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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风门渐紧

邵郁草草看完账本,将重点誊抄完,交给暗卫嘱咐务必原路送回依样放好,以免被发现多生是非。

她忽然想起一事:“那张府钱袋和黑寻──”

“少爷放心。”一暗卫恭身应道:“钱袋早已暗中送回,黑寻也派了人跟踪。”

邵郁满意点头:“下次还带你们出来。够机灵。”

一群暗卫:“嘿嘿。”

美。

且美。

真美。

将军夸了呢。

邵郁一声令下:“收工,回去!”

众伪装小厮美滋滋抱着东西满载而归──邵郁把打架损坏的东西重买,悉数补齐了。

“──人呢!你家邵氏祖宗呢!”

还没进门,东方沐的大嗓门就飘出门廊窗缝,恁高吼聋耳朵。

“东方少爷,喝茶喝茶。”小月头痛紧劝,屋内隐约有茶盏碰杯沿的声音。

邵郁抱臂靠于门外,不急。

“喝什么茶,把你们少爷找来!跑哪儿逍遥去了!”

下一刻,屋门骤然打开,一瓢滚茶连茶盏被暴躁甩出。

邵郁:“......”摸摸鼻子。

这么气啊?心里盘算着,早知道就跳窗了。

窗外有小贩有摊子有街道,想来东方沐不会直接顺着窗户泼。东方府大门大户出来的少爷,断不会这么没教养。

“──你敢跳窗进来?”东方沐简直她肚里的蛔虫:“想的美!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门外。”

能跳窗进来就能跳窗逃逸,这毛病断不能惯。

他东方沐还未到手的小金库,长腿跟着邵郁跑了可怎么好。

随着平地一声吼,眼前登时冒出一张胭脂花里胡哨的脸,横眉立目,气的五官险些移了位。

噗──

邵郁实难忍住,掌不住了,扶着墙笑。

这是卸妆未净?小月这次办事不牢,怎不给个铜镜?

“笑!”东方沐眼里喷火,像要拆房:“还笑!你故意的!卸妆用的水是假的!怎恁越抹越花?”

邵郁再次忍不住笑:“小月!过来,给东方少爷解释解释。”

“真不怪我!”

小月实在不忍解释自己从不化妆,无辜摆起双手,“这种东西找起来实在生疏,开始也不知该是什么,是找那搭台的戏子借的。谁曾想那戏子咿咿呀呀唱了半天才回到后台,头昏脑胀拿错了。”

“把什么东西给拿来了?”

怎恁还待东方用完才知是错的?该打。

邵郁内心笑喷。

东方沐一双眼睛瞪的溜圆。

“把人家净脸的水......”迎着雷霆万钧瞪视,小月哆哆嗦嗦又忍笑,表情很是一言难尽。

净、脸、水、拿、来、了。

净脸水,卸妆后净脸的水。

后头几个字小月用的口型,未敢出声。

“够了!”东方沐忍了千百恼火,狠狠的闭了闭眼,再睁开:“我只当是月姑娘好心办了坏事。回府好生再擦擦就是。倒是你!东西拿来!休想再让我白干!”

小月炯炯转头,盯着她家将军。

屋顶一众暗卫耳朵都要贴到青瓦里。

嗯嗯。

我们也想知道。将军是用什么东西唬住东方。

居然还没有气到甩袖走人。

心里顺便──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个不停。

“小月,你退下。”邵郁道。

“是。”

人还来不及开门。

“不可!”东方如一尾灵活的鱼,骤然瓢过去堵住门口:“月姑娘给我当见证人。你这次休想蒙混过关。一手给东西,另一手听我豁出脸换来的消息,索性银货两讫。我们心里都干净。”

东方被坑怕了。

暗卫面面相觑,炯炯而视,开始盘算着帮他们家将军。

中午都被夸了呢。

还想被夸。

一众暗卫轻手轻脚跳下房,后背贴着墙,小心谨慎往窗户挪。想帮他们家将军逃出生天。

哐啷。

东方未卜先知,率先扫下了窗。

暗卫:“......”

