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哭泣的小女孩一听,立刻抱住了小男孩,“你真好,给我玩好不好!”
小男孩拿出兜里的木制娃娃,两个孩子心无芥蒂地又开心得玩在了一起。
……
两人渐渐长大了,可是物是人非,情谊依然在,他们的身份却变得悬殊,那个男子的父亲成了阶下囚,男子只有躲着女子,女子仗着父亲的权力,而到处找这个男子,今天终于找到了……
李兆廷听着听着,看着这女子的眼神不对,就赶紧说道:“你好这位小姐,我想你真的是认错人了,你看,我这张脸皮是假的,是别人给我的一张面具,这才是我真的面目”说着他撕下了易容的那张皮,心里暗自叫苦,我怎么知道这张脸有麻烦,要知道这样,我就不用了。
谁知道那女子一看李兆廷变了张脸,拿哭着拿着他撕下来的那张不完整的假面孔说:“军哥,你就这样讨厌我吗?啥时候让那神医张给你改了容貌,以为这样就会骗着我吗?这一次,我都不会让你再离开我……”
李兆廷一听这女子的话,感觉这女子神智有些问题,但见此女子哭得甚为伤心,状若疯颠,心想:“奇怪呀!奇怪呀?她为何哭的如此伤心?”他真的是满脸黑线了,因为他感觉自己混身一点劲也没有。
“军哥,你不用费力了,我知道你功夫高,所以给你服用了软骨散,没有到地方之前,我都不会给你解药的。”那女子的眼睛此刻象星辰一样灿烂。
“你叫什么?小姐,你要我怎么解释才相信认错人了呢?”
“军哥,这次你如何怎么说,我都不会轻易让你走了……”那女子看着他,痴痴的笑着,这时候,有个人在外面说:“小姐,我们到了。”
“好的,那我们下来吧。”
他们的马车停在一院子前,如果仔细看,居然他们来的地方正是刘家偏院,就是刘翔带冯素珍来的地方。
管家一看有马车来,立刻迎了出来,一看是小姐,更是不敢得罪:“小姐,五公子也在这里。”
那女子冷笑道:“怎么他来得,我就来不得?难道他把所有的屋子都占了吗?”
“不,小姐,小的没有这意思,小姐快进来吧!”
那小姐指示手下抱着李兆廷进了院子。
李兆廷此时简直是无计可施,他被放在了一个屋子里,这时候带着他来的那个仆人自称为孟三的人走了过来,对他说,这个公子,对不住了,我家小姐又发病了,她这次选择了你,不知道是你的幸还是不幸……
“这话是什么意思?”李兆廷问道。刚说着,那女子居然又进来了,换上了一身花衣服,女子边走边哭:你骗了我的感情,骗了我的身体,当年的山盟海誓就忘的那么快吗……你想一走了之,不行,不行,决不行,今天我就不让你走了……”
听到这话,李兆廷心里只有苦笑。
孟三看着那女子,话语温柔的说:小子看清楚没有?小姐很漂亮吧?你知道吗?她每次发病,都会选择一个与他原来的情郎长得象的人,然后…嘿嘿,小子,这也是你的福气!”
李兆廷直摇头道“这女子李某从未见过,敢情神智不清?你们怎么可以任由她胡来?”
孟三道:“你能看出她神智不清就成啦。我们是她的下人,就只有听她的命令,所以,你也只有听天由命了”
李兆廷大惑不解道:这是什么意思?你们应该设法找到这位小姐的情郎,让他来解除这位小姐的心病……”
孟三嘿嘿笑道:“小姐的情郎已经被小姐亲自杀了,再也找不回来了,所以她发病的时候,就会找一个与她情郎相似之人,百般温柔待之,最后小姐清醒之时,就会……嘿嘿,所以,小子,这是你的幸也是你的不幸!”
李兆廷恍然大悟,寻思:“她不知道受到怎样的情感伤害,害得她疯颠,她的下人误打撞捉到自己,她现在神智不清,就以为我是她的爱人,这可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不由叹道:“既然小姐的情郎已死,往昔他若有对不起这位姑娘的地方,也就算了,咳!人死一切孽债已了,何必让这位姑娘手上再沾更多的鲜血,再说这世上情字本就勉强不得!”
孟三大笑道:“算了!是啊,平常人家也就罢了,可是我们小姐的身份,她当然可以为所欲为,就算她要天上的月亮,我也会为她办到,更何况只是几个无名小子的命。“
李兆廷道:“兄台明明对这位姑娘一往情深,你如果用你的深情治愈她心灵的创伤,企不美哉?”
孟三神情立刻黯然,指向女子道:“你看,这么个好女子,竟害得她疯颠,当年孟军就是我的眼皮下哄了小姐的身体去又溜走的,我奉命保护小姐,未想到因为自己一时的大意,害得她如此……”
孟三停了一会儿,声音激越的接道:“小姐自幼深居简出,与孟军可以说是青梅竹马,可惜造化弄人,孟军因为两人地位悬殊,加上老爷的警告,只有避开小姐,可千不该万不该骗了小姐的身子,小姐不能忘情,苦苦追踪,总算有一天追到,你知不知道孟军对小姐说什么话吗?”
李兆廷默然无语!心想一定不是好话,否则那小姐也不会杀了她的情郎,所谓爱之深恨之切。
孟三悲愤道:“我还记得清楚,孟军说:小姐,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这样的身份,要什么样的男子没有,你这样不要脸追着我做什,找汉子也不是这样找法,我只是一个穷小子,庙小养不起你这千斤小姐,你放了我吧,要找去街上随便拉一个也比我强……
“你想这种话什么人能够忍受得了,小姐一气之下就杀了他,一阵大笑大哭就此神智失常,那天是个雷雨天,可怜她一到雷雨天就发病,必须找一个与之相象的人杀了后再用药才能恢复正常……”
李兆廷道:“请兄台放我离开,我认识一长辈,他会治疗这病,只要兄台肯放我,治好了她的病,你的情意或许有天能有结果,”李兆廷说着,感觉自己的体力渐渐恢复,药效已经要过去,“就说,否则,兄台别怪我剑下绝不容情!”
那女子一直痴痴得在听两人讲话,听到这里,突然走到李兆廷面前,泣道:“你不能走呀!你不能再离开我呀……我绝不允许……”
说着掏出一条长长的红色汗巾向李兆廷抛去。
李兆廷根本没有防备,待他惊觉到一股奇怪的香味随着长巾飘来已经迟了,只觉天昏地转,“碰”的倒在地上。
那女子抱起昏迷不知的李兆廷,嘿嘿笑道:从今后就再也不会离开我啦。”
正是痴情女子荒唐事,情字何人能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