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秀上前一步,挡在金大中的跟前,他说:“就凭你,还无法杀死我们,死的反而是你。”
两个曹金华哈哈大笑,说:“这是我听说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你一个经脉境第二层的菜鸟,凭什么与我们经脉境第四层的杀手对抗?论知识、经验、技巧、实力,你都处在下风,死的肯定是你,我会让你享受死亡的过程的。”
两个曹金华伸出舌头舔了舔,眼睛之中散发出妖异的光芒。
赵秀默默运起灵气,落日长河武技隐忍待发。
花间笑双掌一错,放在身前,面对右边的曹金华,准备拼命了。
三人之中看似最强的金大中受了重创,无力再战,只好眼睁睁看着。
金大中说:“赵秀,以前我说你怕死,那是我错了,你不怕死,是个好汉。”
赵秀微微一笑,说:“我不仅是好汉,还是强者。”
“强者?!做梦吧!”两个曹金华说:“我已经闻到了你们恐惧的气味。”
“你废话太多了。”赵秀说。
两个曹金华怒了,手持匕首朝着赵秀和花间笑刺去,匕首悄无声息,十分安静,但是力量不小,一股劲风随着匕首冲来,吹得赵秀和花间笑的黑发向后飞扬。
花间笑使出花间笑语武技,双掌横拍,将曹金华的手腕拍到一旁去,避开了这一次的攻击。
赵秀使出落日长河武技的第一式长河九曲,一股盘旋的力量油然而生,围绕着赵秀的四周,挡住了曹金华的匕首,这股力量带动曹金华的匕首,使得曹金华向着旁边横跨了一步,身体差点失去平衡。
赵秀的防御让曹金华大吃一惊,曹金华喊道:“你!”
赵秀说:“我什么我?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乖乖束手就擒吧!”
“暗夜无光!”
曹金华大喊一声,手里的匕首朝着赵秀直刺而去,势头凶猛,黑色匕首划过半空,仿佛死神的镰刀一般勾魂夺魄。
“落日霹雳!”
赵秀双掌从高往下猛击,手掌正好打在黑色匕首的平面之上,沉重的力量打得曹金华向后倒退了两步才站定。
赵秀的落日长河武技力量雄浑,对付擅长躲闪偷袭的曹金华,自然是占据了优势。
旁边花间笑与另外一个曹金华打得十分热闹,花间笑只守不攻,勉强可以支持得住。
面对赵秀的曹金华吃了一惊,心里开始犹豫,不知道是否要继续抢攻。
赵秀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使出落日长河武技的第三式长河奔腾,一股庞大的力量随着他的双掌打了出去,直击曹金华的胸膛。
这股力量如此庞大,打爆了空气,发出一声爆响,沉重的力量压在曹金华的身上,让他呼吸困难。
曹金华知道不可力敌,急忙后退躲避,可是赵秀的速度也不慢,双掌上的力量凌空打出,可以打断树木的力量打在了曹金华的身上,曹金华的胸膛猛地向内凹陷了一大块,曹金华张口吐出红色的鲜血,倒飞出去,撞击在街道旁边的墙壁之上,将墙壁撞出了一个人形的深坑。
这个曹金华已经无力抵挡,赵秀冲过去一掌打在他的胸膛之上,将曹金华的胸膛打得压扁了,这个曹金华吐出一口红色鲜血,低头断了气。
余下还活着的曹金华抽空看到这一幕,吓得心胆俱裂,连忙丢下花间笑,转身飞奔而去。
赵秀看着曹金华跑远,知道追不上了,只好放弃。
赵秀走到金大中的身边说:“你没事吧?”
金大中苦笑说:“没事,这次多亏有你,否则我们两个人都死定了。”
赵秀微微一笑说:“当然,你得多谢我。”
花间笑说:“幸好还留下了一个,虽然跑了一个,但是他恐怕会吓破了胆,再也不敢来这里了。”
金大中按住肩膀上的伤口,花间笑就找了一辆牛车,让金大中在牛车上坐了,花间笑赶着牛车来到县衙。
县衙一副破败的迹象,到处都墙体剥落,泥灰斑斑驳驳的,看起来十分丑陋。
几个衙役站在门口处聊天,他们看到牛车驶了过来,急忙喊道:“你们做什么的?”
