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秀走到光芒之外,使出了神魄境,只见方圆十米范围的白色灵气纷纷亮起,汇聚而来,在赵秀的拳头上形成了一个白色的光罩。赵秀怒喝一声,一拳打在了阵法之上,只见阵法的白色光幕一阵晃动,没有破裂的痕迹。
赵秀使出了全力,拼命攻击阵法,打得阵法光幕不断摇晃,但是光幕依旧完好如初,没有破裂的痕迹。
赵秀十分满意阵法的威力,对赵家村的众人说:“大家以后就不必担心有人来搞破坏了,这个阵法足以保护你们的安全。”
大家纷纷鼓掌喝彩,感谢赵秀为他们着想。
赵家村为了自身的安危,安排了许多年轻人守望附近的情况,一旦出现敌人,就立即启动阵法保护自己。
这些年轻人的工资都由赵秀发放,赵秀现在已经可以承担百万两银子的开支了,只是发放十几个年轻人的工资,他足以应付。
安排好一切,赵秀就离开了赵家村,返回福林城,为了这个阵法,赵秀花费了两个多月的功夫,已经耽误了他很多的修炼时间。
赵家村因为赵秀的关系,已经比以往繁荣了许多,许多人家的田地都有了足够多的水源灌溉,收成逐年提高,大家的生活过得越来越好了。加上赵秀时不时接济穷苦的人家,所以,赵家村里已经没有了过不下去的人家。
大家的生活好了,自然有许多人来走亲戚,那是外地的姓赵的人家,他们按照宗族的谱系,联系各地姓赵的村子,大家互相联谊,联络感情,归宗认祖。
这天,赵家村迎来了许多的客人,他们都是福林城里姓赵的宗族,特地来此地联络感情的。
一伙十几个姓赵的亲戚,乘坐着华丽的马车,逐渐接近了赵家村,由于早有通知,所以负责观望的年轻人没有发动警报,而是迎接客人进入赵家村。
赵家村里,道路都是泥土的,房子也是泥土和砖石混杂的,看起来有些残破不堪,至少比不得城里的房子。
这些景象落在客人的眼里,他们都感到有些自傲,他们都是来自富裕的城里,自然看不起破败的乡下景色。
在赵家村里,自然是有好房子的,最好的房子莫过于赵秀家里的房子,都是花岗岩砌成,十分坚固耐用,表面涂着白色的泥灰,看起来十分整洁美观。
这个房子倒是让客人感到有些意外,多看了几眼。
赵家村的村长带着客人来到宗祠,这里供奉着赵家的祖先牌位。
众人在大厅里坐下,济济一堂。
来访的客人很杂,有老有年轻人,他们都穿着华丽的丝绸衣服,坐在一群穿着布衣的赵家村人之中,显得鹤立鸡群,十分突出。
村长用一双昏黄的老眼看着客人,露出满口黄牙,保持着微笑。
客人之中,有一个气派很大的年轻人,他叫赵亮,长得一张瘦削的脸庞,眼睛大大的,看起来有些太大了,显得年纪很小。赵亮手里拿着赵家村的人送上来的茶杯,里面装着普通的茶水,赵亮环顾四周,看到祠堂里都是红色的砖石砌成,看起来比较好一些,至少比外面的大多数房子好。
赵亮皱眉对村长说:“村长,你这里的条件也太艰苦了,依我看,还不如让年轻人到城里来,跟我们混饭吃,至少比每天耕作要好得多了。”
村长听了这话,皱眉不语,对村长来说,世上最好的工作就是当一个农夫,日升而作,日落而息,过得多么的充实啊!城里人就心眼太多,狡猾得很,村长并不希望年轻人染上这样的恶习。
“你的建议很好,但是我们习惯了此处的生活,恐怕无法适应城里的生活。”村长说道。
赵亮摇头说:“这里有什么好的?一片荒芜,说句不好听的话,如果有坏人来闹事,没有捕快和护卫们保护,恐怕赵家村会很麻烦吧。”
村长十分骄傲地说:“我们赵家村有阵法保护,没人可以在此闹事。”
“阵法?”赵亮等人惊讶了,赵亮觉得赵家村不可能有阵法这么高级的东西,多半是不知道什么人在此弄了一个小小的阵法,被赵家村的人当做了宝贝,所以赵亮就笑着说:“连我们城里的赵家祠堂都没有阵法,此处又怎么可能有阵法保护呢?村长说笑了。”
村长十分骄傲地保持着自豪的表情,没有反驳赵亮的话,他知道此事别人难以相信,但是这是村长的骄傲,他不屑于争辩。
赵亮看到赵家村的人一副骄傲的表情,心里暗暗不爽,他是城里人,见多识广,怎么可以被赵家村的一群土鳖比下去呢?
