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巴郡,在偏僻的山地。
恩祈儿稔诀,快速用灵力幻织出一个方形的黑色为主色调的毛毯,长宽足有八尺之余,方块毛毯的边缘都留着流苏尾,中心地方印着一朵好看的白色芍药花图案。
它半悬在空中泛着灵光。
闻纶满心好奇,俯着身子小心翼翼的摸着。
“老大,这又是什么啊?”
恩祈儿坏笑着,朝着闻纶的屁股狠狠一踹将他踹了上去:“你上去不就知道了?”
闻纶惊怒:“老大!?”
直直瞪着她。
毛毯带着闻纶缓缓飞升,在体会到毛毯的妙用之后,闻纶兴高采烈的在毛毯上蠢蠢而动。
毛毯软绵绵的,而毛毯下面好似有一股力量拖着,给人一种安全感。
恩祈儿眸子微眯,薄唇弯起,一个跨步,空中一个漂亮的回旋,脚尖轻盈,落在毛毯上。
恩祈儿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双手环胸,轻哼道:“看吧,我就说,不需要马,便可日行千里吧!”
如今,闻纶是心悦诚服,朝她竖了个大拇指。
翌日。
褪去了静谧的黑夜,旭阳缓缓东升,照拂整片大地,微风和畅,阳光暖人。
房间里的上官永缓缓醒来,一脸茫然的他看着整个空荡荡的的房间,恩祈儿姑娘和家奴都不见了踪影。
他起身,感觉脚下还是有些轻飘飘的,不过比先前好了太多,身子轻松的很,头还是有些昏沉,他微晃脑袋,使自己保持清醒。
他漫步走到桌前,发现桌上放了一封信,上面写有上官永亲启的字样。
他急忙忙拆了信封,打开那带有淡淡幽香的信纸,一行行娟秀工整的文字出现在了他的眼前拿出信细细看了起来。
“上官,汝见此信,吾早去矣,恐离别落泪,不敢见君,故不辞而别,吾此去,君不必挂念,有缘自会重逢,君身染重疾,而今毒污驱尽但仍气虚体弱,深恐宵小趁机害君,君当知世道凶险人心险恶,望自珍重!”
“言尽于此,恩祈儿留书,勿念!
“竟走的这么急促……”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袭上心头,低首垂眼,长叹一声:
“连向你好好道谢的机会都不给我。”
“郎主!”身后传来一道熟悉声音。
“齐琥,你来了!”
上官永转过身,看着来人,低声道。
齐琥恭敬的低头朝他行礼道:“齐琥来接您回府!”
“恩!”
齐琥早在来得路上,其间发生的事情也从家奴口中了解的差不多少,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关心道:“郎主!”
“您身子……”
“无妨!”上官永指尖发颤,眸光泛寒,更多的是惊恐,唇角轻扯:
“看来我这么多年忍气吞声,有的人还是不肯手下留情啊!”
“走!”上官永扬头,语气带着一丝坚决。
“我们回府吧!”
“是!”
……
恩祈儿带着闻纶坐在毯子上,在空中快速飞行,微风轻轻拂过他的面庞,一切是那么的美好。
他深呼吸着属于天际的气息,开心的放声尖叫:“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