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灭无奈,只好紧跟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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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严府居然位于城东的最南方,夏浅愣是寻了一个多时辰,再加上东听西问的才找着了。
这儿正是正午,阳光直射在他们脸上,两人额间都沁出丝丝汗珠,显然是被累的不行。
夏浅喘了一口粗气,用手用力的扇扇风,有些含糊不清的说,“艾玛,终于到了,…亏那采花贼还能将这严府公子捉住,想必一……定废了不少心思。”
不灭点点头,这次倒是没再反驳。这次他们却是废了不少功夫,只希望没白来。
环顾四周,见这附近也就严府一处府邸,门前空旷的很,倒也显得气派,有一股大家风范。
夏浅前去敲了敲门,过了好一会儿,才走出个身体略有些发福,面色有些憔悴的人。
只是那人一见着夏浅,面色一紧,立马又将门给关上了,但夏浅见不对劲,反应得竟比他还快,脚底立马用力将门给踢开了,门一倒,那人便被压在门下叫苦连连。
这一切仅仅用了几秒钟时间,不灭没来得及阻止夏浅的暴力行径,只好将门下的人救了出来,抚了抚衣袖,问:“不知施主为何这般慌乱?不妨……”
夏浅拉起他的衣领,一手从衣袖里摸出刀子在他脸上浅浅的划了几下,并没见血,且又故意凶恶的语气吓唬他说,“快点说发生了什么,干嘛像做贼一样?”
不灭微微摇摇头,经过这几月的沉淀她还是这么沉不住气,依旧和第一次见的时候一模一样。
不过…他竟意外的觉得……
可爱?
是了,不灭耳尖微微泛红,刻意不去想这件事了。
果然,那人被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还是不灭又轻声细语的说了几句,他才缓了过来。
于是在他们两人,一人唱黑脸,一人唱红脸下,这人终于将事情一五一十分交代清楚了。
和之前他们得到的资料上一样,但这几天这位严公子居然开始闹起了自杀,硬是要出府去,但他满脸的疯狂,严老爷哪敢让他出去啊,只好将他关在院子里不让他出来,一日三餐照送,只是少了自由。
每天夜里严府的下人们都能听到严公子沙哑的叫喊声,就连下人们送去的饭菜都一口没动,闹起了绝食。
这可把严夫人心疼的啊,但严老爷这次是下了死命令的,不允许任何人进去看他。
想必也是对这个儿子失望透了。
为了一个女人就成了这样。
而严夫人也是悔不当初,就不该救那个女人的,现在把她儿子魂儿都勾走了。
所以这几天严府是不接客的。
听完这些后,夏浅抓住了关键词,问道,“这个女人’是谁?”
下人脸色一白,随即又想起了什么,眼里有过一丝贪婪,蓦的又想起夏浅在旁,神色不自然的假咳两声,“您是说卿……,那个妖女是吧,她呀,就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夫人在暴雨天将她救了回来,还好心的让她歇息一晚再走,可她倒好,竟然爬到了公子的床上。公子天性纯良,这不,把我们公子迷得啊,那叫一个神魂颠倒,可她第二天居然就凭空消失了,全府都在传她是妖女,可把夫人气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