赵亮看到赵家村的人都穿着布衣,很少有人穿着丝绸衣服,虽然赵秀家里可以穿得起丝绸衣服,但是赵宏和叶雯节俭惯了,不会买丝绸衣服穿。
赵家村的人各方面都比不上城里的生活,所以,赵亮觉得村长是为了抬高自己的身价,所以才说赵家村有阵法保护,普通的赵家村又如何付得起修建阵法的巨额费用呢?
“我听说赵家村招惹了一些敌人,不知道是否如此?”赵亮问道。
村长说:“谁都难免有几个敌人,只要保护好自己就行了。”
赵亮心里暗暗嘲笑赵家村的骄傲。
“饭菜都准备好了,请各位客人入席吧,我们边吃边聊。”村长往外伸手一指。
客人们纷纷站起,走到外面的院子里,此处摆开了几张大桌子,桌子旁放着十几张椅子。村长陪着客人纷纷入座,赵亮看来身份较高,众人都推让,让赵亮坐了首席。
女人们纷纷端上菜肴,都是普通的家常菜,酒也是普通的米酒。
村长招呼客人说:“大家敞开肚子吃,不醉不归。”
赵亮拿着筷子扒拉菜肴,看似很是挑剔的样子,他夹了几筷子菜吃了,感觉味道一般,便停手不吃了。
村长端起酒杯,笑嘻嘻地说:“我敬各位客人一杯。”
赵亮拿起酒杯,与村长碰杯,他喝下米酒,感觉炽热火辣,口感自然是不太好的,赵亮皱眉不易,放下酒杯。
又有赵家的其他人向赵亮敬酒,赵亮面无表情地拒绝了,这让大家都感到几分难堪。
村长看到赵亮等人都吃得不多,喝得也不痛快,心里暗暗不满,他看出来了,赵亮等人嫌弃乡村的酒菜,不乐意了,村长心里暗暗冷笑。
赵家村已经拿出了自己最后的酒菜招待客人,奈何客人不满意,村长自然是不高兴的。
一顿饭在沉闷的气氛中结束了,赵家村的人看出了客人的傲慢和自大,心里自然是不痛快的,饭后,村长带着众客人在村里走动,消化食物。
一群人围着整个村子转了一圈,赵亮看到赵秀家里的房子很是漂亮,有些惊讶地说:“这是谁的房子,竟然修建得如此漂亮?”
“这是我们村赵秀家的房子。”村长说到赵秀的时候,语气十分自豪。
赵亮点点头,对赵家村的印象好了一些,赵秀赚了大钱,自然花钱修建了一栋漂亮的房子给父母住。
众人转了一圈,回到祠堂外。
此时,忽然村子外传来了口哨声,三长两短,这是遇到紧急事情的口哨声,表明赵家村遇到危险了。
赵亮听到了口哨声,说:“这是什么声音?”
村长急切地说道:“这是紧急的口哨声,立即启动阵法!”
负责守护阵法的年轻人立即扭动阵盘,启动了阵法,只见赵家村之外笼罩了一团白色雾气,白色雾气翻滚着,遮盖了村子。
还有一道道白色光幕升起,护住了整个村子。
赵亮看到如此景象,心里吃了一惊,脸上不由变了脸色,他无法相信赵家村里竟然有阵法,他不由说道:“这个阵法恐怕是最基础的阵法吧?”
村长自豪地说:“这可是神魄境的阵法。”
赵亮惊讶得目瞪口呆,他说:“不可能,神魄境的阵法需要花费大量的金钱才能修建而成,赵家村怎么会有如此高级的阵法?”