花间笑掏出身为省城捕快的金牌一晃,说:“我们要见县令!”
衙役不敢怠慢,急忙去通报给县令知道,县令是一个满脸长须的四十多岁的男人,脸型方正,双眉粗浓,眼睛是单眼皮,小小的,很是聚光,鼻子低矮,嘴巴宽阔,看起来有些不起眼。他穿着一件棉布的官服,走了出来。
县令看到花间笑、金大中和赵秀就说:“恭迎省城的客人,请进来休息吧。”
三人就跟随县令进去县衙的客房里坐下,县令看到金大中受伤了,急忙派人去找来医生。
医生给金大中包扎了伤口,又给金大中熬了一副药,给他喝了下去,金大中就感到好受了一些。
县令忙前忙后,十分殷勤。
花间笑对赵秀说:“现在我们安全了,你打算怎么办?”
赵秀说:“我留下来吧,等你们安全了,我再返回落霞宗。”
三人就在县衙里住了下来,县令派人去收取了曹金华的尸体,将他安葬,又派人去四处探查曹金华的下落,希望将他绳之於法。
等到金大中的伤势略有好转,赵秀就告辞离开了,返回了落霞宗。
韩笑还在等消息,得知曹金华已死,另外一个曹金华已经逃跑了,韩笑总算是松了一大口气,他老是担心曹金华会找他的麻烦,现在麻烦解除了,韩笑就安心了。
韩笑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他知道安全了,就向赵秀告辞,返回了家中。
过了几天,韩笑忽然来摆放赵秀,赵秀听到韩笑来访的消息,还以为是曹金华又出现了,等到韩笑来到赵秀的住处外,对赵秀说出了一番话,赵秀才知道自己猜错了。
原来韩笑要说的是一件大事,县城里有一户大户,姓陶,陶家一直以来都是一户不逊色于落霞宗的大户人家,家里人才辈出,着实兴旺了好几代人,等到了这三代,陶家逐渐没落了,家里没有了人才,家境逐渐衰弱。
虽然衰落了,但是陶家还有很多的资本可供挥霍,这三代人都是只知道吃喝玩乐,挥霍无度的,他们只好把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变卖了,换取挥霍的本钱。
韩笑得知陶家想要出售家里最后一本武技秘籍,韩笑对此志在必得,但是他自己一个人又无力支持如此庞大的交易,只好来找赵秀商量,希望与落霞宗一道出手,共同购买这本秘籍。
韩笑愿意出十万两银子的资本,条件就是落霞宗要把韩笑的孙子招为正式弟子,并且承诺把换取的秘籍传授给他的孙子。
这个条件倒是不苛刻,值得考虑。
赵秀得知此事,知道机会难得,一本威力强大的秘籍,是一个门派实力的倍增器,可以让一个门派的实力更上一层楼。
而且,据韩笑所说,陶家出售的秘籍是洪级上品的武技,等级比赵秀练过的落日长河武技还要更高一级。
赵秀知道此事重大,不是他能够决定的,赵秀就带着韩笑来到了长老住处外的入口处。
守卫的弟子得知赵秀的来意,急忙去禀告给长老沈万知道,沈万深知此事重大,急忙召见了赵秀和韩笑。
三人在沈万的办公室里见面了,韩笑将对赵秀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沈万摸着下巴沉吟起来,正在思考利弊。
落霞宗每年的收益庞大,大约在一百万两银子左右,但是花费也很大,每年能够剩余的银两不过是十万两,想要购买一本高级的武技秘籍,估计需要花费的钱财是百万两银子,这是落霞宗十年的积累,所以,想要下决心花这笔钱,需要很大的诚意。
而且,想要购买陶家武技秘籍的不止落霞宗一家,还要考虑与别的门派竞争的情况,这就更难以做决定了。
如果花费了大量的时间、精力和钱财,到头来一无所获,沈万也不好对门派交代。
沈万额头上的皱纹更深了,他陷入了沉思之中,此事不容易做成,如果一旦做成,对门派是一个很大的促进,毕竟门下弟子实力高了,对门派的名声和威望是一个很大的促进。
