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红红就这么的走了?
果然不出所料,晕死!头脑不清楚办事也太不靠谱了。那凤凰羽毛肯定是僵尸王搞的鬼。
不好!情况真突然,寂寞红红被引走了意味着危险逼近,真是失算,任何侥幸都不可靠。
僵尸王被损失那么多小喽喽,以它记仇的劣根性,这个仇怎能不报,它杀不了神级,必然将怒火转移,绝不会放过它所以为的罪魁祸首。
“快跑,一会想走都走不了。”
小乌鸦在树枝上焦急的跳来跳去:“快跑呀,你傻了!”
我一惊反应逃为上策,中了尸毒的后遗症,考虑事情总会慢了半拍。
恐慌着飞走,眼角余光瞥见,僵尸王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迅速飞行亡命奔逃,再也没有时间多想什么。
奋力逃命的惊险过程,难以言语诉说表达,险之又险没头没脑的乱撞,羽毛都不知道脱落了多少根。
“砰”的一声。
我被撞落到地面上,抬眼视线中就出现了僵尸王的骨刺大脚。
已经去远的乌鸦发现后,想也不想的又折返了回来,朝僵尸王狂喷火焰。
它一边喷着火焰一边大喊:“又傻呆了,还不快跑呀!”
我苦笑,到底是谁傻呢,乌鸦本来已经去远,它可以有逃生机会,却又傻傻的返回来,只为了救我,我又岂能弃之不顾独自逃命。
两小只的火焰简直就是给僵尸王挠了一回痒痒,无痛无感。
但是,真的一点都伤不了它吗?自己虽然散尽了神力变小了,却也是鸿蒙最初时诞生的神火,不信就伤不了一只王级僵尸。
我焦虑万分思考对策,身形虽然已被锁定,却也还可以飞起来。在下方,眼看乌鸦将命丧当场,僵尸王张开血盆大口想要仰天大吼发泄愤怒,不知道它想到了什么,又硬生生的把声音憋咽回了肚子里。
就在它张口的那个瞬间,我迅速靠近,喷出一团浓缩而成的凤凰之火射了过去正中目标。
僵尸王终于停止了嚣张的音波吼声,在它倒地的那一时刻,还不忘一掌拍了过来,被它拍了个七荤八素的坠落到地上。
本以为难逃一劫,却好像思想依旧清晰景物依旧鲜明,除了疼痛之外还可以呼吸,是自己变强了还是僵尸王精疲力尽?
我从地上爬起来,发现自己的保护结界又亮几分,散尽的神力又回来?
疑惑未解开,柔和光芒已退散了下去,喉咙里也是一甜涌出一股锈味残血,这次是真的亏大了,竟然招惹了这种怪物,内脏严重损伤。
咽下血沬,寻望乌鸦躺在不远处,不知是生是死。
僵尸王在地上痛苦的翻来滚去,咆哮挣扎的吼声撕扯着耳膜,但是很快那要人命的音波攻击弱了下去。
它也受伤了?
我惊喜,就算自己重伤也还算值得,我舒了口气,歪歪斜斜艰难的挪动,动用了最后一丝灵力,把乌鸦解救出僵尸王发狂的范围,防止它末途的蹦哒反击。
逃远了一些距离才敢查看乌鸦的伤势,还好只是昏晕了过去,伤情虽重却也不至于丧命。
突然的视线一暗,我抬头,只见天空中寂寞红红的巨手又出现了!
巨手随意的一抓,僵尸王瞬间被巨手吸走。红影一晃,就见到面前一袭红衣邪魅的寂寞红红。
“寂寞红红!”
他又回来了?
寂寞红红邪魅的一笑:“突然想到还忘了一件事,幸好是回来了,险些错过了小凤凰。”
“该死的老怪,居然用凤凰残血骗我,一只僵尸而已,岂能骗得了我寂寞神。”
他得意洋洋,还很神气的显摆上了,好像刚才被幻影骗走的人不是他一样。
“寂寞红红,你收走僵尸王的尸体做什么?”
寂寞红红微微一笑:“不收走,难道留在这腐蚀这美好的风景。”
当瞥见他身上的凤羽袍,顿时愤怒的情绪汹涌而出,不能淡定了,偷了我为他做的衣裳,还敢明目张胆的穿出来,这该有多嚣张才敢如此做。
“寂寞红红你把衣服还给我!”
“什么衣服?”他愕然。
他居然还能问出什么衣服,脸不红气不喘,没有半点心虚惭愧。
我张了张嘴,已经气到说不出话了,愤怒到极至发不了一点声音。
直到缓和了一下情绪,才愤怒开口:“你就装吧,你个大骗子,大忽悠!”
他笑容凝固在脸上,不明所以的神情又不似做假,他不仅脑子不清楚还会演戏。偷了我为尊者做的衣裳,他竟然一丝愧疚都没有。
“你身上的衣服!还给我!”
寂寞红红疑惑着低头望身上看了看,“你是说这件衣服啊,送出去的东西,哪有还要回去的道理。”
我气喘起来,简直要被气晕了,偷了东西也可以如此的理直气壮,没有比他更无赖的人了。
“你赶紧的把衣服脱下还给我!否则,别怪我翻脸。”我说。
声冷心沉,再也不想多说一句废话。
寂寞红红:“诶,小凤凰又不乖了。”
“……”说的什么都听不懂。
“不要动不动就说翻脸好不好,你还欠我两个人情没还呢,”他很是忧伤的样子:“我知道,你一定是把很多事情都给忘记了。不过不要紧,有我在呢,我会让你全都记起来。”
我急忙后退了出去,看他那样子不清楚他又想做什么,先退为妙。
可是又不甘心还没拿回自己的东西,只好落到不远处的树枝上。
恢复了伤势的乌鸦也随后跟了过来。
他蹙眉凝望,很是不能理解的问:“小凤凰,你躲到那么远去干什么?快过来,让我看看你的伤……”
“少废话,衣服还来。”
他近了几步又愕然停住。
“你忘了,你真的什么都忘了”他失魂了一样轻声呢喃:“你怎么可以把我给忘了?你可还记得当初如何忍痛为我缝衣?你可曾记得那时的为我谱曲言欢?你怎么能把一切都忘了……”
我心中莫名,他那一副很是受到打击的模样,我真不知道该如何了,从没发生过的事情,何谈已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