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大师他们在十五号当天没有任何表示,只是不断的催促教练们开单。
所有的教练都没有理会他,也远远的避开了他。他与后来叫来的教练几个人在私教室嘀咕着,密谋最后的招数。
将近凌晨,他们又在工作群开始炮轰起来,拉扯着嗓子作垂死的挣扎,也在极力的反动和散布谣言,穷尽了手段,也尽显丑陋、卑鄙的行径。
我简单回应了几句,觉得实在没有必要跟他们在员工面前打口水仗,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直接按合同办事就好,有些人,给尽了面子,也是浪费;有些人,把他当作人,他却乐意做鬼。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去评估这些。
第二天(十六号),我约了我的律师朋友,直接出具了解除合同的通知书,当时的场面,才知邹大师如此的无语,他从律师手上抢走了文件,并怒气冲冲的说,我们已经违约在先,要追究我们的责任和赔偿。
律师朋友也不想与他争执,只好平静的说:“你可以咨询你的律师,你确实已经在实际使用了场地,并且构成了事实,我们也不愿与你理论,你抢走文件,我们有更多的方法视你们签收的。
邹大师还在无理取闹,胡搅蛮缠。堵在我的前面,一副无赖的样子。
我强压住怒火,冷眼注视着他:你还有什么招数,用全部用出来。你不过是想激怒我,让我动手,然后让你们的人过来拍照发朋友圈,再然后,借故伤得厉害,呼叫120,躺在医院里。说实话,你他妈的,就是个二货,纯粹一个傻逼。不要给你脸,不要脸。
约过个半小时,他们便约来早就谋划好的离职员工,没有再排课的跑场操课老师,一群人在那里叽叽喳喳。
我知道此刻最需要的是冷静,克制和忍让。我也并没有就此放弃自己应该争取的权益和应该有的快速反击。
邹大师见计谋未得逞,又嘻皮笑脸的凑了过来,我始终保持着与他的距离,也始终在监控覆盖的范围之内,有目的碰瓷,需要防范,更需要证据来支撑。
我也不想与他说些什么,他那么喜欢录音,那么的下作,让我无比的恶心,仅存好感,也在一次又一次现实交锋中,消磨殆尽。
我护住了我的律师朋友,也护住了我的妻子。倘若他真的做出更出格的事情来,我已经作好了放倒他的准备,也会狠狠的去敲打他一顿。
我的眼里早已放出了杀气,拳头已经捏得啪啪作响,他已经彻底触碰到我的底线,倘若不是文明法治社会,我此刻毫不犹豫的扑向前,生吞活剥了他。
我拦在他们中间,挡住了邹大师,目露凶光,狠狠的瞪着他。我也让朋友和妻子到一旁去等我。
我开始主动的阻挡着他,我倒是希望他能先动起手来,我狠不得马上与他大干一场,淋漓尽致的来一场斩妖除魔。
他往前走进一步,我便堵在他前面,在我们自己的会所,为什么要礼让一个故意挑衅的疯子,道理好讲,讲不了一个如此病态,心理扭曲的变态。唯有铁拳强势才能打压对方的嚣张气焰,刹刹他的锐气。
优雅知性,风度是留给有品味的人。而他,这类无耻至极的人,何以匹配。
我知道他还有更卑劣的手段,但决不会向这类人去服软,面对威胁,我们要主动的,勇敢的迎上前去,直到击垮对方,把他们的赖以为的骄傲,狠狠的甩在地上踩踏。
邹大师眼见沾不到便宜,又见计划落空,便带着那些人,灰溜溜的走了。
我知道这个二货,贼心不死,还会继续作乱犯科,还会卷土重来,还会继续在纠缠,吵闹,不想让我们好好经营。一肚子的坏水,白白糟蹋了他外在的所有感观,也凸显了他内心的虚伪和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