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两个女孩送回誉府湾,纪明恺和舒尚桦去了尊尚会所喝酒。
不为别的,就是借酒消愁。
“原来夏颖菲口中的白月光就南桐啊,你藏得够严密的。”纪明恺俊脸上尽是玩味的表情。
舒尚桦淡淡的扫了眼他,“你别这么看我,你今晚也算不上成功。”
纪明恺被膈应了,脸上一僵,“咱俩一对比,我还是比你的情况好点吧,最起码我可没有觊觎兄弟的女人。”
舒尚桦一个厉眸飞过去,顺带踹了他一脚,这家伙真是得理不饶人。
某人躲避不及,硬生生挨了一记,转移话题,“我给闲人打个电话。”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
电话打过去是忙音的,纪明恺似想到什么,又重拨了一边,赫子贤这次是接了,但隐隐约约传来孩子的欢笑声,“恺哥。”
“你还过来吗?”
“我马上到。”
见纪明恺放下手机,一旁的舒尚桦在嘲笑,“我们三个真是难兄难弟啊。”
舒尚桦拿着酒杯在轻轻晃着杯中酒,拉菲的酒红色液体在灯光下折射出点点的波光粼粼,他说:“梓婷是他的白月光,难得有个孩子那么像她,自会对她多了些心思。”
“你想说什么?”纪明恺转头问。
“送你一句歌词,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我分得清过去和现实,即便她回来也改变不了什么。”今晚在老宅门口,颜初悦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纪明恺到现在也想不通。
“你不觉得萧旭和时硕盯的很紧吗?特别是颜初悦身边的陌生异性。”
“恋妹情结吧。”纪明恺又开了一瓶新酒。
“我觉得事情不简单。“舒尚桦和他碰杯,“需不需要我......”
“不用,我尊重她的隐私,我希望她能自己告诉我。”
“OK,我不插手。”
“倒是你的做法我不太认同,你再爱她也不能私自调查她的过去。你这不仅是在玩火,还借着爱她的名义做伤害她的事,你是个生意人,这样的买卖对你不划算。”
舒尚桦将酒一口闷,面上漫不经心,实则患得患失,“爱情中的人都是傻子,再聪明的人一旦碰到让自己难以自持的人,智商皆为负。”
纪明恺很有同感的笑了笑。当年他被女人咄咄相逼,七年后他对女人咄咄相逼,做着他最不喜欢最不耻的逼人行径。
人生本就是一场豪赌,他们都是一条路走到黑的人,爱上了就绝不放手。久居上位者的他们,都有一股霸道和强势,在他们的感情世界里,没有所谓的放手成全,只有爱与不爱。
两个男人喝了些酒就散场了,赫子贤到最后都没赶过来,原因大家心知肚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