“你这次别想跑。”东方自认已够严实,杜绝了一切邵郁妄图抵赖的退路:

“我知道你着急赶路。”东方瞟了一眼邵郁乌青的眼底,“几天都没好好休息了?连夜赶路吧?是不是连和人汇合的时间都已定好?我偏不放你走。”

暗卫齐齐抓耳挠腮──这东方公子怎恁变坏了?

还我们纯良好骗的东方公子来!

邵郁揉揉眉心:“紫云姑娘,还等什么?还不进来?”

“你怎么坑我?”东方沐嗷嗷抱头蹲下。

生怕心上人看到自己这副不人不鬼的模样,幸好珠钗绣鞋纱衣早除。否则可怎么得了。

东方沐小声咬牙切齿:“天杀的邵郁,可害苦我了。该死。如此损友,要你作甚。”

小月险些笑抽。

暗卫扶墙捂着肚子闷笑,还需拼命捂住嘴,否则气息被自家将军听到也是惨事一桩。

室内外一片静寂。

哪里有人。

“你又骗我!”

东方沐只消不到半盏茶的时间,这才想起来今日十五,紫云随娘亲上山拜佛,这会子功夫只怕还在山上。

东方沐便恢复了之前的嚣张气焰,愤而拍桌子:“还不学乖!还想蹦跶!还不快快就范!”

“你想谁就范?”屋外朗声响起女音,推门之人惊诧了东方。

东方沐捂着心口,内里万马奔腾心力交猝恨不得骂娘,脸上却堆着笑:“紫云?当真是你?”

东方少爷先是一喜,随后赶紧狼狈扯起袖角遮脸:“我,我......我跟郁儿闹着玩的,回府便会洗净。”

噗──暗卫们齐齐倒地。

服气了。

这下真服气了,将军年富力强,百炼成钢,看这气定神闲的劲头就知道早有后手。

“我还当刚才在街上看错了。”

来人一身紫衣,体态轻盈修长,明眸善睐,五官俊秀非常,却不理东方,一张鹅蛋小脸看着邵郁。

“原来真是邵将军?”

“正是在下。给紫云姑娘问好。”邵郁挥手。

小月识相退下,贴心掩门。

“我看你这一路给我留了记号,还当你是有事找我。”紫云径自往前,自己斟茶,“──原来是见东方沐。跟我娘亲拜佛都拜到一半。”

就知道你在坑我!

东方狠狠剜一眼邵郁,迈着小米碎步往门边挪,“那个,你们聊。你们聊。我去去就来。去去就来。”

“你别急。刚才玩笑了许久。该说正事了。”邵郁当真一点避开紫云的意思都没有,单刀直入问道:“冯马有什么猫腻?可套出了什么?”

紫云却不肯轻易放过这茬,扭头瞪视东方沐,警告的意思很明显。

紫云道:“──你看看人家的气度胸襟,怎不学着些?白白听你嗷嗷叫了半天,当真半分读书人的教养都没有。”

东方满脸紫胀,又青一阵白一阵,甚是饮恨委屈。

仔细想想,似乎又怪不得邵郁──自己怎得都分不清淘米水与净脸水......啊呸,都怪邵郁那个坏小子。

三人说了这会子话。有紫云在,东方只能噎下不甘,一五一十竹筒倒豆子。

小月端着盆水站在门外,白乎乎一层,一名暗卫重新换成小厮衣裳,扣了门扉。

另一名暗卫小厮端着盆清水站在最后,洗二遍脸用。

规律三声敲门声后,小月忍笑问:“东方公子,淘米水准备好了,可还要?”

东方:“......”

邵郁看着东方沐笑,含蓄至极。

东方满眼含恨,饮血啖肉那般。

紫云倒是满目感激,还微微朝邵郁欠身行李:“多谢邵公子体恤人意。”不致东方沐顶着这花脸直接上街见人──那般丢人现眼。毕竟东方府的少爷,也要脸面。

“咳咳。”邵郁摸摸鼻子,毫不心虚:“应该的,应该的。”

