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欣急了,掀开被子抽出一条腿胡乱踢了一下,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凌念蠡捂着裤裆蜷成一团在床上打滚儿……
呃,这么准,一脚命中重要部位?
可欣尴尬的抹了一把冷汗,跳下床来准备如个厕。
什么?跳下床?
啊!我能跳下床啦!
楚可欣同学惊喜的险些昏厥过去!
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慌忙拧拧自己的耳朵,哎呦好痛!啊!看来是真的啊!我楚可欣又站起来啦!
哈哈哈哈哈……
楚可欣同学兴高采烈的撩起半透明的寝袍露出两条白花花的美腿,嗖的一下从一只锦墩上跳过去,意犹未尽,又爬到桌子上跳下来,一时间上蹿下跳,活像孙猴子刚蹦出五行山!
凌念蠡同学被震撼的忘记了捂裤裆,在床上坐起来张大嘴巴惊愕的看着活蹦乱窜的楚可欣,由衷赞叹道:“这样的女人,真是粗蛮至极!”
听到他的感慨,可欣停下来,恶狠狠回赞道:“像你这样****恶毒的暴君,也是史上罕见!”
“我****?”凌念蠡搔搔鬓边银发,顿时来了兴致,嘻嘻笑着走过来,一把揽住可欣的腰,口水嗒嗒往下滴:“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一下!对了,知道你刚才踢到哪儿了么?你得要负责滴,我现在先试试看我还能不能正常****,嘿嘿……”
可欣身上的寝袍本来就是半透明的,现在正好是白天,屋里光线很好,透过这层穿了还不如不穿的薄纱寝袍,可欣发育完满的身材不但毕现无遗,而且更因这寝袍的缘故有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不良意味。
凌念蠡看的两眼冒火,顿时难以忍耐,抱起可欣丢到床上,如同一只饥饿已久的豹子一般猛扑上来,严严实实盖在可欣身上,嘴唇像雨点一样在可欣脸上、嘴上、脖子上落下来,一只手粗暴有力的从可欣衣襟纽扣间的空隙伸进去,一把捏住莹润坚挺的玉女峰,痛的可欣忍不住惨呼一声。
他的手瞬间停顿了一下,但立刻又毫不犹豫的游走起来,他的力气很大,可欣连一丝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眼看就要被这个****暴君生吞活剥,可欣顿觉屈辱难当,扑簌簌掉下眼泪。
凌念蠡顷刻间停住了动作,从可欣身上爬起来,眼神充满了暴虐,怒不可遏的咆哮道:“来人!给朕传慕容贵妃!”
可欣愕然,难道又要上演***?
呃,这个该死的、很黄很暴力的超级变态!
果然,片刻之后,活色生香的旖旎场景又出现在可欣眼前……
同上次看梅冶夫人表演一样,可欣被几个宫娥强扭着面对那张象牙玉雕就的大床,心不甘、情不愿的又看了一场现场活人版的***!
慕容贵妃的演技比之梅冶夫人有过之而无不及,竭尽所能的展示着自己的各项本领,偌大一个永寿宫被一对****纠缠在一起的男女发出的快意呻吟声所充斥,可欣和几个小宫娥又一次被强烈的视角效果所震撼到。
一场风卷残雪过后,慕容贵妃的娇喘还未来得及平息,凌念蠡就冷冷下令赐鸠毒。
慕容贵妃自然也同梅冶夫人一样,凄厉哀求着,但很快就被宫人拖了出去。
可欣沁出一身冷汗,壮着胆子说道:“那个,皇……皇上,念在慕容贵妃刚刚和你恩爱欢好的份儿上,饶她一命,可不可以啊?”
“不可以。”妖魅男赤身裸体躺在大床上,冷冷回答。
他身上一丝不挂,可欣不愿看他,将视线转向一边,愤怒的说道:“你视人命为草芥,跟野兽有什么两样!像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做皇上!”
“是么?”不着寸缕的浪里白条跳下床站在可欣面前,伸手托起她的下颌:“那谁配做皇上?你的凌哥哥么?”他仰头狂笑:“谁要你的凌哥哥一时不慎将皇位让给我了呢,哈哈哈哈哈……”
可欣闭上眼睛不再说话,跟野兽说话无疑是白费力气。
凌念蠡守住狂笑穿衣离去,可欣一屁股坐在地上,低低哭出声来:“凌哥哥,凌哥哥……”
凌哥哥,你到底是生是死?
如果还活着,正在经受怎样的折磨?
如果死了,有没有人给你入殓建坟?
那样性格高洁的一个人,如果死了后被抛尸荒野,任凭鸟啄兽食、腐虫横流,该是怎样一副凄凉场景?恐怕九泉之下的魂魄也会为此无法安心转世……
越想越伤心,凄凄哀哀哭了很久,直至嗓子嘶哑的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倒在地上昏昏睡去。
往后的几天里,凌念蠡每天都会重复上演梅冶夫人和慕容贵妃的故事,引子都是因为可欣的临场扫兴。
永寿宫每日被香艳场景和凄厉惨呼声所充斥,渐渐的,宫里嫔妃只要一听说皇上传召侍寝,立刻吓得花容失色,有的抱着一线希望而来,尽力施展媚术服侍凌念蠡,希望能落个好下场;有的则在接到圣谕后索性三尺白绫自行了断,免得当众侍寝枉受一场侮辱。
几乎所有的嫔妃在被赐死时,都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她们身上不配留下他的气息!
这一切,都是由于楚可欣的拒不相从引起的,转瞬间,三千宫人,俱将仇恨聚集可欣一身!
人人唾弃仇恨,令可欣的身心受尽折磨,痛到极致,仿似逐渐变得麻木,她不再为任何人的憎恶眼神而感到生气,脸上逐渐失去了表情,仿佛一具行尸走肉。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十五天,之所以能记得这样清楚,是因为十五个有着花朵一般容貌的青春女子活生生在她面前被拖出去灌下鸠毒,她们凄厉的叫声和绝望的眼神久久回荡在她心里不能消散,午夜梦回,时常被阴森恐怖的血腥场景惊醒,惊恐的在黑夜里睁大眼睛,仿佛看到一个个满脸血污的女人走向她,向她讨要失去的生命。
这样的生活,不能再继续。
这天晚上,可欣不再流眼泪,而是主动穿上了那件半透明的寝袍,洗过澡后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等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