此时,赵家村外面来了一伙人,穿着黑衣,带头的一个人竟然是项不平。项不平使出了神魄境,身体附近方圆二十米范围的白色灵气纷纷汇聚而来,集中在他的脚上,他飞奔起来十分迅猛快捷,像是一根离弦的箭一般冲向赵家村。
赵家村里早就升起了阵法,一道道白色光芒闪烁,形成一道道的阵法,遮挡在项不平的面前。
“那是神魄境的强者,看来意图不轨,我们完蛋了!”赵亮喊道,满脸沮丧。
村长微笑着说:“没事。”
轰隆!
项不平冲到阵法之前,猛烈撞击阵法,阵法纹丝不动,项不平反倒被撞得向后跌倒在地。
巨大的冲击力撞击在地面,将地面撞出了一个人形的深坑。
赵亮惊讶得跳了起来,他喊道:“阵法!阵法起作用了!”
村长终于笑眯眯地说:“当然起作用了。”村长亲眼看到赵秀攻击阵法,阵法巍然不动,所以对阵法很有信心。
项不平原本是来报复的,赵秀害得他丢了官位,变成了通缉犯,他没有反思自身的问题,而是把过错都放在赵秀身上,项不平不是赵秀的对手,无法向赵秀报复,所以他来赵家村,想要报复在普通人的身上。
没想到赵家村竟然有如此厉害的阵法。
阵法接引了河流里庞大的灵气,化作防御的力量,这样的威力比武者的威力更大得多,所以项不平拿阵法没有办法,反而被阵法震得向后跌倒了。
赵亮伸出手去似乎想要触摸阵法,又不敢的样子,他喃喃自语道:“这样的阵法,到底是什么人修建的,如此厉害!”
村长十分得意地说:“整个阵法都是我们村的赵秀修建的。”
赵亮一脸震惊,他说:“赵秀?你们村真厉害,竟然有神魄境的阵法保护,大部分的武者都不可能攻破这样的防御啊!”
村长高兴得哈哈大笑,十分得意。
赵家村的人站在阵法之内,看到项不平愤怒地不断攻击阵法,可是阵法巍然不动,大家都放了心,对着项不平指指点点,似乎在嘲笑他的无能为力。
项不平使出了全力,拳头之上笼罩着一层白色的光幕,拼命挥拳攻击阵法,打得砰砰作响,可是阵法纹丝不动,项不平攻击了一会,看到无法攻破阵法,心里感到十分的沮丧。
赵家村的人早就预备了许多的物资,可以在阵法里舒舒服服的过上一个月之久,他们完全不必担心会缺乏物资,所以他们都很得意地站在阵法里,看着项不平攻击阵法。
赵亮看到项不平攻不破阵法,胆子大了很多,慢慢走近阵法的边缘,伸手触摸阵法,只感到一股柔和坚韧的力量将他的手掌弹开了。
赵亮脸上露出了笑容,这样的赵家村实在是一个坚固的堡垒,证明赵家村的实力很是强大,值得交往。
赵亮就换了一副面孔,开始热情地与村长交谈。
项不平攻不破阵法,不敢久留,他害怕被追捕的人抓住,所以转身离开了。
赵家村并没有撤去阵法,而是留着阵法,赵家村的人很有耐心,想等到确定项不平已经离开之后再撤掉阵法。
过了三天,赵家村的人看不到项不平的身影,知道项不平已经离开了,这才撤去阵法,让赵亮等人离开。
赵亮等人告辞离开了,带着满意的心情,返回福林城。
赵秀得知了项不平攻击赵家村的事情,他心里暗暗庆幸,如果不是布置了一个阵法,恐怕赵家村就会遭殃了,幸好有阵法的保护,赵家村才安然无恙。
赵秀将项不平偷袭赵家村的事情报了给屈不通,屈不通就派人到飞鹿城去通报此事,飞鹿城的刺史得知逃亡的项不平竟然还敢作恶,十分震怒,派出了特使梁实秋带领众人前来追捕项不平。
项不平带着一家人逃到了深山老林里,此处有一伙强盗,作恶多端,为首的一人名叫阮起,是项不平的结拜兄弟,项不平特地来投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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