只准备了净脸用的水,却故意未曾准备擦脸用的软巾,小月进门之后,邵郁见状含笑点头。

为什么?等紫云给东方沐递帕子呗。

小月够眼力见,东方沐自当该感激不尽。

小月邀功般眨眨眼睛,小碎步迈进去,生怕这“救命”的神水撒出一滴──当真一滴都不敢浪费。

洗不净再找将军拼命可就罪过了。

“启禀少爷。”小月弯身行李,外人面前该有的邵家教养半分不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嘱咐掌柜备好东方少爷惯吃的口味,一声令下即可上菜。还特地叫了江南厨子随时候着,想来紫云姑娘的喜好忌口东方少爷自是烂熟于心,奴婢没敢班门弄斧。东方少爷只消吩咐便好。”

小月一席巧嘴,连紫云都乐的含羞看向东方沐──你居然悄悄打听我的口味?还知道什么?还不从实招来?

这般娇羞怯意,邵郁知道自己该退了,便道:“两位慢用。我有事先走了。回头有事飞鸽联系。小月你告诉掌柜一盏茶的功夫上菜便好。”

一盏茶的工夫,总该够二人眉来眼去,亲来亲去,洗脸擦脸了。

体贴关上门,邵郁把空间留给了里头那两位。

两位暗卫小厮笑嘻嘻过来,等着被夸。

“干的不错。”邵郁言简意赅。

“谢少爷夸奖!”小厮嗓门恁大。

“我说的是小月,干得不错。”邵凉凉纠正。

暗卫打扮成的小厮:“......”

小月捂着嘴笑,一双杏核眼都乐的眯成了缝。

再说屋内。

东方沐占了少许便宜,还收获香飘飘的手绢一方,心情飞上了天。

半晌。

夹菜中东方沐恍然醒悟,心中警铃大作──邵郁跑了!他的金库何时兑现!

太过专注想事,东方沐手中竹筷吧嗒一松。

“做什么!”紫云满脸埋怨,踢了东方沐一脚。

新换的衣裙被菜油滴上大半,位置还很是尴尬。正中当胸。

“你故意的!”紫云揪着东方耳朵转着圈拧。

“别啊,疼疼疼。”

东方沐被揪的嘴歪眼斜,风流全无:“手下松些,松些,耳朵要掉了!”

楼下小二又听得屋内惊天动地。

“你听我说──误会!我没想摸你胸啊!只是要帮你擦擦而已!”

好事八卦的暗卫们却无暇听墙角取乐,却早已策马扬鞭跟在邵郁马后,喝着满口冷风跑在官道上。

两道树叶从黄转绿,春末夏初之际,云骢四蹄如风,踏碎了春日最后几拨厚厚的落叶。

*

“公子,你等等我啊!”

一小厮跟在背篓男子身后,撑着膝盖弯腰第十五回喘气。

“再等就追不到郁儿了!”

男子脚步如风,轻盈如燕,实在听腻后头人三不无时喊慢些慢些,到底收住了脚步,无奈回头。

小厮啧啧赞叹,边喘气边天马行空,他们家军医紫契就是俊,跟那戏文里头唱的一般,脸颊白皙五官清秀。

若是个女娃──正好和邵将军是一对。两人都是天仙一般,如此甚配。

可惜,他们家邵将军死活不成亲,也不知是在等哪个天仙下凡,哐当一下砸他头顶。

紫契道:“邵郁他那个破烂身体你也知道,晴日还好,遇到凉风雨纷纷的鬼天气,只怕又要诶哟闹腰痛,你还不跟紧些!”

“可是我们本是偷摸跑来的,不好好呆在驻营里这般火急火燎赶路,恐怕见了面也需先罚二十军棍以儆效尤。”小厮苦口婆心。

跑的嗓子都要冒烟了,好歹给个功夫喝口水润喉咙可好?

“军棍?”紫契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副将只怕此时要拆房骂祖宗,顶着雷霆万钧替他管营,早吩咐让我逮人回去。到底要看看,谁该罚二十军棍!他自己立的军令,倒是头一个违背溜走。”

那般咬牙切齿。

小厮名叫七宝,七宝打了哆嗦,瞬间改了主意──紫契公子看着斯文白净,气性怎恁如此大?

