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斑用手敲了敲窗子,然后打着火机用火去烤窗子周围。很快窗子周围的墙壁分成了两个部分,一部分是下面干燥的墙壁,靠近窗子的那部分确实湿润的,界限分明,像是用尺子画出来的,就算外面雪融化渗进来的湿气也不可能是这么笔直。
王斑又用手电照了照地面。地面落了一层破旧的灰尘。
“秋培,你仔细看这段地面。”王斑用手电指着尸体,强烈的光线照在并排的两具尸体上面,尸体好像在漂浮着,动了起来。
“地面是被人伪装过的,很明显,这样阴暗的环境中,用扫帚轻轻一扫就不容易看出来原来的痕迹了。但是你看整个地下室也只有这个地方有血滴子连着尸体,尸体显然是从这里弄下来的。”
我仔细看下面的地面,果然有几滴干渴的血印子。
“我不明白的是凶手为什么要费这么大劲把尸体搬到地下室?”
“难道是因为死亡传说?”我突然想到大学时候听说的一些事情。
“什么死亡传说?”
“我上大学的时候就听人说这个楼很邪门,在这座楼刚建成的那一年,一群女生在其中一个教室上形体课,结果有两个女生跳楼了,没人知道是什么原因,后来传下来都说是一场阴谋,那两个女生是被其他十几个女生合谋推下楼的,之后几乎每个一年都有一个女生死在楼里或者是楼的附近,学校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和家长私了,直到你那位不安分的**同事离奇死在这里,就在我们进去的那件房里,没人知道他是怎么死的,也就是在那一年,学校把这楼后面的一个小花园改成一个大的八卦图,还真邪门,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发生过这类事情了。”
“难道这次真的成了不解之谜?我可不大相信迷信的。”王斑正说着,手机突然响起来,王斑拿出手机,是他女朋友的信息,叫他回去。
“看来只有明天再说了,”王斑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回去好好睡一觉,这种地方待多了会做梦的。”
我们走出地下室。在楼前面分手。
晚上我正在看欧冠的一场比赛,王斑打来电话。
“有了新发现,我们得总结一下今天的发现,要不你来我这里吧!”
我挂了电话,穿上大衣。外面有些冷,起了些微风。校园里面路灯亮着,没有几个人在外面转悠,我只看到一对大胆热情的情侣在墙角约会。剩下的只有天上的月亮与我为伴了。
王斑住在学校的教师家属院。这是他老子给他留下的,老王以前是学校的一个领导,在家属院有两处房子,把六楼的一间房子给了儿子。这间两居室很空旷,除了床和桌子,你实在找不到其他任何物件。王斑正坐在桌子旁写着什么,旁边放着相机,王斑领我进去之后递给我他刚才写的东西。上面就是我们今天的收获。
上面显示这个家伙可能是一个左撇子,穿42号的皮鞋,胆小但是残忍。
“我猜测这家伙可能是个左撇子变态狂,他有杀人碎尸的喜好,其中一个尸体脖子被用刀子之类的利器割断,刀子痕迹从左之右,很可能是个左撇子,还有你仔细看照片上面的尸体,这家伙明显是奔着眼睛去的,你看照片上面的脑袋,脑袋的其他地方都被砸的几乎稀烂,但是眼睛部位是被用刀子之类的利器割的,显然,眼睛是被用刀子剜出来的,这家伙要人的眼睛干么?”
“不会是吃来治病的吧,我听人说吃人血痂可以治病的,不知道真的假的?不过吃眼睛治病我倒是没有听说过。”
“我想明天去找一下姜教授。”
“你怀疑是这老头?”
“不知道,算起来地下室只有他一个人经常出入,如果聪明的话,他犯不着把尸体留在那里,除非他在故弄玄虚。”
“不过这老头可不是那么容易接触的,这家伙奇怪得很,他在这个学校里面的朋友应该不会超过十个。”
“恩,你再看看这些照片,在那间屋子里面拍到的奇怪涂鸦,如果从后面往前面看的话,这几幅画正好组成一个小故事,一个**和另外一个人进入房间,然后**似乎是自己把自己打死,之后被放在一个不可能装下的小柜子里面,而那一个陪**一起进入房间的人却只在开头出现了一次。”
“这个画画的人似乎清楚的知道整个故事,在有意暗示我们,但是看这些模糊的画似乎不是近来画上去的,起码有三五年了,他不可能未卜先知吧?”
“哈,你忘记了另一个故事,地下室在以前不是神秘死过一个**吗?这就是那个**死亡的来龙去脉,我猜想那个不安分的**一定在查找以前离奇死亡女生的案子,应该也找到了一些重要的线索,但并没有找到幕后的凶手,最后还是被凶手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