉他潭大师傅来了,自从潭大师傅给他这富宁设计了新的工作服后,他的生意比以前可是好了许多啊。”
又将目光转向潭金线:“金线,这回,你可真是把大哥害苦啦!”
“花公子,话可不能这样说,要说有人被害苦了,应该是春妍吧。人家一个爱美的小姑娘,硬叫你一个大男人打得鼻青脸肿,你也真下得了手!”
“哎,才几天不见,金线,你就不认我这个大哥了?也是,有敬氏大公子做靠山,眼里哪里还有我这个大哥啊!不过春妍这事,我还真的得说清楚了,不是我要打她,是她天生贱相,欠揍!”
潭金线看着花凌知的嘴脸,心里愈发讨厌这个人,怪自己穿越过来,过于意气用事,稀里糊涂的就跟这个人拜了兄弟。
“金线,我们走。”敬山起身,想绕过花凌知主仆。
“哎,东西都没吃就走啊,敬公子,你不会真的像外界说的那样,只有在你那会长父亲的庇护之下,才敢挺直腰杆做人吧。”
花凌知这话,说得极其难听。潭金线是个仗义之人,哪里容他这样说敬山:“花凌知,你说话注意一点,少爷不是那样的人。”
又暗中捅了捅敬山的胳膊,要他说话。
可奇怪的是,敬山竟真的缩了缩身体,目光不敢直视花凌知。
“哈哈哈,敬公子,庆云城的成衣行业,还指望在你的带领下走上康庄大道呢?怎么,你这样子,是想将会长之位,拱手让给我花某人吗?”
潭金线气得满脸通红,像一只好斗的公鸡似的又想上前理论,被敬山一把拉住。
“潭师傅,我们走吧。”
连拖带拉,硬是将潭金线“弄”出了茶楼。
直到离了富宁好远,才放开她。
“喂,敬少爷,你对我倒是硬气得很啊,刚才花凌知那样说你,你怎么连屁也不敢放一个!”
敬山目瞪口呆,天啊,这个潭金线扮男人扮得忘记自己是个女人了吗?这样粗鲁的话,她也说得出口?
可潭金线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面,完全不觉得说错了话,在现代,这算个屁啊?
“嘘——”
“嘘什么嘘,有话快说,有屁……”这才意识到这是在古代,而且原主是一个温柔端庄的大姑娘……不过不怕,敬山又不知道自己是女人,说都说了,索性痛痛快快地说完:“有屁就放!”
“新会长的选举,你以为花凌知轻松啊,里面的道道多着呢。在他面前,我就得是这样子,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