不妥不妥。若是女儿身,和将军成了一对,莫不是将军要日/日跪搓板?纵为男子身,也太凶了些。

七宝此时瑟瑟发抖──他猛然想起回回将军身子不爽/利了,要紫契进去看诊,帐篷之中少顷便是哎哟诶哟哼疼之声──紫契使得一手好银针。

怎恁那般凶残。

想必用针时温柔些都不肯,怒目金刚一般,躲远些为妙。

“你还不快些!”前头又催。

噢。

七宝紧溜几步,却小心与紫契保持了十米距离。

“走近些!与你说话还需要喊。”

七宝却是不肯,原本倒腾蛮快的双脚反改成小米碎步。

紫契:“......”

紫契转身,才要摸出银针吓唬吓唬七宝催促他快些,手还未探进口袋,忽一个流光飞镖乘着破风声从背后飙来。

“公子小心!”

七宝眼神骤变,身形快如闪电,拔出腰间配剑迅疾而来。

七宝既担着暗卫一职,该出手时身手反应自然皆是一绝。

但该打屁时八卦且啰嗦,与某两兄弟耳濡目染,秉性传染。

那飞镖于半空中与薄剑火光迸射,淬出流光,叫嚣着钉在了路旁一棵树干上。

“何人用镖乱射?还不拿命来?”七宝什么都好,还有一弊即嗓门过高。

紫契掏掏耳朵,晃了片刻脑袋走近蹲下。

方才飞镖就是这个方向飞出。

芦苇丛里,一名红衣女子全身湿透,手腕脚腕脖颈皆是重重勒痕,身旁散落碎石麻绳。

不远处就是水塘,以及一路水渍、被压伏的芦苇。

女子眼睛一时睁一时闭。

看来时日无多的模样。

紫契便发散思维:“──姑娘可是遇了坏人?被人绑住手脚勒住脖颈投河?”

“公子你跟她那么客气干嘛?”七宝拔下那飞镖:“嗬,孔雀胆。剧毒。公子莫靠近,小心!”

寻常人家的女子,谁会碰这类毒物?

“她脉象虚浮忽快忽慢,瞳仁微散。”紫契医师本色,悠悠道:“想来脑中正幻象交替,可能误将我们当成仇家。她这一镖,想是用尽了全身最后力气。报复将她投河之人。”

七宝凑近,小声嘟囔:“我们又不是她的仇家。随便就被扔飞镖好没道理。常人早被钉死。况且方才是谁嚷嚷着要赶路赶路?见到美女就走不动路了?”

紫契:“......”

少顷。

“啊!”七宝抱着头逃窜:“少爷!少爷!别动银针!七宝知错了!您让小的干什么都行!只求此番就此勾销。”

被扎一次要口眼歪斜半日,之前有人亲身凄惨经历,让众兄弟很是知道除却邵将军,还有谁惹不得。

便是紫契惹不得。

“......快去通知大家──”那女子时醒时睡,颤颤巍巍道:“有诈,不可深入──”

“停!”七宝抱着半边脑带,转移话题道:“公子你听,那妖女在说胡话了!世间所有美男子都是一样的,而不美的人却各有各的不美。那妖女大概是糊涂了把您当成了她的某位美男同伴。”

噗。

七宝自己先忍笑,不管是否奏效,只求莫要执念扎我就好。

紫契咬牙:“等下再收拾你!”

“好说好说。”七宝连忙作揖。

“你再说一遍。”紫契收起银针,走回去半蹲:“什么有诈?什么深入?”

那女子满脸潮红,呼吸急促,像是倒了好几口气,才缓缓道:“那叶子,冯──”

后半声戛然而止。

女子头一歪,已经昏死过去。

紫契:“......”

七宝:“......”

*

两侧风景如梭后退,一行人已行至翠林之中,头顶颜色总算从黄变绿,青翠一片甚是养眼。

小月驱策加快,和邵郁并驾齐驱:“将军,邵冼遣人来报,他已接应三皇子入住当地客栈。我们一应买好的吃食细软也早已送过去。您是先行歇息,还是直接去客栈?”

邵郁从方才东方那处客栈出来就一直蹙眉烦躁,此刻未答一言,只是踢了一脚马腹,甩了下缰绳:“驾!”

云骢愈发兴奋,扬高马头嘶鸣一声,将小月远远甩在后头。

小月:“......”

这东方少爷,到底交代了什么?怎的将军如此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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