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没有什么事情让自己害怕或者这么没有自信的。唯独韩家峪,让自己这么的无可奈何!
陆伟伦再寝室内点了根烟,站在凉台上抽了起来。吐出的烟雾似乎是他长长的叹息声。想到刚才自己看到的情境,就觉得心酸酸。好像自己一直悉心照顾的小苞米要被人掰去了。看来自己需要好好谋划一翻了。让这些个队员不在觊觎韩家峪!让他们知道,自己才会是韩家峪未来的老公,韩家峪的老公也只能是自己!
晚宴结束,就寝的的铃声拉响。报道第一天的队员们,各个有点小兴奋的躺在了自己的小床上。
半夜三更多数人睡的正熟,忽然整栋寝室楼想起了警报声。所有人迅速穿戴整齐跑出来看情况。陆伟伦和五位教官住在二楼通往三楼楼梯的左右两边。当即最快的跑了出来!看到八个男生现在二楼到三楼的楼梯上。一副吓懵了的表情。不知该怎么办。
陆伟伦嗤笑道:“很好,非常好!”随即说道:“你们八个,出去站队。”
被当场抓包的八人低着头像外面走去。陆伟伦回头和现在三楼楼梯口的两个勤务长说道:“让女队员回去继续休息!”
两人敬个军礼齐声回答:“是。”便遣散了跑出来看热闹的女队员。
陆伟伦让五位教官召集所有男队员寝室楼门前集合,便先走了出去。
八个喷此时正低着头站在寝楼门前。陆伟伦说道:“理由?”
八人冷不丁听到陆伟伦说这两个字没弄明白什么意思,都抬起头一脸茫然的看着陆伟伦!
陆伟伦再次强调了一遍“理由。”
这时八人才明白陆少将的意思。其中有一个人大声的说道:“报告教官,我们就是好奇想实验下三楼的人脸识别系统!”
“好奇?”陆伟伦问道。
那个人看到陆伟伦漆黑的脸色也不敢再说什么!这时,所有男队员也都集合完毕。
陆伟伦对大家说道:“刚刚的警报声是他们八人闯入女寝而引起的报警声!紧紧是因为好奇?!看来,血气方刚的你们都不觉得怎么累!好,现在负重50斤,出去拉练,五公里越野跑。”
顿时哀嚎声一片,有人不乐意的说道:“报告教官,为什么他们犯错,我们也要被牵连?”
陆伟伦听了这话是真的很生气,说了一句:“你们是一个战队的战友!”
问话的人哑口无言。是啊,一个战队的战友!他们刚刚来到这里,算是彼此都有些熟悉,还没有将对方当作交付生死的伙伴!
陆伟伦大声的吼了声:“服不服?”
男队员们集体回道:“服!”
陆伟伦说道:“那就回去整装出发,还都杵着干什么?”
全体男队员说了声:“是。”便回去整理行装!陆伟伦抬头看了眼三楼四楼看热闹的女队员们,视线还特意在三楼一个房间一扫而过。只看到和韩家峪总一起的女生趴在凉台看热闹,好吧,原谅我们的陆少将根本没把陈佳佳含蓄的告白当回事。也不记得陈佳佳的样貌!并没有看到韩家峪的身影,一如这些年他对她的了解,只要不是自己关心的人、事儿,都不会多加注意!
开口喊到:“你们都不睡觉跑来看热闹,是想和男队员一起同甘共苦么?!”
话音刚落,所有的女队员瞬间不见踪影。不多一会,便听到楼下传来跑步的口号:“所有队员听口令。跑步走,一二一……”
陈佳佳来到韩家峪的床边,拽了拽韩家峪的被子。韩家峪迷迷糊糊的说道:“干嘛,快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训练呢!”
陈佳佳看了眼韩家峪这状态,想八卦下她和陆少将的关系也不可能了。何况自己也有些困,便说:“我回去了,明天再说。”
说完便回对门睡觉去了。经过半夜的闹腾,第二天集合的时候,女队员精神饱满,男队员都个个顶着个熊猫眼堪比国宝。
看的女队员只能憋笑。站了一刻钟的时间,陆伟伦领着几位教官走了过来。
今天的陆伟伦不知是不是因为心情很好,充着所有队员露齿一笑,标准的八颗牙,看的所有男队员毛骨悚然!经过昨晚的一事件,男队员心中对陆伟伦不可畏不惧怕,尤其他对着他们笑。怎么看都觉得别有用心。而好多女队员们迷失在了陆少将的笑容当中。
果然应了男队员心中所想。陆伟伦说道:“今天第一天,什么都不做。我们就复习下站军姿吧。”
随后从兜里摸出了一盒别针:“大家都别过吧,练军姿的必备神器。”
回身对身后的教官说道:“我弄个例子,你们按照我的标准给每个人别上!”
身后五位教官敬了军礼:“是,少将。”
陆伟伦佯装视察一样的转了一圈。刚好转到韩家峪身边,打开别针的盒子,拿出一枚别针,用手指探入了韩家峪后脖颈,隔开了领子,用别针扎入到后领上,别针的尖部稍稍露出了点尖。陆伟伦缓缓的拿出手指,领子里面露出的尖尖刚好抵住后脖颈处。随后,在韩家峪领子的一圈都扎上了别针。
陆伟伦感受到了韩家峪的体温,似乎觉得整个手指都烫烫的!那种心悸的感觉从不曾有过。甚至有时任务需要,面对各种女郎的挑逗都没有任何的冲动和感觉。而此时自己只是碰到了她的脖颈,就觉得手指滚烫,全身的血液似乎要沸腾起来。不听话的涌向某处。
陆伟伦急忙强制压下宛如脱缰野马的思绪。谁都没有留意到陆伟伦的耳尖变红的细节。
陆伟伦满脸严肃的问道:“痛不痛?”
韩家峪回答说:“报告陆教官,不疼!”
陆伟伦点点头,看像五位教官问道:“看明白了吗?按这样的方式和距离别上别针。”
所有队员欲哭无泪:领子两边别别针他们都试过,也都是这么走过来的,可是领子上扎一圈别针是要闹哪样?果然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