沈万粗长的双眉微微抖动,他一拍椅子的扶手说:“好吧,既然韩笑老板都如此有信心,那么我们落霞宗也不能落后了,我答应了,此事交给赵秀和李彪去办。”
赵秀一听李彪的名字,就皱眉不已,赵秀说:“李彪和我不和,双方见了面都针锋相对,如果让我们一起去办此事,恐怕会彼此发生矛盾,导致结果不是太好。”
沈万怒道:“我就是看你们关系不好,才给你们合作的机会,让你们修补好彼此的关系,我们落霞宗是一个整体,只有发挥出整体的力量,才可以更加强大。”
沈万的话虽然不错,但是赵秀以为李彪等人不会妥协的,当然,长老的决定,赵秀没有权利驳回,只能接受。
沈万对门外守卫的弟子说:“请把内门弟子李彪请来,我有事安排他去办。”
弟子领命而去,过了一会,带着李彪过来了。
李彪满脸疙瘩,一头迷茫地走入沈万的办公室,他看到了赵秀,微微一愣,脸上出现不太自然的表情。
“长老,你找我?”李彪说。
“是的,县城陶家准备出售自己家族的一门武技,这门武技达到了洪级上品,非常珍贵,我们落霞宗也想买下来,我想派你和赵秀一起去陶家办理此事,你意下如何?”沈万说。
“我和赵秀?”李彪看了看赵秀,说:“赵秀的实力低微,境界较低,恐怕无法胜任这个任务。”
赵秀微微皱眉,正想反驳,沈万说话了:“我相信以赵秀的实力,足以成为你的助力,你不要推辞。”
李彪无可奈何地点点头说:“好吧,既然是长老的命令,我只有遵从。”
沈万满脸红光地说:“这就好,大家都要团结合作,才能成事。”
赵秀和李彪躬身行礼,接受了任务,两人转身走到房子外面去,李彪和赵秀互相看了一眼,都感到讨厌对方,便没有说话,各自分开走了。
两人回到住处,收拾了行礼,然后出来,与韩笑一道,踏上了前往县城的路。
韩笑是乘坐马车来的,赵秀和李彪虽然步行的速度快过奔马,但是韩笑不行啊,所以,三人为了一同出发,只能乘坐马车了。
韩笑的马车比较宽敞,可以容纳四个人,现在坐了三个人,还算是比较宽松的,李彪坐在前排的座位上,赵秀和韩笑坐在后排的座位上。
车窗打开了,微风从窗外吹来,十分凉爽。
三人坐着,韩笑和赵秀聊天,李彪十分冷漠地看着两人,弄得韩笑感到有些尴尬,韩笑与李彪没有矛盾,本该和睦相处才对,可是因为赵秀的关系,韩笑和李彪无形中就有了隔阂,因为韩笑与赵秀交好。
李彪看到赵秀满脸微笑,心里十分不耐烦,忍不住说:“待会到了县城陶家,你不要说话,让我来说话,你的实力低微,没人会重视你的话,还不如不说。”
赵秀听了这话,心里十分不高兴,他说:“我自有主张,不需要你来多管。”
“我倒是不想管你,只可惜我们坐在了同一条船上,我必须承担起责任,所以凡事以我为主,知道了吗?”李彪说。
“我会看情况拿主意的。”赵秀没有答应。
李彪满脸怒意,不说话了,赵秀和他矛盾很多,无法弥合,倒是违背了沈万长老的意思。
马车慢慢前行,有些颠簸。
从远处驶来了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这辆马车外表贴着金箔,显得光辉灿烂,里面铺着锦缎,装饰得十分奢华。
马车的车窗也打开了,露出里面的人,韩笑看到马车里的人,忍不住一惊,喊道:“姜老板,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对面马车里坐着一个身材肥胖的男人,大约三十多岁,长得一副福气的脸庞,满脸赘肉,肥嘟嘟的,他的眉毛稀疏,眼睛很小,仿佛只有一点,他的鼻子低矮,嘴巴丰厚,身材肥胖,穿着一件宽松的黄色丝绸长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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