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女岛代岛主女儿小如,自从被冯素珍治疗好后,就偷偷带这李兆廷和孟三离开了。她没有去找父亲,而是找了个地方,住了下来,这个地方,是孟三提供的,这里是孟三朋友的地方。小如已经喜欢上了李兆廷,可是,当她清醒的时候,她知道,他是岛主冯素珍的未婚夫,于是,她就走了,她才不管呢?她一定要嫁给他。李兆廷自从被孟三用独门功夫封住了功力,再加上他们看的严,想逃脱也逃脱不掉,于是想,顺其自然吧,素珍一定会来救自己的,她已经知道自己的踪迹。
李兆廷不知道为什么,凭着直觉,觉得冯素珍对自己和以前有所变化。以前,她看到自己,不管周围环境如何,再危险,也要和自己在一起,想法和自己在一起,可是这一次,她看到了自己,却因为自己的能力不够,只是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听小如说:她在岛上修炼鲁班书,她要做巫师吗?可是,小如又为何说她是岛主呢?既然她是岛主,权利一定很大,为何不命令人放了自己呢?她在想什么?难道,刘翔感动了她,所以她对自己不象以前那样在意了吗?
李兆廷左思右想,居然非常想念起冯素珍来。
这就是男人。当爱她的人在她身边,不顾一切为他做任何事情的时候,他却觉得是理所当然,有时候还会觉得是负累,可是,当她离开他时候,他就会思念对方,有句古语,上杆子不是买卖,不管对人,对事,对感情,大概都是这样吧。
这天,李兆廷看小如出去了,而孟三不在身边。他就偷偷得打量起这屋子来,这屋子,四下里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那里是什么?他看到书橱位置有个引人注意的碗,书橱上会放一个碗?里面一定有乾坤,他心里想,一般象小如这样的人家里一定都有机关密道什么的,自己可以找个机会尝试一下。
他走到窗户那里,捅破窗纸,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后,他拿着那个碗,居然没有拿起来,转了转,没有反应,他突然看到,碗里有个凸起的小白点,不细看,根本看不到,于是,他按动了那个地方,书橱门开了,墙上果然出现一个门,他看了看,毫不犹豫的走了进去,即使有危险,死了也比被一个女人囚禁着强,他心想。
他刚刚进去,那个书橱在他身后又合上了。
他回头看了看,笑了,想,这下子,可以摆脱那个女人了吧?不过,她看不到自己,会有怎样的反应呢?一直以来,她对自己千依百顺,照顾的非常周到,他明白,她是拿自己当情人看待,可是,自己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或许,孟三有一天会鼓起勇气,向小如表白吧!
李兆廷往里走着,走着,居然听到了人的声音,吓得他立刻停下。
“孟三,小姐现在情况如何?”
“回皇上,现在小姐情况稳定,自从我想尽办法治疗好小姐的疯癫症后,小姐现在情况非常好,不过,她现在非常依恋一个男人!”孟三说.
李兆廷一听,大吃一惊,“啊!皇上,那小如说她是朱元璋的女儿,难道是朱元璋?”
“那蓝珠儿现在如何?”
“回皇上,她现在心里还有你,一直想把神女岛的势力争夺过来,好帮助你!现在她物色到了一个人选,满心希望那人可以成为她的工具!”
“哎!我不能给她什么,她却依然事事为我!”
“皇上,这也不能怪您啊!是她不肯进宫的!”
“小如知道这屋子是我提供的吗?”
“回皇上,我只对小姐说这是我朋友的屋子!”
“哦!你办得很好!”
“孟三,这些年委屈你了。你当年本来想有所作为,我却派你保护一个女子。”
“皇上,孟三觉得很幸福,能跟在小姐身边,孟三很开心!”
那朱元璋何等人,怎么能听不出他的话语?就笑了:“孟三,你放心,等时机成熟了,我就和小如说,我就成全你们两人,小如的病不知道会不会复发,只要你肯好好待小如,我一定成全你!”
“不,不,皇上,我只是一个小人,怎么敢有这样的非分之想?”那孟三说。
这时候,李兆廷因为现在没有功力,在那里憋气时间久了,有点受不住了,于是轻轻吐了一口气,可是孟三是什么人?他的耳朵何等灵敏,他大声吆喝一声:“什么人,给我站住!”
再说那冯素珍,在去明月山庄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和李兆廷眉目相似,声音相似的人,她决定要救他。
只见那少年,转身走到那土坟侧一颗柳树旁,面无表情,站立了很久,叹息了一声:“娘亲,我走了,这个树,是小时候您和我一起种下的,我把您埋在这里,你想孩儿了,就看看这颗柳树吧!”
这时候,冯素珍却听到远方有马蹄的声音传来?这个偏僻的小镇,怎么会有马的声音,而且听起来为数还很多?与这个少年有关吗?冯素珍心一颤,自己是怎么了,他不是李兆廷,只是一个眉目和他有些相似,声音有些相同的人啊?可是,自己又怎能见死不救呢?她瞪大了眼睛,关注着前方。
这时候,马蹄声越来越近,过了一会儿,数条人影,疾奔而至,到了这里,陡地齐齐拉住马缰绳,为首的是一个圆脸长着三角眼的的半百老者,目中精芒如电,说:“大家围住这个小兔崽子,主子说不要留下一点痕迹,上次来,没有找到这个小子,这次,他居然在这里,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小子,上次被你溜了,没有想到你还没有逃走!主子交代,一定要斩草除根,你要怨恨,就到地府里去怨恨吧!”
少年人两眼满是恨意,用白眼嘌了一眼对方,没有答腔。
“娃儿,你被这么多人围住,不怕死吗?”老者见这少年如此沉着,以为他有什么帮手。
少年人面目不改,依然静静得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