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大师还是很少在会所呆留,带着两个导师也是来返于柠溪另一个会所(据说正在着手培训的事)。
在会所呆留的时候,就在我耳边唠叨着无聊的话题,离不开那些捕风捉影的事,起初,我还是会给他面子,笑笑而过。后来,随着他进一步的捣鼓,我也开始厌烦他,有时也会直接恕诉他:不要那么无聊,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跟你瞎掺和,你没有什么值得我去议论的,我犯不上。再者就是我说与没说,我有必要给你什么样的交待不?说了又怎样?没有说又能怎样?很简单的事情,到了时间交付承包金就好,别给我整些没用的。更没有必要去玩那些套路。
说实话,尽管外面的风言风语也传到我这里,我还是留给他最后的尊严和机会。
他们找来摄影师拍了一些照片,尔后,两个导师一前一后也飞回了自己的城市。
与另一个会所培训的项目,再次搁浅,也随着导师的离开,也就告了一段落。
邹大师也就消停下来了,另外安排了一个教练来负责整个私教部的运作。隔三岔五的单个叫上一些员工到他的住处,谈论着人生,兜销他的那一套所谓的概念和远大的理想。最难过的,还会穿插其中,诋毁着我,煽动着下面的人来向我发难。
所有的人都在容忍着,又在看着他的精彩表演,只是静静的看着,冷然的观望着。
所有的人都知道,十五之后便是一个分水岭,也是水落日出的分界线,其实,教练们所希望看到的是他们有无继续下去的决心和条件,至于那些他自以为的天衣无缝的绝妙计划,大家都权当是个笑话。
八月六号教练部又开个大会,同样是吵成了一锅粥,还是离不开那些琐碎的破事,还是要在相互猜忌、怀疑中互怼,还是围绕着十五后是否能够继续下去进行了激烈的讨论。
王小姐铁定的告诉大家:钱是不会再投入一分,经营还得继续。
我实在无须忍让,一脸不悦:我不跟你扯那些没用的,交钱继续,没交钱按合同办事。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们耗。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很气恼的说,你们自己背后搞的小动作,自己不知道吗?方案你们自己提的,背后搞鬼的也是你们,一个好好的会所被你们搞得乌烟瘴气,有本事就做出点东西来。别一天到晚尽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十四号下午,我们还是心平气和的谈了下步的走向。大家也都是心知肚明,也就用不着藏着掖着,一古脑把最近发生的事都一一作了详细的分析和总结。
我还是尊重他最后的决定,同时也告诉他:套路就没有必要玩下去了,按照合同约定十五交钱才是见真章。
邹大师还是绕着圈子,讲着不着边际的大道理,我很不耐烦的打断了他:老邹,其他的我都可以既往不咎,继续下去很简单,交钱就好,其他的都是废话。
他半眯着眼,还是保持着他的神秘,试探着我:你就这样看我。
我连看都不想看他,内心深处对他的厌恶已经到了极点,如果??是因为现在的身份和修为,以早几年的性格,我会直接一茶杯砸过去招呼他。
怎么看你不重要,过两天你将会怎么做才重要。你也不用说到时,又是别人的事,因为别人的话。我已经失去了对他的所有好感和耐心,一脸不屑的回复道。
已经开始了正面的交锋,平生最反感就是这类人,处心积虑的尽干些恶心的勾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凌晨三点,他们还是过于焦急,按捺不住的掩饰,原形毕露了。
开始有计划的一唱一和在工作群发布了他们自以为是的充足证据,也承认自己在很早以前进行的有准备的录音。顿时,一片哗然,我看了他们的内容和险恶用心,觉得实在没有必要再去顾及别人的颜面,决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